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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若是皇兄不嫌弃,就由本王为大家弹奏一曲。反正也只是为了助兴,谁来都一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也不能让喝的醉醺醺的静南王妃再上去表演吧,万一磕着碰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弟的琴技可是能引百鸟朝凤的,不若来一段瑶琴吧?”皇帝见状,也不能强求,只勉强将盯在苏锦萝身上的视线收回来,轻咳一声道。“是。”陆迢晔应罢,欲起身,却被怀里的小妇人拽住了衣襟。“你,你去哪啊……别走……”苏锦萝确实是醉了,她红着一双水雾雾的大眼睛,白嫩小手拉着陆迢晔的衣襟,声音委屈,小模样可怜至极,就似只离了母鸟的雏鸟似得。陆迢晔也没想到,只一杯残酒,竟真的将人给吃醉了。“不走,只是去弹个瑶琴。”陆迢晔柔声安抚,替她将珠花簪戴正。“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只听得“走”字,怀中的小妇人越发黏的厉害。青丝沾面,脸颊坨红,楚腰纤腻,温香软玉。要不是地方不对,陆迢晔倒是真想将人就地按倒算了。真是会折磨人。“我去去便回,你乖乖坐着。”话罢,陆迢晔将苏锦萝的小脑袋放到宴案上,然后起身走至殿内。真宁公主拿着讨来的小香粽坐到苏锦萝身边,奶声奶气的道:“四婶子乖,吃小香粽。”苏锦萝乖乖的拿了一个小香粽啃,一双眼兜兜转转的落到陆迢晔身上。想着,这个人长的真好看。殿上,陆迢晔今日穿一身蟒袍,虽没太子的精细,但却独有一份濯濯风华。玉冠俊面,蟒袍加身,只立在那处,就俊美的让众人移不开视线。苏珍怀和苏宝怀暗瞧着,想起方才苏锦萝赖在人怀里撒娇的一幕,只觉得心内恨得牙痒痒。这般风华的静南王,为何不是自己的。苏珍怀看了一眼身边半老的皇帝,脸上搭拢下来的皱纹,比她殿里那棵老槐树都多。苏宝怀低眉垂目的站到太子身旁,看了一眼太子那张勉强算的上俊朗的脸,然后再看一眼陆迢晔,再回到太子这处,顿觉无法入眼。第55章一曲瑶琴清奏凤求凰。陆迢晔端坐于琴案后,面前一朴素瑶琴,焚香而抚琴,双手白皙,轻然而动,风姿翩翩,如神袛降临。宴上嘈声尽敛,只余瑶琴之声,琤崆铿铿,渺渺潇潇,直抵人心。一曲毕,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不绝。“好,皇弟琴艺,不减当年啊。”皇帝抚掌而赞,双眸微远,似在回忆往昔。当年,就是这一曲凤求凰,让皇帝得以求娶美人归。想到这里,皇帝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张皇后。张皇后以帕拭泪,似也是想到了往昔情意。美人即便是朱颜不再,也依旧是美人。皇帝看着张皇后那柔美的侧脸,不自觉心中欲动。苏珍怀有孕,胎像不稳,太医叮嘱切不可行房事,故此皇帝虽每日陪伴,但从未动过心思。“王爷这一曲,倒叫妾想起当年之事。”张皇后垂着眉眼,姿态柔顺的看向皇帝。皇帝心中一动,颔首点头,笑道:“当年朕为了讨你欢心,特意去学了这首凤求凰。没曾想,还是弹了个磕磕绊绊,好在念儿是妙手,用琵琶将朕这首凤求凰给圆了过去。”念儿是张皇后的小名,皇帝已许久未唤。当年的皇帝还是太子,情窦初开,意欲求娶张氏女,隐姓埋名,在一众氏族公子中弹奏凤求凰,却不想琴技稍欠,还是张氏出手相救,两人联手弹奏一曲凤求凰,就此结缘。可皇帝不知道的,张氏早知他乃当今太子,取琵琶相救,也不过就是遵从了自家父亲的话而已。陆迢晔拢袖起身,拱手道:“皇兄谬赞。”皇帝大喜,心情舒畅道:“赏!都有赏!”苏珍怀暗眯眼,看向张皇后,用力攥紧了皇帝的龙袍。……端午宴,皇帝龙颜大悦,赏金银财宝无数。连苏锦萝这个小醉酒都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匣子珠钗。“唔唔……这是我的……”苏锦萝蹬着小腿坐在马车里,用力的推开玉珠儿。“都是王妃您的。”玉珠儿无奈的觑看了陆迢晔一眼,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马车辘辘而行,苏锦萝七倒八歪的坐不稳,陆迢晔坐在茶案后,稳如泰山。苏锦萝侧身,在陆迢晔身上蹭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处满意的位置嵌进去。这石头真奇怪,还穿着衣服呢。“做什么?”按住苏锦萝扯开自己衣襟的手,陆迢晔垂眸,说话时能闻到怀中小妇人身上那清冽却又浓郁的酒香,夹杂着淡淡女儿香气,闯入鼻内,幽幽飘飘,带着股娇怜意。小妇人坨红着面颊,小嘴红润,青丝披散,眼波涟涟,整个人都在诉说着一股难掩情思。而陆迢晔却从里头读出了另外一种味道。他垂眸,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小妇人,宫装凌乱,发髻已散,抻着一截白玉脖颈,欺霜赛雪般的凝润,小嘴微动,磨蹭着小脑袋,浑身娇花般的泛着绯红,一副极需疼爱的模样。“你,你这石头,太奇怪了。不仅穿人的衣裳,还会说人话,”小妇人一起身,伸出白嫩指尖,直指向陆迢晔鼻尖,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酒香,檀口中露出一点嫣红舌尖,添的唇瓣湿漉漉的。“说,你是何方妖孽!”陆迢晔放下手中书卷,敛下眸中情绪,端过一碗茶,递给苏锦萝。苏锦萝瞪着一双眼,不吃茶,只顾嚷嚷,“你,你这块卑鄙的石头,还要暗害我,我……”“吃茶。”男人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捏住苏锦萝的鼻子,待她因为喘不过气而张嘴时,直接就把那碗茶倒进了她嘴里。“噗,咳咳咳……”苏锦萝吃了茶,酒尚未醒,但安分许多。她蜷缩在陆迢晔怀里,嘟嘟囔囔的道:“你这石头,好硬。”他硬的地方,另有他处。陆迢晔暗眯眼,想起苏锦萝后腰下处的伤,那星星点点密布的红痕,好像开在皑皑白雪中的红梅,简直让他爱的紧,连祛疤膏都不想苏锦萝用。“你,你这处,有好吃的。”苏锦萝伸手,点上陆迢晔眼脸。那里有一颗朱砂痣。平日里苏锦萝会看,但绝对不敢动手,这次她借着酒气,壮了贼胆,颤巍巍的抚上了那颗肖想许久的朱砂痣。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堪比女子,这颗朱砂痣嵌在眼皮上,十分惹人注目。苏锦萝凑上去,觉得自己嘴里渴的厉害,她喃喃道:“我,我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一边说着话,苏锦萝一边咽着口水凑上去。陆迢晔面无表情的避开,张开手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