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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吗?”“我是等不及啊。”她大方的承认,不像有些人别扭,“我婶娘说我再不成亲,就要交税了!”见她如此认真的担心着,谢昉不由得一笑,道:“你放心,等到三月十九的时候,你肯定是板上钉钉的嫁了。”“到时候,我都要去南京了,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我家祖宅也不知被谁家买去了……”想着想着,她有些倦了,倚在他的怀里就泛起困意来。谢昉将她平放到了榻上,人却没有离开,反而欺近了那已经近乎是睡颜的脸,留下了一串溢出爱意的吻。这里不够,那里也不够,他用鼻尖轻轻拱了她的下巴,将嘴唇埋进了她那最为美味的颈窝。她被生生的打扰醒了,带着nongnong的鼻音,推他,“谢大人,你真是属狗的吗?”推也推不开,她绝望的眼看睡意消失,又补充了一句,“不对,应该是属猪的。”除了像狗一样舔人,还像猪一样拱人。横竖都是醒了,她忽然想问一件事:“你去见皇后娘娘的时候,她是怎么对你的呀?我都没想明白,姑妈为什么偏让你去求皇后娘娘,就能成事了呢?”“沈夫人让我进宫的时候,我也很是惊讶。直到出了宫,还没全然明白。不过我猜想,恐怕也是借了我义父一个陈年的面子罢了。”“什么是陈年的面子?”“当年我义父尚未发达时,是在坤宁宫做首领太监的。这不算什么秘密。”谢昉拥着她,告诉她自己关于这件事所知道的全部,也就是这一句话。沈芳年若有所思,忽然又想起了那天在宫中拦下自己的谢崇礼,他一直在劝自己离谢昉远点儿,可他吓唬自己的时候描述出的那些场景,分明就不像是谢昉会做的出来的……奇怪。不过她自己现在还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就不要再好奇别人的闲事了。还是先好奇好奇自己的吧。“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我的?”她转了个身,推了推他,“哎,你们锦衣卫不是监视好多人吗?你肯定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了?”谢昉早就领略过她离奇的不同常人的思路,但还是叹了口气,道:“你不会想知道的。”“不会吧,这么糟糕吗?”她想象着人们交头接耳的谈论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记得当初许氏秀女死了之后,街头巷尾也有不少议论,那时候义父便曾经想要抓一些人,便可平息了谣言。当时我觉得不妥,现在看来似乎还真是一条可行的办法。”谢昉的声音深沉,带了一些可怕的怒意。她忽然为那些不过是管不住自己舌头的人捏了把汗,“谢大人,您消消气儿……”可谢昉在将头转向她的时候忽然变了脸,柔和的安慰她:“不过现在我都要卸任了,想抓也抓不了那么多人。”抓一两个也不行啊……她心中想,只是没有说出来。谢昉捏了捏她的肩膀,“你放心,此事的始作俑者,我定然不会放过。”“始作俑者……不是我吗?”她心虚起来,“你不会又要把我抓去昭狱吧?虽然我是出过那个馊主意,可是我没有真的实施过啊,而且……”看她越说越急,估计再这样下去就离他被发现然后被打出去不远了。谢昉伸出手捂住那喋喋不休为自己辩护的嘴,然后凑近了她,鼻尖相凑,轻声道:“我知道你没有那么蠢。我说的始作俑者,便是那日偷听并有意散播的人。”她睁大了眼睛表示惊讶,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把手拿开了。“那个人是谁?”“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终究是有迹可循的。”她离他这么近,可以轻而易举的在晦暗中捕捉到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就如同此时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后垂了下来,他轻抿着的双唇让脸颊绷出了好看的形状,似乎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这样秀色可餐。她不禁生出疑惑,为何世人都这么怕他?其他人一定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他,否则也会爱上他的。就在她被勾了魂,暗搓搓准备想要在自己认定的脸颊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的时候,却听见方才欲言又止的他忽然说:“芳年,对不起。”“啊?”她第一反应是,你不想娶我了?谢昉继续道:“那天在怀王府,我明明该再警醒一些的,或者我根本不该让你走过来。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无端得了坏名声。”☆、倒计时“那天在怀王府,我明明该再警醒一些的,或者我根本不该让你走过来。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无端得了坏名声。”听谢昉带着歉意说了这番话,用一种极为讨人可怜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祈求原谅。沈芳年愣了愣,然后毫不客气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也有样学样,捏了捏他的肩膀,捏不动。“没关系的呀,反正你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就算我一直都是举止得当的大家闺秀,将来嫁给了你还是会有坏名声的。”谢昉眉头微皱,这是在谅解他,还是在加重他的负罪感?见他的神情没有一丝放松,她才发现自己的安慰好像没有奏效。不过她现在有点无暇顾及眼前这个心思细腻的谢大人的感受了,凑上前去先盖个戳再说。她忽然从落落大方的贵女变成了世界上最小心眼的人,抱着自己的那一堆财宝,连一个铜板也不愿意让别人拾走。是她的,其他人都不许抢走!她忽然忍不住问,“谢大人,有没有其他姑娘亲过你?”谢昉却没有回答她,将手肘一撑就凌驾在了她之上,她不过就是擦出了一点小火花,到了他这里便成了燎原之火。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用手指撑着她的下巴,留好一个完美的角度可以让他肆意的亲。另一只手么,活动的范围便大得多了,隔着衣裳,她感觉到有一股炽热随着他的手掌传递到了她的肌理。被自己心脏的狂跳不止和周身逐渐的发热吓到,她在他的亲吻的间隙逸出了一丝嘤咛,他强忍着一股早已驱散不开的冲动,还是暂时放开了她。再等六十九天,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的计算着,一面害羞的躲进了自己怀里的她拨开了散乱的头发,还要告诉她,“没有。”“没有什么?”她还是将头埋起来,发出的声音就闷闷的。她只顾着害羞和平息方才的心跳,竟然都忘了自己之前霸气外露的问题。谢昉耐心的为她解释,“别的姑娘都只敢悄悄偷看我一眼罢了,不像你,认识了三日就敢同我同床共枕。”“我哪有?你别瞎说!”她一心为自己的名誉辩解,可转念一想可不就是吗,他们一起睡的还是她的鸳鸯锦被呢,想想她那原本有被温水温度的脸颊直接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