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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相比之下,晋擎云平静的简直不像话,甚至隐隐有些高兴。晋余明一脸急色道:“父亲!这怎可——”“怎么不可以?”晋擎云打断他的话,脸色是一贯的沉静中带着严厉,“rou烂了那也是在锅里,都是我晋家的子孙,孔先生中意哪个对咱们晋家而言又有何区分——”“可是然之他不过是个庶……”晋余明说到此处蓦地停住。晋起是不是庶子,他自然是清楚的。于是改口道:“父亲莫不是想要改变起初定好的计划了吗?”终究还是对那个孽种心软了吗?“计划?若什么都能保证在计划之内,那这天下岂还会有输者?”晋擎云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道:“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力如蝼蚁,竟也犯得着让你说出这样的蠢话来?”孔先生中意谁,又有什么紧要。晋家要的不过就是孔先生的认可罢了!他们做了这么多努力,为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如今目的达到了,孔先生的态度总算彻底明朗,试问他有不高兴的理由吗?晋擎云拿眼一扫晋余明,见他虽未出言反驳,但显然还是根本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不由皱了眉叹气,口气不自觉带上了严厉的责备:“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眼中格局却总局限于这微末之利,从不会从大局判定得失——如此你又焉能让我放心把晋家百年基业交到你手中?”晋余明闻言脸色顿变,连忙垂首认错,“父亲教训的是,是儿子方才一时没想透,儿子愚昧!惹父亲不悦了!”晋擎云并未再看他,只望向了窗外,语气难掩嘲冷之意,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已经这副模样了,不难想象阿觅得知此事过后又得发什么蠢脾气了——”晋余明将头垂的愈低,眼中神色渐沉。……朝阳升现不过只是两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东方乍现一缕光亮突破厚厚的云层,全新的一天就此开启。江樱是被白宵挠醒的。朦朦胧胧间觉得头脸上有些发痒,伸出手一模,毛茸茸软乎乎的,便知是白宵了。前日里她和庄氏合力给白宵擦了药之后,便将其带回了空间菜园里养伤去了,然而昨天晚上打开空间菜园,随庄氏一同去给白宵送吃食的时候,它却不肯吃,只是非得黏着饲养员一起离开菜园。阳光草地不要了,清澈湖水也不要了,就要跟饲养员呆在一起。江樱估摸着它这是迟来的被火烧过的后遗症,独自一只虎呆着没有安全感,心一软,便将其放了出来。只是白宵是一只不愿将就的虎,用行动拒绝了庄氏为其搭建的临时小棚子之后,便不要脸地躺在了江樱的卧房地板上,四仰八叉的形象全无,立场很坚定,意思很明显——我不管,我就住这儿。庄氏本想打算提起来撩出去了事的,但被江樱阻止了。于是,便有了今早这么一幕。“怎么了?”江樱拍了拍它的脑袋,声音惺忪地问。这时候搁平常她也该醒了的,可近两日吃的药里都有助眠的作用,故睡眠时间较平时便长了些。白宵哼哼唧唧了一阵儿。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江樱几乎已对它了如指掌,听它这带有撒娇性质的一阵哼唧,顿时就明白了。这傻虎估计是被饿醒的。约是昨日沉浸在后知后觉的受惊当中,无心吃食,经过一夜的睡眠疗法恢复了食欲。“等会儿等奶娘过来,我就让她给你炖东西吃,乖,再去睡会儿——”白宵不乐意地晃了晃脑袋。江樱本想再出言安慰它两句,让它冷静冷静,总是这么急躁不太好,可却听一阵悠长的腹鸣声凭空响起。“咕…………”白宵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忽然往地上猛地一躺!“噗通”一声响,不明所以的江樱被它吓了一跳。☆、258:从中转交白宵两条后腿一叉,仰躺着努力地把肚子露出来,似乎示意江樱快看它的肚子有多瘪。可单纯如它并不知江樱根本看不到。但通过方才那一阵充满了怨念的肚子叫声,江樱已经没有办法再说出拒绝的话来——饿肚子的感觉她感同身受,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虎。“旁边的小茶几上有几碟糕点,你先吃着垫一垫吧。”江樱忽然记起这房里还有吃的,拿手指了指床外侧右边的方向。昨晚她实在饿的厉害了,虽然饭桌上吃的很饱,但庄氏还是端了许多糕点过来,对她说若是半夜饿了可以爬起来吃,就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一起身就能摸得到。对于奶娘这种行为,江樱一开始是拒绝的。她虽然是个吃货,但她还是个小姑娘啊,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胃口。至于干出半夜饿醒爬起来吃东西这种没有出息的事情吗?但不知为何,夜里睡到一半的时候,江樱忽然感到一阵饥饿感袭/来,真的就被饿醒了……江樱将此归罪于奶娘给予的心理暗示所致。然后满怀羞耻感的吃了两大块枣糕。白宵兴奋地嗷了一声,当即爬了起来,几步奔到小茶几旁,轻轻一跃两只前爪便稳稳地扒在了茶几边缘。拿鼻子嗅了嗅,嗷呜一口吞下了一块白面油糕。经它这么一闹,江樱也没了睡意,干脆披衣起床。经过这两天的适应,她大概已经能够自己摸索着做些简单的事情了,例如穿衣叠被之类。这边一人一虎各忙各的。心情都还不错,然而一大早天刚放亮就出了门的梁平,却遇上了一件怪事……他去了江家祖宅寻见前段时间已经见过面的现屋主,然而没有任何防备的却被告知这座宅子昨日一早已被人买下了,待问买下宅子的人是谁,屋主却是不愿透露,只道自己忙着搬家没空多谈。匆匆应付了两句。便关上了院门。梁平也不好再贸然闯进去追问,只好又来到了已改为戏楼的昔日江家的一江春酒楼。一大早的,本该是还没开门做生意的戏楼此时却已门户大开。并有小厮伙计从里面陆陆续续地搬着东西。梁平眼皮一跳遂上前问,便听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称戏楼的老板已将此处转卖了出去。梁平顿时大惊。竟然也卖出去了!怎么会这么巧?“这位兄台可知是谁买下了这座楼?”有了前面被拒之门外的经验,这一回梁平问话间已从钱袋中摸出了一锭银元宝来,顺势塞到男人手中。笑着道:“兄弟们一大早起来搬东西辛苦了,想必早饭还没来得及吃。这点银子拿去给兄弟们买包子茶粥吃吧。”男人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