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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她确实不怎么情愿,可惜没办法,这是上头的铁令,违背不了。“没有的事,男儿志在四方,我怎么能拖他的后腿呢?”结果她还不赞同:“女人家还是别崇尚什么贤惠,贤惠的女人最后有几个是好下场的?当然,我家阿玉不是那样的男人,不过咱们得有些私心,忍气吞声哪有男人的闻言软语受用?你说是不?”三娘笑着点头:“是”她说得很对,什么都没有心上人几句温情的话暖心,女人不就是这样么?两人闲话间,几道小菜已然出了锅。三人互相搭把手将桌椅摆好,再将饭菜上齐。苏钦玉这会儿还没来,妇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阿玉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少漓也急:“要不我去看看?”妇人道好:“去吧,把他揪回来,顺道替我收拾他。”“欸!师娘您就放心吧,绝对把他打趴下!”说着,少漓便出了门儿,顺着小路下山去。三娘盯着那条小路发愣,心里其实都烦闷死了,这苏钦玉到底是几个意思?妇人看出她的不快,便道:“再等等看吧,阿玉那孩子从不会无缘无故失约,他一定回来的。”三娘回头冲她笑了笑:“好,再等等”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少漓和苏钦玉都没有来,桌上的饭菜也都凉了。妇人在桌上都打了两回瞌睡,最后这回醒来见苏钦玉还没来,便与三娘道:“算了别等了,我去把饭菜热一热,咱两吃吧。”三娘嗯了一声:“好,我跟您一道。”这注定是不愉快的一天,午膳用过之后,三娘在这里又坐了许久,可是还不见苏钦玉和少漓的身影。大概是看不下去了,那妇人也三娘道:“要不我去找辆马车来送你回去?”她不想为难人,就这偏僻的山里,要找马车谈何容易?“不必了,我等着他,就算他今儿半夜才来,我也等。”☆、第三百八十八章失望透顶三娘开始后悔说了这句话,因为正如她所说,她这一等还真等到了晚上。酉时刚过去,太阳落了山,天也渐渐暗了下来。那妇人将房门开着,陪三娘正对着门外坐着,见三娘盯着外头发愣,便说道:“天都这么暗了,要不我去收拾一下屋子,你今儿晚上就跟我住吧。”三娘回头看了她一眼:“再等等吧”妇人叹息一声:“你倒是有耐心,若换成是我早都掀桌子走人了。”“您也说了,他是个守约的人,从不会无缘无故的失约,所以我相信他会来的。”她却又是一声叹息:“难为你了,我去烧点儿水,给睨沏壶茶喝。”三娘没拒绝:“劳您费心了。”妇人忙活了一阵,便拎了水来,从屋里娶了些茶叶来沏上,与三娘道:“这茶叶是我自己种、自己炒的,你尝尝。”三娘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凑到鼻尖闻了闻,刚要往嘴里送,就听见外头有人喊:“师娘!师娘!”妇人闻声激动异常,转而与三娘道:“想必是他们来了,走,咱们去看看。”三娘心里也激动,放下茶杯便跟着她一道出去。凭借这屋里微弱的光,三娘看见少漓往这边跑了过来,再瞅了瞅后头空无一人。三娘有些沮丧,霎时心灰意冷。妇人见少漓只身前来,就问他:“阿玉呢?怎么还是没来?”少漓一边喘气,一边道:“说来话长,师兄他现在就在城中,让我过来接王小姐与他会面。”妇人显得不悦,愤慨道:“他脑子进水了么?让人家姑娘在此等了这么久,现在一句让你接她过去,成何体统?”少漓很是无奈:“师娘您别生气,只是出征南境的事情有了异变,师兄也是身不由己,再有一个时辰大军就要离京了,我得赶在此前将王小姐带去与师兄见上一面。”听闻此话,妇人惊问道:“不是说明日才走么?怎么现在就要离京了?”“哎,真是说来话长,还请师娘见谅,我现在必须得先带着王小姐走。”那妇人知道少漓是真的着急,便点了点头:“路上稳一些,别因为着急把人家摔着。”少漓连连点头:“您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见此,妇人也不再多说,拎了只灯笼给他们,送了一小截儿路。少漓劝她回去,她也没回绝,只是站在那处看着三娘他们走远。三娘闷不吭声的跟着少漓走,晚上的山路还不太方便,越走越心烦。这一路上少漓都没什么闲话,似乎真的很急,他马不停蹄的将三娘送进京城。进了城门约莫一刻钟,少漓停下马车,请三娘下来。三娘掀开车帘看了看,却见是一处寻常的客栈。少漓将她扶下来之后,道:“公子就在里头,现在就之剩下一个多时辰了,你们有什么话快些说,千万别耽误了时辰。”三娘点了点头,提着裙摆便往里去。客栈里空无一人,只有三娘朝思暮想的那个失约之人在里头站着。苏钦玉听见们响动,急急忙忙冲了过来,将三娘揽入怀中:“抱歉,我本来是想腾出一日来陪你的,可我真是没办法。”三娘手附上他的双肩,触手一片冰凉,他穿着战甲,让三娘触及不到他的温度。“我在山上等了你一天,你都没有来,现在跟我说这些就了结了么?”要她深明大义可以,但也要在她的容忍范围之内。亏她一心相信他会来,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即将出征的消息。本来,他们会有一天的温存时间,如今只剩下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他知道三娘是真的气了,将她又搂紧了些:“是我思虑不周,是我混蛋,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三娘活了那么几十年,心大,但现在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能忍:“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要我。少漓今日早上说你被那晋北王的宝贝女儿缠住了,我还以为你不消片刻就会来,谁知一耗便是一天。难不成那邺淑比我值得让你费心?陪她折腾比跟我这吗,闷葫芦呆着有趣是吧?”苏钦玉松开手,不可思议的看着三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何曾这么想过?邺淑那丫头纠缠不休,我与她比武切磋时不慎将她打伤,不得已才费了些时候。”“那后来呢?你总不能照看了她一天吧?”他欲言又止,想了想才道:“晋北王知道我将她闺女打伤之后也是不依不饶,要来同我闹,两家人起争执,我总不能置身事外。”三娘一把将他推开:“苏钦玉,枉我对你信赖有加,你却说出这样的谎言来哄骗我。你习武多年,手脚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