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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欢\'愉。一夜漫长,此后你我结为夫妻,定是福祸相当,彼生彼栖。第七十三章正文完结萧浮阙近来总是不在身边,想着时常上门来的苏锦颜,苏年悦隐隐猜到些什么,心底渐渐泛起一丝不安。“你究竟在想什么,他如果坐了那个位子,对你有什么坏处?”已经做了阿娘的苏锦颜不复当年的小心机,说话直爽了许多。“我......”苏年悦张了张嘴,她知道苏锦颜无法理解,心理甚至有些羡慕这样的苏锦颜,看来,池衡把她照顾得很好。苏锦颜叹了口气,有些话,由她来说,并不合适。今日大抵是个好日子的,便是白天,苏年悦竟也看到了萧浮阙,他满面春风而来,端的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瞧着那新婚燕尔的两口子,苏锦颜笑了一声,颇为识趣的出了门去。苏年悦起身为萧浮阙换掉笨重的外袍,随口问道:“你今日怎么那么早回来。”萧浮阙拉住那纤纤玉手,他道:“阿悦,最近让你担心了。再给我段时间,我一定......”苏年悦打断他,想着他既不愿说,自己只当不知道好了:“你在说什么啊,快过来擦擦脸。”而后两人相视一笑。萧浮阙又离开了,苏年悦又在那里发愣了。华笺看不过去,走上前来:“夫人,你整天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又是何苦?”苏年悦在想什么,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的,只是心有忧虑,总觉得太过压抑,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好像只要一夕之间,萧浮阙便会坐上皇位了。若是......阿阙真做了皇帝,她该怎么办?守着他,做他的皇后,做他的后宫佳丽三千之一吗?苏年悦不敢去想往后的生活,她能感觉到,萧浮阙的心愿同自己一般,只是,坐上皇位的萧浮阙,那爱还会剩多少?她不敢赌。华笺又看了苏年悦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离去。解铃还须系铃人,姑娘这心病,大概也只有姑爷能解了。是夜,萧浮阙一身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见到苏年悦,二话不说就抱了上去。“你这是去哪了?”苏年悦被萧浮阙抱着,瞳孔缩了缩,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呼啸而来的风的味道。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魔障了,只要一刻见不到萧浮阙就容易乱七八糟地想,如今见到人,心微微定了些。萧浮阙却是抱着苏年悦,并不说话,他想到了华笺告诉他的那些话,心乱成一团。阿悦......“阿阙,多大人了还这般搂着,快放开我。”苏年悦笑,摸了摸萧浮阙的脑袋,那一刻,竟觉得回到从前。“不放,为夫就喜欢抱着夫人。”萧浮阙喃喃道。“还要脸吗?”“不要了。”萧浮阙把脑袋埋进苏年悦的颈窝,闻着熟悉的香味,他道:“什么也不要,我只要阿悦。”苏年悦手松了松:“为什么?”她自是知道对方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萧浮阙眨了眨眼睛:“因为,在我眼里,这天下也比不过一个你啊。”苏年悦一时无言:“......”萧浮阙继续道,语气里带了些调皮的味道,也许只是在苏年悦面前,他才能露出这般神态:“jiejie不喜欢我做那皇帝,那我自是不做的。”“我......”原来他也看出来了。“没有三宫六院,没有小妻小妾,没有通房丫头,阿悦,我只要你,你等等,我把身边的人都安顿好了,我们就不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游山玩水,带你去你从前想去的地方,带你回家。”萧浮阙一字一句,念的全是真心话。他那般真切的眉眼,一时之间,苏年悦倒是乐了,一扫这几日的忧绪,拍着萧浮阙的肩膀,兀自笑个不停。萧浮阙宠溺地看着苏年悦,什么美人儿,哪有他家阿悦好看啊!看着看着,便是痴了,也迷了眼,他轻手搂着苏年悦柔软的腰\'肢,身子渐渐靠近了些。***萧浮阙一直在履行对苏年悦的承诺,十一月,皇帝重病,终日缠绵床榻,无力政务;十二月,朝中政局动荡,隐有宵小之人冒出头来,萧浮阙与太子难得联手,除掉祸害;一月,朝中分成两派党,一是太子,二是皇子萧浮阙。萧浮阙如今还是皇子,可若论起朝势,比起太子,却还要强上许多,哪怕他已经是没了做皇帝的心思,依旧被一帮人簇拥着,想把他往那个位子上拱。二月,皇帝终于是驾崩了,群臣面上一片哀戚,私底下,却已是在拥立新君。又是一年阳春三月,萧浮阙终于甩下一堆担子,领着媳妇儿跑路了。朝堂之中,太子,哦不,如今应是新皇了,萧寒笙与着萧签大眼瞪小眼,似乎是在比着谁能憋气更久一样。还是萧寒笙先败下阵来,他抚了抚额头,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跑得那么干脆:“皇叔。”“干嘛。”萧签没好气,那小兔崽子,下次回来,要不带个小崽子回来,看他不抽死他。“没什么......”萧寒笙原本想说这几天事真多,那家伙竟然跑了,没人帮着看奏折,想找个现成,不过......看着萧签的脸色,他乖乖把话咽了回去,准备等会儿去传丞相苏唤一过来商讨。新皇登基,废掉了一群蛀虫,其中便论前丞相尤最,直接给一锅端了,落了个大义灭亲的明君好名头。而这新丞相,便由前太师之弟苏唤一担任了。萧寒笙已经帮苏唤唯洗清了罪名,还了他个好名声,甚至于三顾茅庐,只为将太师重新请出朝来。可惜,次次失望而归。也罢,也罢。***却说萧浮阙领着苏年悦,一路吃喝玩乐,可谓不亦乐乎。这一天,他们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此处离青镇甚近,几乎拐个弯便能到了。在那里,碰上了两个‘坑蒙拐骗’的和尚,那和尚实在太叫人眼熟了,苏年悦拧了拧眉,看着那和尚随便几句话就将萧浮阙袋子里的小金子拿去了大半,实在‘高深’。离了人群,苏年悦终于忍不住了,问萧浮阙:“你明知道那人是坑蒙拐骗,作甚还被骗了。”萧浮阙笑:“哪里就瞧出来是坑蒙拐骗了?”“哼。”苏年悦不说话。“好啦夫人,娘子,快别恼了,为夫这不是高兴嘛,他说我们是命定的姻缘,为夫瞧着也是啊!”萧浮阙扶着苏年悦,嘴角带笑,不是因为他好骗,而是因为......那话听着实在顺耳。“出家之人不打诳语,贫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