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这个丫头要逆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腰进来了,她看到王爷站在那里背对着跪在地上的罗素姬,心里一阵高兴,过来轻轻地搂住陈逸的胳膊,极尽温柔的说道:“王爷,今晚叫奴婢侍寝吗?”

“对啊!”陈逸满脸的笑意,回身一把搂住了璐儿那纤纤细腰,说道:“还是璐儿知趣,解风情,知道怎么样伺候好本王!”

“是啊,璐儿心里敬重王爷,喜欢王爷,所以,璐儿会全心全意的伺候好王爷您的!”璐儿巧笑倩兮的说着,用余光观察着跪在那里的罗素姬,心里的感觉棒极了。

“好啊,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个浪蹄子今晚怎么伺候好本王的身子?”陈逸笑着说道:“也让这些做奴婢的好好看看,在本王的寝室里,贴身侍婢应该尽到的本分是什么?”他故意扫了一眼罗素姬。

“好啊!”璐儿温柔的笑着,轻轻地拉着王爷的衣襟,将他的衣服一件件的缓缓褪去,直到剩下最贴身的衣物。

璐儿才自己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裙,露出玲珑曼妙的身子,在陈逸身上蹭着,挑逗着,引得他将她一下子压倒在床上,没有拉下床幔,两个人便开始进行大尺度的动作了。

罗素姬跪在那里,始终没有抬头,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说话和挑逗,以及床上传来有节奏的声音,和璐儿那娇喘连连、夸张的声响!

虽然她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可是春娘也说过,主子想干什么,那是人家的权利,做奴婢的,只有服从!

手背上的疼痛钻心,可心里的疼,却并不是因为手上的烫伤,而是别的吧?她将脑袋抵在地上,那一碗茶此刻还在地上的托盘里稳稳的放着,也许吧,等会儿他渴了就要喝的!

果然,就在罗素姬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陈逸说道:“茶!”

她赶紧起身,端着那碗茶来到了他的床边,陈逸光着大半个身子,只用被子遮住了最隐秘的地方。

而璐儿,瞪着一双大眼睛,得意的看着罗素姬,那眼里,有着太多的炫耀,却说道:“王爷,奴婢也想喝茶!”

“好啊,你可是本王最爱的姬妾哦!”说着,将那杯茶端到璐儿嘴边,温柔的喂她喝下,还时不时的问道:“烫不烫?小心点儿啊!”

看着他的温柔,对着璐儿的呵护,罗素姬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只是撑着盘子,等着端走茶碗。

陈逸倒是说话了:“现在知道怎么做本王的女人了吗?在这方面,璐儿比你强多了!”

“是!恭喜王爷,觅得璐儿姑娘这样的可心人,奴婢告退了!”接过陈逸手里的茶碗,罗素姬低垂着头,说道。

“知道就好!下去吧!”陈逸看到她手上的伤,虽说心疼,但也对她的倔强无可奈何,只得让她先下去。

看着她回头,缓缓地往门口走去,突然间,他看到了她眼里滚落的泪珠,以及那倔强的表情!

他冷冷的对璐儿说道:“你赶快穿上衣服回去吧!”

“为什么?王爷!”璐儿娇声问道。

“本王身上有伤,待会儿郎中会来换药,你在这里不方便。”陈逸面无表情的说道。

璐儿千般万般不高兴的起身,穿上衣服走了。

不过,今晚的她,心里可是很爽的,因为她看到了罗素姬的狼狈,和王爷对她的感情,似乎并不是下人们传说的那样,她也就放心了不少。

罗素姬逃也似的离开了陈逸的寝室,一路上忍不住哭了,她将那已经空了的茶碗,连同盘子端到了茶水间。

因为已经是晚上了,那里一个人都没有,罗素姬将盘子放在桌子上,靠着柱子,任凭眼泪就那么流落满面。

原以为他或许会和别人不一样,却不想,所有的男人都从来不曾有什么差别!

也是,他的王府里那么多的女子,一个个都要他去宠幸,一个个都盼着雨露均沾,那么,罗素姬在他眼里,也就是一个可以暖床伺候的女子而已!

想起璐儿那得意的眼神,以及他在床上与她肆意的放浪,她真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是一种耻辱!看着说喜欢他,一心想要她的男人,和自己的结义姐妹行房,简直是讽刺极了。

手上的水泡,火烧一般的感觉袭上心头。

她咬着牙,端来半盆凉水,将手整个的没入里面,才感觉稍微好点儿了,那凉凉的感觉,让她的心里也顿时清醒了许多:罗素姬,这又是何苦呢?人家是王爷,浩王府的主人,皇帝器重的臣子,怎么可能和她是一路的人呢?她只是一个出身乡野的小丫头,如今是王府里的一名丫鬟,所以,她的世界只有家人,亲人,以及渺茫的未来,而绝对不会有一个王爷的存在!

想通了这些,她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擦干眼泪,手上的疼痛已经有点减轻,于是将手从凉水里抽了出来,可一离开凉水,怎么还是那么疼呢?无奈,她只得又将手再次塞进了凉水里。

第027章被罚罪奴所

第027章被罚罪奴所

陈逸看着璐儿出去了,刚才罗素姬眼里滑落的那一滴泪水,刺痛了他的心。他只穿了里面的衣服,就追出了寝室,却只看到璐儿在小太监的陪同下离开的背影,而没有那个丫头的影子。

赛珍珠一直站在门口候着,看到主子穿的乱七八糟就出来了,赶紧跑过来问道:“您这是怎么呢?璐儿姑娘刚刚回去!”

“我找的不是她!”陈逸气急败坏的问道:“那个小丫头在哪里?”

“您说的是罗姑娘?”赛珍珠小心翼翼的问道。

“废话!”陈逸瞪了一眼他,问道:“看到她去哪里了吗?”

“哦,”赛珍珠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去了茶水间,因为……”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