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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怕是日后还会给文家带来灭顶之灾。要知道,逍遥王之所以看重文家,除了茶叶之外,也有那位的暗中授意。而那位,对张满囤这位护国将军,可是更为在意。且说另一边,睿王殿下跟张满囤携三百将士一路入了宫门,而一队将士在宣武门就停了下来静候。而睿王殿下跟张满囤六子等人,则去了佩刀兵器,跟着迎候在此的宣旨公公一路进了乾清宫。对于凯旋而归的将士,且是立下百年未曾有过的不世功勋的人,皇帝纵然心里多少有些忌惮,但却也高兴之极。如今,破例亲自到乾清宫外把人迎进朝堂,待睿王跟张满囤将用石灰处理过的匈奴王头颅献上后,皇上更是欢喜当朝赞扬勉励一番。待到帝王的嘉奖圣旨降下,言明众将士有功,俱官进一级。而余下万人之师,则受圣旨嘉奖,并每人得数两银子犒赏,贡酒一坛。后又赏赐了张满囤宅院田地,更有金银千两,还有文玩珍品不计其数。反正一圈圣旨读下来,张满囤基本都没记住,只记得有些玉器首饰,他心道回去正好给媳妇佩戴。待到跪谢皇恩之后,张满囤看了一眼依旧跪着的睿王殿下,也未轻易擅动。之前俩人曾私下商议过,在朝堂之上,先发制人将兵权帅印归还,一来是为了解帝王疑心,二来也是表明自己忠君。“禀父皇,儿臣有事要奏。”未等朝堂之上的赞叹声跟贺喜声落下,睿王殿下秦晋睿跪在地上磕头恭敬开口,“蒙父皇信任,赐儿臣便宜行事,幸而儿臣不辱使命如今凯旋而归,如今父皇心愿已了,边关百姓无不感沐圣恩。现下儿臣将帅印归还,还请父皇准许儿臣回府修养,也算是让儿臣清闲一番。”第二百一十七章帝王跟前表白媳妇第二百一十七章见秦晋睿居然交出帅印,皇帝目中闪过一丝诧异。他仔细端详打量了一番垂首磕头,一向是温文尔雅从不涉及党派之争的三儿子,心里瞬间就有了决断。片刻之后他也就朗声笑道:“你倒是只想着多清闲,只以为父皇是在为难你,不过让你清闲的事儿却是不准的,稍后你就入兵部当值,也算为父皇分忧。”随着他这句话的落下,整个朝堂也为之一怔。确切的说,大概没人能想到皇上会有如此决定。要知道,兵部可是一直牢牢掌握在皇上手中,兵部尚书更是皇上心腹之臣。而如今皇上的意思,岂不是说他心里最为看重的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子?又或者,这是要给三皇子i?能站在朝堂之上的,哪个的心思不是弯弯绕,稍稍一想就能得出七八种结论。不过归根到底,大家看向三皇子睿王的眼神就带了深思。旋即,一直是大皇子左膀右臂的户部尚书杨大人举着白玉笏板出列上前,跪在睿王跟张满囤身后禀奏道:“微臣有异议,兵部之事关系江山社稷边关存亡,不得儿戏,睿王殿下年幼,微臣以为不足以担此重任。是以,微臣还请圣上三思。”他的话看似正直冷静,似乎并未有何不妥,不过却让龙椅之上的皇帝眉目一冷,眼中划过一抹厉色。杨庸汤此人能力颇为出众,作为户部尚书从未出现过差池,虽然算不上什么两袖清风的清官,却也好过那些尸位素餐之人。只是因着早些年他力保大皇子,甚至当朝出声斥责御史台弹劾大皇子的官员,所以难免被人贴上大皇子的标签。不过那些也就是大家伙儿私底下的猜测,实际如何,谁也不清楚。甚至皇帝在查探过一番之后,未能拿捏到他的错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不做理会了。而如今他一出来,且开口就是对皇上的决定提出异议,张口闭口又言之三皇子不堪大任。如果是平时也就罢了,偏生是在睿王殿下同护国将军大败匈奴之后,那这话可就有意思了。果然,看着大皇子一派的人三言两语的附合起来,甚至连老二老四的人也跟着争执起来,一面倒的觉得三皇子闲散惯了不该当此重职。上位的皇帝皱着眉头,面容冷峻,淡淡道:“杨尚书的话不无道理,然如今睿王的能力有目共睹,领兵统帅之能更是不容置疑,若再有异议,你们且先行上战场斩杀一个匈奴王庭试试。”见皇上明显不悦,底下争论不休的人也不由噤声。等面无表情的看过老大老二老四相互递眼色之后,皇帝更是漠然许久,淡淡道:“这件事儿就这般定下了。”待到圣旨落下,张满囤也叩首正色禀然的禀道:“启禀圣上,臣也同殿下一样,将兵符交还陛下。”待到张来将盛有帅印跟兵符的盒子取到帝王跟前,帝王在眯着眼瞧两个人别无其他表情,心里如何思量的谁都猜不出。一直等众人都有些心惊胆战了,恨不能直接把不识相的张满囤踹出朝堂了,帝王才收敛了神色,睨了一眼下边,把众人或是疑惑或是欣喜或是迟疑的表情尽收眼底。“护国将军忠君爱国,特赐御制锦袍,加封护国公,特赦国公府。另特许可直接进宫面圣,入上书房谈事。”皇帝瞟了一眼神色各异的文武官员,漠然许久,才略微温和的开口道,“不知爱卿还有何心愿?”张满囤听着那一连串的头衔,只觉得有些头昏发懵,想了想他干脆磕头粗声道:“臣没别的想法,也不需要皇上费心给安排什么职位,臣斗大的字不识多少,就想着能跟自家媳妇过一辈子,所以还请圣上莫要再赏赐臣什么了,就赏臣的媳妇一个牌匾,让她日后做买卖能方便一些。”这话透露的信息量太大了,护国将军,哦,不,应该是护国公这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节奏啊。他说自个是粗莽之人不通文墨,已经算是滑天下之大稽了,现在居然又当着诸位大臣的面,给自家夫人求赏赐。偏生,那夫人还是个商户女?若是这般也就算了,瞧瞧他的模样,说的还理直气壮的,那脸上的得意跟欣喜,怎么看怎么气人。要是之前只是从密奏里看成些张满囤性子的端倪,那现在正儿八经的瞧见,皇帝还是觉得有些窝火。这大刺啦啦的给夫人求赏赐,说话还粗鲁无礼的人,真是威震匈奴乃至北方一带蛮夷的护国公?不过细细想想那些密奏上的话,他很快也就了然了,不通文墨不过是个山野乡村出身的大老粗,自个又能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好听话?况且,就是这样的直肠子,而且也无大的盼头指望,且还能为自个所用,震慑四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