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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意味,说道:“不是一摘使瓜好,再摘使瓜稀,三摘尤自可,到齐郡王这儿,已经四摘了,大概是怕抱蔓归了吧。”……柳元卿听出来,对于皇帝爹将他从小扔到奉亲王府的事,果然还是耿耿于怀。黎丰舒除去四妃的皇子之外,宫里其她美人,也生有几位皇子。只是一来年纪偏小,二来母妃地位太低。四妃生的儿子,黎丰舒都不怎么待见。更何况那几个,黎丰舒完全当成了透明人。扔在皇子府上,有得吃有得住,一堆太监宫女侍候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因此上,在黎丰舒面前来回晃悠的,也就这几位成年,被封了王的皇子们了。黎昊的话虽然满是嘲讽,但却是实情。对于如何处置齐郡王,黎丰舒愁得头发都白了。因着齐郡王只是处于想的阶段,并未动手,黎丰舒待要不做处理。可是敢弑母,就敢弑父。每每一想到齐郡王心生弑母之心,便就觉得后背一阵寒意。可是待要严厉处置,却又想到他已经没了三个儿子了。于是,黎丰舒难得的,在大安宫里,办了一场宴会。并没外人。只是将他的儿子们,就连住在皇子府上未成年的,都喊了来。但没有承郡王。自然也没有被禁闭在家的齐郡王。也许是大安宫太阔大了。瞅着那稀稀落落,凑不足十个的儿子,黎丰舒一阵叹息。最小的,由宫人抱着,也才五岁。坐次按着大小个排,自然黎昊是首位。之后便就是赵王、魏王。黎丰舒一一的从自己儿子们的脸上滑过,心里自然又是一翻感慨。自来皇帝请吃饭,绝不是吃饭这么简单。果然,他们一个个的,不管心里如何想的。除去黎昊之外,个个面上一副恭谨的模样,就连最小的五岁那个,也十分的乖巧老实。看样子,没少被人灌输,皇上生气,后果很严重的话。摆在自己面前的菜,看起来多么的吸引人,除去黎昊之外,也没谁真的大口去吃。不过是做做样子,一样沾一沾罢了。黎昊可不管,就大口地吃了起来。☆、377想清和弟弟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黎丰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讥讽道:“元卿那孩子的确让朕给宠坏了,但也不至于连饭都不给你饱吃吧?”皇帝说这话,纯粹就是看不惯黎昊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像赵王、魏王就目前看,对于皇帝的宝座,也没什么想法。但在他面前,也是老实规矩得魏。要说起来,他仅剩这四个成年的儿子。黎昊的才干最好。也最得黎丰舒重用。却也最让黎丰舒头疼。每每恨不得拿手里的奏折砸他的冲动。就像现在,明明黎昊心里清楚,他心情不好。其余皇子都老实规矩,可以说有些谨慎地呆着。偏黎昊一副饿死鬼一般,吃得那叫一个欢快。黎丰舒捏了捏手里的筷子。好想砸他,怎么办?黎昊回道:“皇上请臣等过来,不就是吃饭?难不成这饭不吃,瞅就能瞅进肚子去?”黎丰舒的筷子终于飞了出去。黎昊灵活得接住了,然后离席跪地谢恩:“谢皇上赏。臣回去给元卿做对银铃玩,接在裙角腰间,也是不错的。”程旷这时候,又送过来一双银筷子。黎丰舒到底没再扔出去。最后,黎丰舒决定无视黎昊,对着其余的儿子,发表了一番地感慨之辞。黎丰舒的这些话,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便就是先要引咎自责一翻。说明他不是个好父亲,对他们疏于管教照顾。但也给了理由。皇帝要先公生私,先国后家。他每日为国事cao劳,所以才会少见他们。第二部分,自然便就是殷殷叮嘱他们,让他们好好学习、生活。当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不要以当个闲散富贵的王爷为目标。听到这儿,黎昊忍不住呲牙。心想着,皇上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要是按着他的要求做,只怕早就让他给灭了。现在却反过来,要求自己的儿子们。就在黎昊走神的时候,黎丰舒已经说到了第三部分。自然是对这几个皇子们的期望。说得几位皇子十分振奋,痛哭流涕地跪下表示,一定要好好做人,发奋读书。黎昊没法子,也只得跟着众弟弟们一起跪到地上,表示了一番。这次宴会,除了竽上看不顺眼黎昊之外,还是颇为满意的。只是,将众儿子们打发走之后,黎丰舒将他最看不顺眼的儿子,黎昊给留了下来。大安宫内厅也十分的阔大,黎丰舒上座坐着。黎昊在下座上坐着。黎丰舒不问,黎昊也不出声。慢悠悠地喝着饭后茶。黎丰舒气得捏着茶碗的手,不由得就用了下力。对于皇上想送他一碗滚茶,黎昊自然感觉出来了。所以,黎昊十分警醒。滚茶他可不接。他要小心提防,皇上手中茶碗一飞,他就要跳开才是。最终,黎丰舒决定不与自己过不去,将茶碗往旧上一放,冷冷着声音说道:“是不是承郡王?”齐郡王的事出了之后,黎丰舒静下心来,从大儿子出事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捋。之后他们将所有的目光,放在了前废太子的身上。直到齐郡王出事之后,黎丰舒才猛然想到,若是没有皇子在背后帮忙的话,以着一个已经掉了牙的废太子,根本就成不了事。即使废太子还活着,那么,也要依附于人,才能成事。黎丰舒将他那几个成年的儿子,来回扒拉一番。黎昊之前一直在奉亲王名下,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绝无可能。而赵王、魏王黎丰舒让人去查了。实是个老实本份的亲王。若不是齐郡王出事,最让人怀疑的便就是齐郡王了。只是齐郡王出事了。黎丰舒发现,数来数去,承郡王的怀疑最大。而且……黎丰舒让人去查承郡王,发现他看起来端方正直,行动上却又说不出的诡异。却又让人抓不到半分的把柄。黎昊老实回道:“臣也只是怀疑。臣和张驸马一直盯着他,可惜,什么也查不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