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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特产,都是一些生食!我左看右看也瞧不明白是怎么弄的,等哪日你得了闲,去瞧瞧都是怎么个吃法儿……”江樱愣了愣。狄叔在一旁更是直抽嘴角。他怎么忽然觉得这才是先生今日前来的真正目的?开张的事情就摆在眼前,这满心牵挂吃食的话姑娘听在耳中,真的不会觉得自己以及自己的生意受到了轻视吗?诶,他怎么越来越习惯为这丫头考虑了?cao什么闲心呢这是……事实证明他真是cao的一手闲心。因为江樱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反而兴致勃勃地同孔弗讨论起了都是些什么土特产。“……”狄叔站在一旁,一脸漠然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祖孙二人讨论土特产讨论的相当开心,期间孔弗乐呵着道“算这小子有孝心,一过了川福就来了信,还费心弄来了这么多东西……总算没白养。”江樱也很欣赏这样的少年,附和的点头,却又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还写信了?”“嗯。”孔弗笑着点头,将石青在信上说到的一些近况,以及路上的见闻相当细致地说给了江樱听。江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石青都给师傅写信了。晋大哥为什么不给她这个女朋友写一封?不行,她不能这样想。因为这二者之间根本不具有可比性啊。石青给师傅写信,那是为了让老人家放心。没什么可比的……江樱在心中暗暗纠正着。“哦,对了。”孔弗满脸兴味,“这小子真是有心,还不忘给华家丫头另捎了一份。”罢了又很满意的说“我瞧了瞧,那口箱子可没我的大——就是信比我那封厚了些。”江樱听罢脸色僵硬了一下。等等……为什么她从祖父眼中看到了一种……淡淡的同情?说好的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呢!江樱为此整整低落了大半日。直到此时此刻,依旧不能释怀。这种低落,直到睡了一觉起来,看到了奶娘准备好的让人胃口大开的早饭才稍稍得以纾解。赶在酒楼开门的时辰前来到了店里,帮着后厨的伙计们准备好了一应食材之后,又将昨日的账目理了个清楚。在整个酒楼的运营模式真正的成熟起来之前,她想要做个翘脚掌柜不管不问,是不大可能的。任重而道远啊……江樱吁了一口气,望着理好的账目,满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完全没瞧见那上头跟树枝子划拉出来的字是自己的一般。时间都用在琢磨好吃的上头了,这一手字,是还没能抽得出时间来练一练。“这位客官里边儿请!”迎门的伙计嘹亮而热情的声音传入耳中,柜台后的江樱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来。然而当看清来人是谁之后,脸上客气的微笑顿时便凝住了。☆、334你真喜欢他啊又来了!她就说,这么一大早刚开门怎么就有人上门吃饭……江樱望着款步走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运筹帷幄’的意味的蓝眸女子,深深地头疼了。自打从四日前在清波馆里‘拖后腿’一事遭到了众人围观之后,她便没再见过冬珠,还以为这货是受了打击决心放弃了,可看眼下的情形,分明是又闭关琢磨起了旁的法子来‘对付’她,眼下琢磨出了结果,故而找她试刀来了。“我又来了。”冬珠带着两个着皂靴和黑色劲装的配刀侍从,仰了仰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江樱见状嘴角一抽。软的不行,难不成这回要跟她来硬的了?这就是她苦思冥想出来的法子?虽然显得白痴了一些,但,依照冬珠的性子来看,她是绝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的。江樱看了一下堂中的三四位伙计,又看了看冬珠身后两名高大威猛的侍从,顿时意识到了我方的薄弱。有的时候,人数上的优势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可她也不怕。往最坏了想,冬珠纵然是将她胁迫走,但必定也不会对她怎么样。除非她是真的不想跟自己和解了。江樱这厢自我设想了一大遭,却没料到冬珠的开场白竟会是——“楼上找个雅间儿,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瞧瞧。”江樱立即防备起来。什么东西?蒙汗药还是*香?“柜台不能离了人,有什么东西,你就拿出来吧。”江樱借口道。在这儿至少还有几个伙计看着,就算不敌。至少也能拖延拖延,情急之下去后头喊几个人过来帮忙,纵然蠢得狠了,连这些最基本的也做不到,那记下冬珠一行人的样貌特征,事后报官总是会的吧?“好啊。”冬珠一脸平静的点头,又补上一句:“你说在哪儿看就在哪儿看吧。”不对啊……莫名其妙的。她怎么显得这么有底气?江樱一脸怀疑地看着冬珠。只见她竟伸手屏退了两名侍从。示意他们去酒楼外等着,自己则是钻进了柜台后,来到江樱身旁。寻了张椅子坐下,仰面看着江樱,忽然就道:“我表哥给你写了一封信。”连句开场白都没有,直愣愣地丢出这样一句话来。什么啊?江樱懵了一下。问道:“你表哥,为什么要给我写信?”她哪个表哥?冬珠看出她的茫然。一翻白眼。江樱这厢已在她翻白眼之前幡然醒悟了过来……冬珠成日这幅模样,跟晋大哥走的向来也不算近,一来二去的,她竟险些要将二人之间的这层关系给忘了。重点是……晋大哥竟然给她写信了?!冬珠已自怀中取出一封黄皮纸信封来。耀武扬威似地在江樱面前晃了晃,佯装无知地问道:“我也不知道我表哥为何要给你写信,只是。你认不认得晋然啊——”“……信怎么会在你这里?”江樱懒得同她耍嘴皮子,一双眼睛随着冬珠手中的信来回转动着。“还用问吗?”冬珠回答的理所当然。“被我截下来的啊……难不成他还能让我转交?”末了笑嘻嘻地问道:“你想不想看啊?”江樱默然了一下,强忍住要骂人的冲动,问道:“你想怎么样?”“痛快!”冬珠攥着信封的手往柜台上一砸,分明是有些豪气的动作,由她做出来却是一副jian计得逞的猥琐模样,这时,只见她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卷起来的粉蜡纸。江樱望着这张在眼前摊开的粉蜡纸,以及上头赫然书着的‘和解书’三个大字,深深地无语了。“你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