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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是申斥了。”他原来不懂,可他的母妃贤嫔对告诉得他明明白白。“二哥,父皇的心思早就说明白了!您只看我们的四兄弟的字,我跟你,勤止、云绪!而大哥四弟呢?南直,衡守!您再看看,如今他俩们在干什么事?我们俩在办什么差,您就,就别再梗着脖子不低头了,这就是我们的命!”诚郡王讥笑一声,“命?你居然姓命?当初父皇,却也不是个……”顿时被礼郡王捂住了嘴,“二哥,小声些吧!这话,万一是让有心人听到了,你更会被父皇训斥了!”见他还是孤傲不逊,礼郡王接着道,“不想想你自己,难道也不想想宫里庄妃娘娘吗?您只想着,因是您被父皇申斥了,她就两个月没见着父皇了!”“……可恶!”“二哥,你就早日想开些吧,别想着去争了,你争不过的。”不说父皇早已经有了打算,就看大哥的做派,也不是他能比的。他跟二哥好了一场,就算是母妃让他远着点二哥,他还是舍不得。就算是母妃说的话,他也确实听进去了。——儿子,身边相伴的人你的‘好’二哥都能为着自己一点利欲随便动手,日后若有什么事,他岂能容得下你我?皇后对我们而言再有什么不好,她身为正宫却从来没行过一点歹事!你跟你的‘好’二哥可都是好端端平安长大的,还有清河、真定、平安、淳德等六位公主!大皇子跟四皇子也从来不曾薄待冷漠了我们,更谈不上什么刻意针对。大皇子之后若是当上皇上,名正言顺,我们的日子才是好过,你还能请旨让我出宫去一同住着。可要是让你二哥……别说如何能成?就算是侥幸让他成了,按他这性子,朝廷必然动荡,我们如何熬得?“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诚郡王又饮下一大口酒,他只是想得到父皇的承认,也想要被父皇赞许,为什么就这么难?给正骨揉上了药酒之后,药馆就把一两银子换成了铜钱,就给了如今总是支在他们药铺门口一个卖汤饼的老婆子。她得了一种怪病,只能坐着站着,不能躺着,所幸有四个好儿子,一路寻到他们这里来治病,大师兄也从来没见识过这病,就只得说慢慢试着治。人家就在药铺门口摆个摊子,做点闲散生意,等着医馆的人有空就给她治。“婆婆,这个乞丐让人打了,行动不便怕是讨不着吃头,要是饿了,您就给他一碗汤饼吃。这钱是人家赔的,您算着日子给就成。”“好。”老婆子收了钱,记下了那乞丐的样子,所以说大家都相信贾张医馆的人,不论是皇亲国戚还是贩夫乞丐,人家对谁都是一样给治。不知道过了多久,贾雨村才又睁开眼睛,“水……”没一会儿真有热热的汤水啜道,他赶紧大口大口得喝了起来。老婆子拿抹布垫着给他喂了一碗热汤,他还是嚷着饿。“给你,醒了就自己拿着碗吃。”老婆子拿出一个破了点的青碗出来,呈了一满碗给他,贾雨村连筷子都不用,拿手就刨着大嚼起来。“祁婆婆,您怎么又喂上乞丐了?您儿子们不是都不让嘛?”有人卖了东西出来,也在她这里歇歇脚,吃点汤饼垫饥。铁槛寺这里有贾家开的十文饺铺,味道好是好,就是略贵了些,而且还要排队,不容易吃上。“这是人家医馆给了钱的,他让人给打了。”“哈哈,算是他命大,这挨顿打算是赚了的。”“我看这人有手有脚的啊,怎么还讨饭吃?”“难道是有什么病?”祁婆子却歪了下嘴,“就是被人打的,有什么病!”“那这人自己不学好,该的。”贾雨村吃完了,又有了精神,张口就想辩,“我姓贾,我是进士,我是读书人!”“哈哈哈,这人定然是脑子有问题,说自己姓贾也就算了,谁还没有个五百年前的同谱,说自己是进士!”“就是,进士老爷可有禄米的,就是再穷,也不能惨到这份上啊!”“听说皇上开坊进市,还要弄个什么安全部、海坊部什么的,别说年青进士,就是以往的能人若是通过考核,查明身份的,都有官做呢。”“可不是嘛,他肯定是疯了。”“想钱想疯了呗!”“我还是青天大老爷呢。”“我倒是不想别的,能认识一下夫人就好了。”“那你更是要做梦去了。”“这也不难,前些年,我还有幸见她一面呢。”“快说说,夫人长什么样的,你怎么就能见着她呢……”“那天是这样的……”没有人再理会想为自己说话的贾雨村,贾雨村无力得瘫回到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他被贾门拒之门外,饮酒之后却因此与诚郡王府搭上了线,就在诚郡王赏识他,他要一展才华与贾政一较长短的时候,他的妻子不知怎么得找上了门。她在官府查到了他考取了进士,就拿出家里的物证人证,说他已经久不归家,怀疑他已经身死,家中幼子老父无可依靠,恳求只将当年的禄米发放,给予家中田地免税。户部误以为真,甚悯其情,便上了折子,没成想皇上立时朱批给予五十两银子送其归家,免其子名下五十亩以下田地不允交税。从此之后,这世上竟没了贾雨村这个人了。诚郡王府知道他又非贾政之贾门,哪里还肯要他,给了他些银子,就把他撵出来。贾雨村看着不远处香烟缭绕的铁槛寺,“我真的姓贾……”作者有话要说:原以为能写到黛玉、晴雯袭人(此时还叫珍珠)的……第205章公允想着王熙凤要是真有喜了,今时不同往日,要早些告诉家里的长辈们才好,也免得说他们是在丧期内胡闹,违了孝义,贾琏就让平儿安儿好生照看着,让自己身边跟着的小厮寿儿悄悄得去请前头医馆擅长妇科的大夫进来。“避着点旁人,要是让人看见了,就说我担心老爷,想偷偷请个大夫来看看。”“是。”寿儿忙小跑着去请了人,给王熙凤先一把脉确实是有了,贾琏又赶紧拉着大夫去给贾赦把脉,“老爷,这段时间您实在是辛苦了,今日伴宿之后,咱们得到允许便可送母亲的灵柩回金陵,您就让他扶下脉。”贾赦板着脸没吭声,却还是把手放到了桌上,就是默许了。真是没想到老妻会突然离世,明明那日还跟他说着想跟他一同再吃一回菊花灵蛇羹,他点菜的时候都记得加上了,可她却再也吃不到了。“大老爷痰浊内生,痰气上逆,实乃情志所伤,忧郁伤肝,肝气郁结,损伤于脾,脾失健运……”不料一把脉,倒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