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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将自己还原为原本的样子,扣了扣隔壁的门。门并未关紧,很轻松地便打开了,夏唯走了进去,一向笑着的唇边没有笑意,反而有些苍白。“秦大人有事?”司徒无铭捧着一本医术坐在木椅上,头也不抬道,或许是几天下来,他也不想再保持初见时的礼貌应答,这样反而随意了不少。“我……想问问有没有治风寒的药。”夏唯捂着嘴低低咳了一声,又说道,“最好能尽快见效的。”司徒无铭这才抬起头,看向夏唯,怔了怔。“可能是淋了雨所导致的,没有及时打理,由咳嗽转为了风寒。”司徒无铭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在下给大人诊脉。”“啊?不用了。我只要拿几服药吃几天就好了,保证没事。”夏唯的语气有些焦急,又咳了几声,无奈道,“我有急事,必须在后天赶到郑发。”她也想再和他呆着啊,可是有密使给她传信,快马加鞭,她必须赶快前往郑发。这下好了,她也不用圆谎了,是真的要去,可是却染了感冒,她真是有苦不能言,这要是在现代,吃点感冒药就好了,古代的医学没这么发达,一不小心病情就会加重。他一诊脉,必定会发现她的身份,那不就完了,御医直属皇室,若是司徒无铭知道了此事,她必定会有麻烦。想想就头疼。司徒无铭听到她的话反而是愣住了,原以为是她故意要和自己走一道,没想到是真的有事情。他沉吟片刻,还是说:“还是诊脉比较好,这样我可以确定大人所得的是不是风寒。”“真的不需要,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夏唯微蹙眉。司徒无铭没有再坚持,也没有写药帖,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药草和药炉,竟是要亲自熬药。夏唯原想推辞道不用麻烦,但话在口中绕了一圈,终是没有说出来,而是安静地坐在了木椅子上。腾腾浓郁的药香缓缓冒出,司徒无铭终是停下来手里搅拌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揭开炉盖,将药汁全数倒入玉瓷碗,方转头看向被他无视得很彻底的秦慕之,这一看,他愣了一下。这次熬药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刻钟,不过夏唯还是睡着了,夜本就深,她又染了风寒,困意席卷得很快,所以当司徒无铭转头时,她已经进入了沉睡。白皙如玉的胳膊从袖中伸出,手腕抵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是闭着的,表情却依旧闲适,好似身后不是硬椅子,而是美人靠一般,姿态风流而妖娆。清润俊秀的脸上,却有一抹微红,司徒无铭思忖片刻,他许是发烧了。要不要叫他?他只负责煮药,没有其他义务。“秦大人,该吃药了。”这声音平淡无波,但夏唯一听见便醒了,眼波流转,还有些许茫然点缀其间,“无铭?”司徒无铭并不在意她已经称呼了几十遍的称谓,修长的手指轻托玉瓷碗,稍显关心的话便说了出口:“再不喝就凉了。”这……夏唯瞠目结舌地接过,发现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粘稠的汤药,这药汁清透无比,散发着一股清香,似乎不苦,她凝眸看了片刻,一扬颈将药汁如数灌进嘴里,然后把碗往桌上一放,脸色忽的一变。这药,为什么这么苦!她的胃里都漫延着一股苦味,几乎想要将刚喝进去的药吐出来。司徒无铭见她喝了药,便将药炉清洗干净,回头看了眼秦慕之,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便问:“大人感觉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夏唯抬头,脸上的纠结便隐藏地无影无踪:“还好。”“不过……为什么这么苦?”“良药苦口,这药虽苦,见效极快,大人还有急事,耽误不得。”司徒无铭轻扫一眼他,淡然回答。夏唯面色一僵,问道:“有甜的东西么?”“有。”司徒无铭说道,“还有一颗化骨丸,甜的,大人要么?”夏唯:“(⊙o⊙)”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适合存稿……刚码出来就发了_(:з」∠)_好桑心啊!!这个世界,你们有没有觉得我的文风有些变化?可能是因为我才把凤求凰看了一遍的原因……那些评论,我都看了哦!小白童鞋的看法我也看到了,有一点和我的想法比较像,不过有一点,御医刚开始应该是不会算计她的,而后面的事情,谁知道呢?╮(╯▽╰)╭然后……你们要不要男配女配什么的,或者是御医大人再来一个双重人格?(那好像叫精分==)哈哈,你们把这段话无视吧,我只是随便说说╭( ̄▽ ̄)╮好久没更文,有些激动,好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哎,下一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感谢还有你们支持我的文,看到点击多了就知道你们一直在关注这篇文呢,谢谢!☆、攻略过路御医(3)骤雨初歇,天际挂上微红,空气异常清香,温润清冷,夏唯却又发烧了。本来退烧了,可不知怎的又烧了起来,司徒无铭轻轻探了探他的额,蹙眉,怎么这么烫?“无铭,你的药是不是不对啊,现在还在烧。”夏唯说道,脸上有一丝疲倦,她的肤质本就白皙如玉脂,这样一烧,就好似涂了胭脂般,粉红而更显妖冶。司徒无铭并未观察到这些,他看着夏唯,就好似看着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病人,竭力想找到问题的来源:“昨晚你回房之后,又做了什么?”“昨天太晚,我直接就寝了。”夏唯在就近的一张椅子旁坐下,疲惫地抬手抚额,掌心guntang的触感让她感觉有些不妙,“无铭,我有点头晕……”说着,她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晕之前,夏唯还有心情笑了笑,看来昨天的冷风没有白吹。再次醒来已是两天之后,夏唯拿到手里的信件已然是整整齐齐的三封,最后一封还是插了鸡毛的升级版,她把那根五颜六色的鸡毛抽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无铭,你还有什么药,都给我吧,无论如何我也要走了,不能再拖了。”“不行。”司徒无铭蹙眉,他医治过的病人必须是彻底康复了他才能放心,但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头疼。“你必须再喝三天我熬的药才能痊愈,否则会落下病根,每到阴雨天便会咳嗽不止。”夏唯笑,语气涩涩:“那又何妨,既是有事。便是无事,君令如命,君要臣死,臣又怎可违反,有怎能违反?”古来今往,历来是皇位至尊,皇权至上,即使是她这个穿越者,也不得不遵守那个时代的规则。司徒无铭静默,许久才将药罐收起,缓缓说道:“正巧一路,在下可与大人同行。”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夏唯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