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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态度强硬道:“快去休息,洛隐我来照顾。”“你懂医术吗,太子殿下,”楚溪质问道:“宫中会有很多事需要你处理吧。”“听本太子的就对了,”南宫信抓起楚溪的手腕,欲将她带出去。只见楚溪皱了一下眉,挣脱南宫信的手,道:“好,听你的,我自己走,前面带路。”“这就对了,”南宫信笑着道:“不然洛隐醒来会心疼,岂不是本太子的罪过。”南宫信转身的一霎那,楚溪右手不经意的放在左手手腕处,跟在后面离开。夕阳西下,余晖未散。南宫信站在楼阁上望着天空,耳后脚步声渐渐响亮,眼前忽然变黑,皇宫内殿宇之光尽现,原来是幻境被打破。夜临走到南宫信身边道:“那人是庄桁。”“庄桁?”南宫信不可思议道:“是与荀澈争夺四公子――云苍之位的庄桁?”四公子由三国皇帝和洛城城主分别选出一个人组成,掌管各处的江湖势力,同时相互制衡。云苍国的暗七公子,擅长暗器;丰祈国的剑沉公子,擅长剑术;凌阴国的幻灵公子,擅长幻术。“不错。”“除了听师兄说过当年之事,再未听到他任何事,更无交涉,杀我的目的何在?”“师弟有没有想过,或许他并未想真正杀你,”南宫信转头,夜临继续道:“师弟多次逃离危险,我们都以为对手武功在你之下,但在商陆山中,他暴露出来的武功却在你之上,因此我才将怀疑的人换了。我让元漓假扮你,暗中无人保护的情况下,他依旧没有下杀手。”“元漓可有受伤?”“没有,所以才更疑惑。”“不是为了杀我,还能为了什么值得这样做?”南宫信深思道。“有传言说,他曾被宗封所救,为宗封所用,若为真,涉及到朝堂之事,师兄恐无能为力。”“又是一件复杂的事,”南宫信望向夜空感叹道,“师兄何时回云雾山?”“凌阴若暂且无事,明日便回。”“师兄问问师父,可认识卫老口中说的故人?”“有消息,即刻传给你。”南宫信走回太子殿中,就看到床榻旁满地的鲜血,楚溪坐在榻边为洛隐诊脉,他急忙走上前问道:“怎么了?”“洛隐的身体在抵制解药,不过是正常的反应,”话落,楚溪松开手,将银针扎入手臂上的内关xue和手上的合谷xue。南宫信知道无需担心,命人清理地上的血迹,他却一直看着楚溪,似乎想要看透这个人。楚溪忽而转头看着南宫信,他心虚道:“今晚夜色不错,我们去赏月?”“昨日我夜观星象,今日有雨,南宫太子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南宫信听出话语中的玩笑,看着楚溪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他走到楚溪的身边,“你可喜欢洛隐?”“你扇中的女子是谁?”楚溪淡然的反问道。南宫信愣了几秒,没有想到楚溪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走到桌前,坐下道:“算了,算了,本太子不问了。”楚溪终于松了口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只愿时间能让她看清一切。===☆、第12章第十二章繁阴城已经下了三日的雨,洛隐醒来时,天昏暗着,一时判断不出是何时。他将趴在榻边睡着的楚溪抱到榻上,拿起枕边的精致的玉笛,关紧殿门,走了出去。殿外假山洞中,腾逸等待多时,只等洛隐醒来。大雨滂沱,淹没了行迹,走进洞中,洛隐已浑身湿透,拂去身上的浮雨道:“有何事?”“需要公子回趟洛城,南宫太子知道了机关镯和药方,这些年刺杀他的人是庄桁。”“以庄桁的功力,纵然阿信身边有高手保护,不可能次次安然无恙,除非他的目的不是杀人。”“但腾逸想此次不同,刺杀公子的剑上涂了毒,还是楚姑娘发现了,及时救了公子。”才知自己中毒一事,洛隐不得不猜想庄桁的目的,遂吩咐道:“将我不治而愈的消息散出去,另外密切监视庄桁,不出所料,他会带出很多答案。”“是。”话落,腾逸转身刚要离开假山洞,被不远处一闪而过的黑影警惕般退了回去。见状,洛隐噤声,示意他稍等片刻再离开,自己追出去,跟随在影子后面。那黑影路过太子殿,直奔后面的书房。那人似乎对太子殿内的布局十分熟悉,巧妙的躲开巡卫,直接闪进书房。未免那人惊觉,洛隐躲藏在暗处,待巡卫经过,立即动身沿着屋檐绕到屋后,他侧耳倾听,听不到一丝声音,也未看到一丝光亮。飞身落到屋顶,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天色阴暗,只隐约看到一团黑影坐在书案旁,雨水会透过缝隙滴落到屋中,必会引起屋中人的警惕,然而那人却一动不动。洛隐站起,拿出玉笛吹奏。屋中人瞬间冲了出来,洛隐收音,飞身落到那人面前,同时,巡卫闻声赶来,将黑影团团围住。又一个电闪雷鸣,将那人的面容与衣着清晰的呈现出来。“阿信?”洛隐惊讶道。“洛大公子,你这出招也太凶狠了吧,本太子若再晚些出来,耳朵怕是要聋了,”南宫信看着指尖从耳蜗处摸到的血,又看向巡卫,吩咐道:“散了散了,继续巡视。”“你这身行装,难免让人误会。”“我不过是想看看这太子殿的守卫是否严谨,哪曾想被你发现了,”南宫信叹了叹气。阴冷的空气不禁让洛隐哆嗦,感觉到伤口裂开,脸上流下来的不知是雨水还是因疼痛产生的汗水,握紧拳头,转身离开。南宫信以为洛隐听自己一番解释,嫌弃自己离开,也好回了书房。走到转弯处,洛隐忽然停下脚步,楚溪撑着伞正等着他。她摸了摸他的额头,guntang的要命。明知受了伤,去淋了雨,又动用功力,楚溪心中莫名的生气,脸上倒是平静,也不言语,示意洛隐一起走。洛隐也未说话,拿过楚溪手中的伞,两个人并肩朝太子殿走去。进到殿中,洛隐收起伞,一转身就看到楚溪那些剪刀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未来得及反应,衣衫就被剪开。缠绕伤口的布已经浸满鲜血,重新上药包扎,将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向殿外走去。期间楚溪未说一句话,未看洛隐一眼。“阿楚,你去哪?”洛隐望着楚溪的背影道。“你若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便随我走,”楚溪脚步未停。洛隐捂着伤口,想要追出去,又怕让楚溪更加生气,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雨夜中。高耸楼阁,楚溪飞身而上,停落在能够遮风挡雨的最高处,坐到阴暗中,望着落下的雨滴,心中像是有许多惆怅。此处宁静,她的心似乎也在渐渐平静。“有什么事,可尽管对我说。”南宫信将披风搭在楚溪身上,挨着她坐下。许久,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