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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依旧死死站在原地:“不行,等你们查清楚我们再走,我家悦儿不能被冤枉。”这可是关乎悦儿的名声大事,岂可胡乱断案。萧浮阙静静看着二夫人许久,二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也被她捕捉到了。此时站了出来:“虽说这是贵府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但既然关系到阿悦,你们作为当事人至今肯定也不好查,就让本公主来查吧!也好早日抓出凶手。”萧浮阙都说这话了,其他人顾忌她的身份,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只是苏唤一点头的同时目光深深地看了萧浮阙一眼,眼中有情绪闪动。却说萧浮阙现场查案,她自然从膳房开始一一盘问。从下人的口中知道了二夫人曾经进过膳房的事情。她眼中闪过了然,转身问向明显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二夫人:“却不知,二夫人因何进的膳房,阿悦是为了给我准备吃食,那你呢?”“我...我自然是因为老太爷吵着饿,我进去给他端些吃的。”反正人死无对证,这些话,老太爷有没有说过还不是由她说了算。想到这里,二夫人心里慢慢镇定了下来。“哦,那二夫人因何去了那么久?”从下人们的口中可知,二夫人可是在厨房待了半个时辰以上,若只是简单的端个吃食,何以需要这般多的时间。“我看着悦儿一个人忙活,便帮了一下。”二夫人回道。面上已是一派淡定,越是软弱的人在这种时候越是镇定。“照二夫人的说法,你是去给老太爷端吃食。却撇下老太爷,转而给阿悦帮忙,那不知老太爷在二夫人眼中,是何地位?”萧浮阙步步紧逼,条理清晰,说出来的话就像巨石一样压在二夫人的心头上,二夫人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见二夫人这般模样,萧浮阙没有继续盘问,反而转身问向了苏年悦,口气一下子就柔和了许多:“阿悦,不要怕,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苏年悦点了点头,在萧浮阙的目光下,莫名的觉得心安,连心里凄凄凉的情绪也转好了许多。“阿悦,二夫人进去的时候你可知晓。”萧浮阙轻声细语,仿佛只是寻常不过的问话似的。看得一边的二夫人暗暗咬牙切齿,再无温婉知礼模样。苏年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那你可知二夫人接触过什么东西?”萧浮阙这样一问,二夫人不乐意了。也不管身份之别,不满开口道:“听公主殿下这意思,莫不是想把这污水往妾身这里泼。”“本公主说话何时有你插嘴的余地,退下。”萧浮阙眼睛一扫,眸子里散发出来的威视一下子就让二夫人整个身子僵住:“倒是贵府二夫人,这般急于摆脱嫌疑。本公主看着,却是最应该怀疑的。”大堂之上,苏唤唯苏唤一各站一处,华氏落在苏年悦后头,而萧浮阙此时看着苏年悦,目光似水:“阿悦你就把你进厨房后发生的事情说不出就好,不用紧张,我在呢。”实际上,苏年悦一点也不觉得紧张。她从容不迫的将厨房发生的事情降了一遍,与伙夫所说的一般无二。萧浮阙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道:“看来,问题是出在皮冻上,那份蟹黄灌汤包原本是为本公主准备,也就是说,有人想对本公主不轨。只不过恰好老太爷误食了汤包,这才中毒身亡......”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苏唤唯率先开口:“公主,这不可能。”话虽这样说,苏唤唯心里还是免不得伸起一丝怀疑,这怀疑,是对二夫人。当日喜宴之上他与华氏并不同桌,这边的情况也不甚了解。但事后听华氏说起二夫人力邀大公主参加老太爷的寿辰,他心里就已是不解,要知道,往年老太爷的生辰可都是在苏乡老宅举办的,何曾跑到京中来......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苏唤唯便不由得想得更多了。二夫人想要毒害大公主究竟是她一人之意还是二弟也参与其中?想到这里,苏唤唯不由得将眼光投向了另一边的苏唤一。且不提苏唤唯的心思,席上的萧浮阙已然换了一个坐姿,目光似箭看向二夫人:“既然二夫人义正言辞,不知本公主可否命人搜身。”“不可以。”二夫人大喊一声:“妾身未做亏心之事,因何搜身?便是晋阳朝律法,也没得这样平白诬陷人的。”“本公主在这里,本公主就是律法。来人,搜——”看着二夫人濒临绝境的模样,萧浮阙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不屑、似漫不经心。萧浮阙此行也是带了人来的,那宫女本来站在远处一言不发,听得萧浮阙吩咐,步伐矫健走了过来,伸手便向二夫人身上去。二夫人自然挣扎,只那宫女看着瘦弱,实际上却是懂些功夫的,不过三两下便将二夫人制住,直接就要搜身。“且慢——”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苏唤一此时开了口,他走到萧浮阙面前,单膝跪下:“既是内子,不知公主可否由微臣亲自搜身,也算给内子留个面子。”“行吧。”萧浮阙下巴微抬看着苏唤一,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便是个聪明人。苏唤一走到二夫人面前,看着这个同床共枕十数年的发妻,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看着她欲欲挣扎的身手。头一次觉得发妻这般不简单,明明那般温顺的一个人。不过苏唤一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将二夫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结果却出乎众人意料,竟然一无所获。就在二夫人得意洋洋,一脸傲慢,正待说话之际,门外传来一声高呼:“报————”“进来。”萧浮阙淡淡回了一句,眼神之中闪过了然。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厮。他手里拿着一个物什,此时跪在地上正一脸恭敬高举至萧浮阙眼前:“公主殿下,小的在花园里发现此瓶,附近还有许多蚊虫尸体。”萧浮阙伸手轻轻捻起瓶子,仔细看了一番后转向二夫人道:“这瓶身勾到的线丝倒与二夫人身上衣物一致,不知,二夫人还有何话说?”听到这话,当下得意没了,傲慢没了,什么也没了,二夫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制造了一个谎言,便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填补。做错了一件事情,便要继续做无数的错事去圆满这一件事情,这么多年,她也累了。“你自个毒妇,竟然还想陷害悦儿,你焉有良心,我平素自认待老二不薄啊!”华氏一下子怒火升腾,跑过来撕扯着二夫人,又是一顿闹哄哄。事情水落石出,苏年悦却跪到了老太爷身边。伸手替他捋了捋散乱的头发,他的眼睛闭着,一直到走了嘴角都是弯弯的,像极了活着的时候开心的模样。也不知道,老夫人该怎样难过呢?老夫人看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