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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东西了。沈易北将那同心结拿起来瞧了瞧,只见两条红绳子上面绑着两个环形的玉佩,玉不是什么好玉,东西也算不上精巧,可还是道:“那怎么卖的?”那掌柜的一见着他脸上的神色,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便宜得很,二十两银子一对!”“二十两银子一对?你怎么不去抢?”还未等沈易北开口说话,这谢橘年就扬声道:“这东西顶多也就值得上两三两银子了,你当我们没见过好东西?这么好骗的?”那掌柜的见沈易北没说话,这才赔着笑道:“夫人是有所不知,这玉看着普通,可却不是寻常物,是在南山开过光的,得观世音菩萨保佑,哪能和寻常的玉相提并论?”“夫人将这同心结挂在身上,定会与您的夫君恩爱到老,要是不管用,您只管来找我就是了!”像这种做生意的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谢橘年自然不会相信。可是架不住沈易北相信啊,他眼中有微光流动,“”当真如此有效?”那掌柜的头点都是偷小鸡啄米似的,“两位一看身份不凡,要是没用,您只管带人砸了我的铺子就是了!”沈易北掏出一锭金子丢给他,“这是五两金子,你收好,若是不管用,我会来找你的!”那掌柜的喜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沈易北却是视若珍宝的将其中一个同心结拢在怀中,更是将另一个同心结系在了谢橘年的腰间,“以后得随身将这东西带着!”谢橘年眼睛瞪的大大的,聪明如沈易北,怎么会相信这些东西?要是这区区同心结都能有用,只怕这宋云瑶会将整个铺子都包下来的!想及此,她眼瞅着沈易北已经出去了,连忙跟了上去,“侯爷,你怎么能任由着他这样骗你了?这东西哪里值得上二十两银子?你给他二十两银子也就算了,怎么还给他五两金子?哎哟,要是人家掌柜的每天都碰上你这样的人,早就发大财了!”“你是不知道,这20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放在那寻常百姓之家能任由着一家老小一两年的吃穿用度了,更别说五两金子……”光是想想,她都觉得rou疼的很!沈易北淡淡道:“如今天气这么冷,这掌柜的还开着门做生意,想必家中也是极为艰难的!反正来都来了,能够碰到也是一种缘分,不如就帮他做成一桩生意,也算是积德了!”咦,这侯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不过这话谢橘年可不敢问出来,只道:“侯爷咱们回去吧!算算时间,咱们出来也有一两刻钟了,就算是有一箩筐的话,丹阳县主也该是说完了!更何况这顾玉好歹也是您朋友了,咱们俩儿将他丢下了,这也不大厚道了!”沈易北莫名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这谢橘年怎么这样关心顾玉了?只是他扭头一看,见着谢橘年一张小脸冻的红扑扑的,心就软了,“那咱们就回去吧!你这风寒本就未好,要是再冻病了,那就麻烦了!”谢橘年怀中搂着的手炉也渐渐冷了,她忍不住将手塞到了沈易北的袖子里。这男人的体温就是高啊!她只觉得沈易北袖子里暖烘烘的,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暖炉似的!沈易北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两人极为平静的并排走着。雪很大,风也很大,两个人静静的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好像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了!沈易北只巴不得时间慢些,再慢些,可时间怎么会停止了?他们俩儿刚走到寻味楼楼下下,就听见包厢里头传来了丹阳县主撕声力竭的哭喊身,“我到底有哪不好?你说啊,你觉得我哪儿不好,我该!你为什么偏偏不肯娶我?我要身份有身份,要嫁妆有嫁妆!若是你愿意娶我了,皇帝舅舅定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一个美差的!这怎么算都是一桩划算的买卖了!”“你说啊,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哼,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反正你这辈子就只能娶我了!要是你敢娶别人,你成亲那日我定去兴国公府,将兴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不仅你成亲的那天去闹,以后每天都会去的!”得,敢情这丹阳县主已经开始逼婚了!沈易北与谢橘年见此情况不妙,急匆匆上了包厢,一进去就见着丹阳县主双目通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不得不说,这顾玉还真有几分本事了,在这世上,只有丹阳县主将旁人逼到这份上,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待丹阳县主了!顾玉却是一副“你怎么吵怎么闹都随你便,可我就是不娶你”的架势,“丹阳县主请自重,若是这话叫旁人听见了,对丹阳县主的名声毫无益处!”“更何况,这晚辈的亲事字应该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您瞒着保宁长公主偷偷来找我,好像不大合规矩吧!而且我的亲事也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该是由家中人做主……”丹阳县主哪里不知道这是借口,只拽着谢橘年的手道:“橘年jiejie,你快劝劝他!你快劝劝他啊!你要他娶我,我这辈子就只会嫁给他!”她这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吵吵嚷嚷要吃糖的小丫头似的!谢橘年也是为难的很,她总不能逼着顾玉娶丹阳县主吧?如今她只好将丹阳县主带到了一旁的包厢离里去,只道:“丹阳县主,我说句不该说的,你越是这样,顾玉会越不愿意娶你的。”丹阳县主一下子愣住了,“不是刚才是你说我平日里是什么样子,当着她的面就是什么样子吗?我,我这都是按照你教的做的呀!”谢橘年也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男人怎么说了,你越是巴着他求着他说要嫁给他,他就越不会珍惜你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谁都不会去珍惜!”“这姑娘家的在感情当中自然该矜贵些,你该拿出姑娘家该有的姿态来,与顾玉先从朋友做起,等着顾玉发现了你的好,自然会喜欢上你的!”丹阳县主小小年纪,自然是听不懂这些话的。谢橘年只能以身说法,“想当初我在长宁侯府当丫鬟的时候,喜欢上了长宁侯,也和你一样,直说这辈子非长宁侯不嫁,可原先长宁侯一看到我就觉得头疼!”“但是如今了,他虽说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