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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浣得了风寒都多久了,不是你在搞鬼还能有谁?”“你怜香惜玉我明白,不过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不信你问她啊?问她我有没有欺负她?”易天拓抬头:“你真那样做了?”“拓师兄,怎么连你也这么觉得啊?对,我是对竹浣不满,她是威古老人特意钦点的,所以我多少有些不服,才会整她。可是经过这事我就更明白我惹不起她了,就连四浅都被她收服了,竟然还改了苍古遥望的规矩,你说她都这么厉害了,我怎么还敢欺负她?不怕她去告状把我赶出苍古遥望吗?你说我有那么傻吗?”齐樱头头是道,让听的人也议论起来。“是啊,我也觉得齐樱师姐不会那样做的,竹浣都能耐大成什么样了?我们都不敢欺负她。”邓泉也站在齐樱一边。“寒芷玥,你来说,你们住在一起,齐樱做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寒芷玥沉默一会儿看向竹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那你呢?你也没看到?你和竹浣可是同浅。”易天拓转向问林雨,林雨看看寒芷玥和齐樱。“我睡的很沉,我什么都不知道。”竹浣站起来走过来:“不要问了,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是我身体不好,风寒才一直没好。”“你看,她自己都这么说了,拓师兄,你总该相信了吧?”叶岩狠狠砸了一下桌子跟着竹浣跑了出来:“这可不像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什么意思?”“别人送我千千万,我被百倍奉还,这才是为人之道,才叫礼尚往来。所以你不要为我出头了,我可以自己来反击。”“你真的可以?”叶岩怀疑的看向竹浣。竹浣等大家都睡了,蹑手蹑脚的拿起一盆水全都倒在了齐樱的被子上,齐樱惊醒:“你干什么?”“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啊!”“你!太过分了。”还要多亏了叶岩的质问,齐樱有所收敛,今天没有向竹浣倒水,她本想放过竹浣一天,没想到给了竹浣反击的空隙。“竹浣,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你师姐!”寒芷玥的这句话,才让竹浣震惊。“她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一句话?”“那是因为你就该受到一些教训,不然你根本就不知道收敛。”“寒师姐,我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吧?你竟然帮着齐樱欺负我?”“我什么时候帮她欺负你了?”“那在食殿,你为什么撒谎?说什么都不知道、没看到?”“虽然齐樱是任性一点,她的玩笑过了头,但是我在背后已经说过她了,她今天不就已经收手了吗?”“哼,笑话,她整整折磨了我十天,你才说她?会不会晚了点?”“你也够该教训的地方,四浅就是太宠着你了,让你任意妄为,齐樱没错!”寒芷玥从来没有和竹浣这么大声争执过。“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没想到你竟然和齐樱同流合污,寒师姐,你再也不是那个令我想要学习的人了。”寒芷玥偏过头去,齐樱上前给了竹浣一记耳光。“你凭什么打我?”两人再次厮打在一起,盯着凌乱的头发,两人跪在青殿。漪碧荷都懒得教训她们,干脆就视而不见的消失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这样,竹浣搬到青殿来住,不要再去玄思殿了,你严重影响了玄思殿的其他人。”竹浣倒是乐了,这不就另一种拯救吗?远离齐樱才是最正确的道路,她就是个疯子,不然怎么会一直对竹浣咬着不放?竹浣得意洋洋的走出青殿,正打算打击一下齐樱,谁知齐樱脸色一变,“我一定会赶你出苍古遥望的,离开玄思殿就是第一步。”竹浣收起笑容,离开玄思殿是齐樱的计划之中?她不会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吧?她有什么能耐赶走竹浣,竹浣倒是觉得这人真是可怜,满脑子就想着怎么坏别人。竹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玄思殿,她抱着东西走到院中碰到寒芷玥还有齐樱,她得意的笑着。别说搬到青殿来,整个空气都变好了,人也变得神清气爽,奇洛端来一盆水:“我早把你房间打扫好了,就等你来了。”竹浣接过水盆,“你也太客气了,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东侧是师傅住的,西侧是我们的和那六个刚来的师弟住的,不过他们与我们也要隔一个小院子,倒不是因为等级差别,就是为了让他们同步,这样好习修。”“那乔夜师兄呢?”“他和那几个师弟一起住,方便管理,我住你左侧,你对面的是阮仲师兄。”阮仲是个很神秘又寡言的家伙,他与齐朗齐名,不过他没有齐朗善战,他走的谋略之路,这里比想象中的可要万千的多,以为只有仙修和攻修,其实还有心术,通常只有心思缜密又懂谋略的人才会愿意尝试,阮仲就是其中之一。阮仲精通棋艺,更加懂得排兵布阵,苍古遥望大多的阵法都是出自他的手,他很聪明又刻苦,从前的阵法都被他一一破解,还加以修改,成了更加精密的布局。他手里有五个人专门习修阵法,天补阵、罗修阵、八方阵都是他的杰作。没人跟他争锋,因为他实在太聪明了,又是伯青阳都要败下阵来,几局下来还要惊叹阵法之完美。阮仲走出房门看到竹浣,竹浣刚想打招呼,人家却转身就走,那悬在空中的手,特别尴尬。“你不要介意,阮仲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少言寡语又不爱和人打交道,这里和他说话最多的就是师傅了,他总能和师傅讨论阵法一天那么长。”竹浣倒是没有太介怀,毕竟他也有他的性格嘛。竹浣在房间的时候,不敢出大动静,怕会打扰到阮仲,他喜欢清静,但也很奇怪,四浅特别通融让他可以独居一个院,可他却拒绝了,着实让人不解。“是谁?到底是谁!都给我出来。”阮仲站在院中大声的喊着,乔夜带着那边的师弟也都过来。“怎么了,师弟?”“昨天晚上谁进过我的房间?”“怎么会呢?大家都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进你的房间,更何况是你不在的时候,我还特意交代他们,你晚上会去师傅那里谈事情,绝对不要走近你的房间。”“那是谁?”阮仲把目光停在了竹浣的身上,竹浣指着自己问:“你不会怀疑我吧?你房间又没有宝贝,我为什么进去?”“是不是你?”“你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那天听到你和奇洛说话,对我房间很好奇,还说有什么了不起,怎么可能不是你?趁我不在就偷偷进来,触碰到机关了吧?”竹浣冷哼一声,不愿回答这个愚蠢的职责。“你冷静点,要调查清楚,虽然竹浣有些顽皮,但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乔夜安抚阮仲的情绪,走到竹浣的面前:“昨天晚上你和奇洛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