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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大笑,好生调戏了一番。数圈下来,王慕翎奇怪的发现,谁都会中标,就蓝裴衣和苏顾然不中标,不但不中标,还每把都扔六点。她极纳闷,目光在他们脸上看来看去。蓝裴衣眯眼笑得别有深意。苏顾然表情寡淡,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赌到最后,墨砚直接光了,秋家兄弟只剩了一条亵裤,王慕翎上身也脱到只剩肚兜。王慕翎还真不信邪,抬手又扔,只见色子滴溜溜直转,扔了个二点出来。前面小郡王扔了三点,墨砚扔了四点,秋路隐也扔了四点,王慕翎一愣,数起来是自己的点数最小,按照老天之不公,蓝裴衣和苏顾然八成接下来还得扔六点,看来自己这肚兜是保不住了。。。。。。。虽然每人都裸呈相对过,但要一下在四人面前露点,还真是要点脸皮。她撅了嘴,都准备脱了。蓝裴衣看她一眼,扬手一扔。滴溜溜。。。。。色子停了,竟然是个一点!王慕翎一下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蓝裴衣就亲了一口:“亲爱的,你的好运气终于用完了?快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脱~”(请参照“来来,我是一棵波菜”曲调)蓝裴衣笑眯眯的,缓缓脱了一件外袍。苏顾然这时道:“歇了吧?只怕着凉。”王慕翎赌兴正浓:“不!你们俩的好运用完了,继续来!”接下来还真被她一语中的,苏顾然和蓝裴衣,真像是好运用完了。只要这一圈王慕翎扔得小了,不论她多小,苏顾然或蓝裴衣,总有一个比她更小。小郡王、墨砚和秋路隐已经光了,三人出局,坐在一旁尴尬的抱着臂看王慕翎一对二。但王慕翎那件肚兜居然始终没有离了她的身子。终于王慕翎背运,扔了个一点出来,再小也没得比一点小呀。这游戏规定,并列最低点,便是要一齐脱衣的。王慕翎咽了口口水,苏顾然和蓝裴衣上身都还剩了一件衣服,就算陪着她再脱一件都还不亏。蓝裴衣看了看她的一点,伸手扶了扶额头,无可奈何的扔了个一点。王慕翎还去抱他:“亲亲,一齐脱,不要紧。”苏顾然的脸色僵硬,接过色子,拿在手中半天,终于扔了出去。当色子终于在桌上停住,王慕翎一看,色子四面都光溜溜雪白雪白的,竟是没有点,原是苏顾然拿在手中时,就用内功将四面磨平了。王慕翎不由得目瞪口呆,再傻也知道了蓝裴衣和苏顾然是故意让她。小郡王和墨砚不解,秋路隐倒是早就看出门道。蓝裴衣早年风尘中打滚,扔色子自是小菜一碟。苏顾然手上运功,想扔什么点出来,也是易事。本来都只是逗个乐子,偏两人都不舍得王慕翎全光。王慕翎一想明白,就感动的扑了上去,双手一边一个勾住两人脖子,左亲一口,右亲一口:“为妻真是太感动了,嗯,这个休沐日我不休息了,在房中乖乖等我啊。”古代朝官,都是每工作五天,有一个休沐日。王慕翎反正没有实务在身,还是喜欢按七天一周休两天算,不过她的工作日,就是每天陪一个老公,从周一排到周五,周六周日还双休。这时就口没遮拦的全面放送。蓝裴衣忍不住一笑,眼角斜挑,风情万种的看了王慕翎一眼。苏顾然也面现羞色。王慕翎亲够了,又道:“顾然,赶紧脱了吧。”苏顾然一愣,抬头看她,王慕翎一本正经,不顾大家的讶异,只要一饱眼福,好好调戏苏顾然,看他羞涩简直是大爱:“刚才你扔输了嘛,赶紧脱。”苏顾然望着她说不出话来:“你。。。。。。”其他几人,忍不住闷笑。苏顾然遇到王慕翎,绝对是有理说不清,但他也不常说理,待王慕翎伸手去抓他,他已经身子一偏,闪了开去,几个转身已经消失在花厅里。王慕翎还保持着伸手抓人的姿势,半晌叹了一口气,回头对几人道:“真是不听话啊不听话,是不是?”收颜喻林之续一王家这几日家中清静,秋家兄弟带着一对女儿回路州城参加祭祖。苏老夫人也犯了病,苏顾然带着苏苏去讨她欢心。家中光只少了那三个丫头,就清静了许多。王慕翎也才有了两分闲心。她在下人的服侍下收拾整齐,走到前厅去,就看见蓝裴衣正在制琴,小姑娘们学琴,大琴用不来,蓝裴衣特地给做一把小琴。琴台基本已经做好了,他还在细细打磨。王慕翎凑过去一看:“挺好的了,我看不用再磨了。”蓝裴衣挑眉一笑:“她们手嫩,不能有木刺。”王慕翎附身勾着他的脖子,亲呢的蹭了蹭脸:“你别伤了手。。。。。。我先出去了。”蓝裴衣空出一只手来搂了搂她的腰,道:“入宫去?”王慕翎点头。蓝裴衣思忖了一阵,才道:“慕翎,陛下宠信你,莫贵君也对你礼遇有加。你现在自是顺风顺水。但千万别太得意跋扈。陛下现在身子不大好。多年来,莫贵君风头无两,皇正夫颇为隐忍。但太女却是皇正夫所出。。。。。。。将来秋后算帐。。。。。。”王慕翎省得:“我知道,我也就每次去哄哄人,捞点赏赐,从来不踩人,跟谁也没仇。我瞅着太女啊,对我也没有多的看法。。。。。。”蓝裴衣笑:“小心些不会错。”王慕翎应着出了门。在宫里转了一圈出来。到了半道上,突然道:“大柱子,停车。”大柱子利落的停了马车,帮她打起帘子。王慕翎下了车,对他道:“你先回,我想走走。”大柱子应了声,驾着马车便走了。王慕翎沿着青石路一路闲逛。想起方才无意和太女对上眼,对方眼里那一抹莫明的笑。她缺乏政治细胞,一直不甚敏感,今天得蓝裴衣提醒,才想起去看上一眼,没想到倒自己吓自己了。这时正是阳春三月,春风拂面,街道两旁树木抽新枝,莺啼燕语。路上行人勿勿,手持折扇的公子哥儿,和身着艳色罗裙的姑娘们,一切与她多年前,初入国都,无甚两样。王慕翎一时只觉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