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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承受。有工作人员跑过来,神情带着关怀的问着她是否有事。她有事。她怎么可能没事。她被人扶了起来,黑色的墨镜遮挡住了她半边脸,没人看出她此时脸色的苍白。她挥了挥手,再去看向刚才的方向时,他们已经走了。看着前面的人头攒动,林菀菀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也不知道她站了多久,等着终于回神儿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都暗了。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去,等着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出租车师傅问她去哪里。林菀菀突然没有了方向。可是,事情总有为什么。不搞清楚为什么,林菀菀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去朱雀街帝景苑。”朱雀街帝景苑是一个市中心老式别墅区,周劲家就在那里。等着到了的时候,林菀菀付了车钱,下了车。走了两步之后,却又顿住脚步。进,还是退?林菀菀陷入了两难。第799章亲眼目睹进,该怎么进?亲眼看到的情况,还要怎么确认?周宗源和吴月莲本来就不赞同他们两个,现在过去是自取其辱吗?林菀菀转身,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她没有回家,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父母,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让他们担心。她在酒店住下,打电话到了周家,是保姆接的。“周劲在家吗?”“不在,你是哪位?”不怪保姆认不出她的声音,此时林菀菀的喉咙里仿佛有个石头,梗的她难受,说出的话都有些低哑。“我是他以前的宋老师,请问周劲去哪儿了?”保姆一听是老师,便忙说着:“哦,是宋老师啊,阿劲今天刚从国外回来,现在去御王府了。”保姆听着那边没声音,试探的问着:“宋老师有事吗?晚上阿劲回来,让他给您回电话?”“不用了。”林菀菀挂断了电话。林菀菀盯着电话许久,脑中空白,心里却很乱。最后,还是挨不住心里的那道不甘,她还是选择去了。御王府是一家私人饭庄,之所以说是私人的,是不对外开放的。哪怕是到了,林菀菀也是进不去的。这时,她才察觉到跟周劲之间的差异。她以前来过这里,都是跟着周劲一起的,如今周劲不在她身边了,她连门都进不去的。林菀菀坐在石狮子后面的台上,御王府门口的大红灯笼将整个御王府门口照的如梦似幻。林菀菀看着朱门上的那一对门当,突然想到了欧阳逸晨曾说过的话。他说自己跟周劲不合适,从古自今,能长久的,谁不讲究个门当户对。b城的冬天格外的冷,她拢紧了身上的羽绒服,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坐多久,一双脚都冻麻木了。之后她听到有脚步声,可以听出步伐的不稳,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子轻轻的声音:“阿劲,你小心些。”林菀菀没有动,她坐在石狮子的后面,这里灯笼照不到,谁也看不到她。在阴影中,林菀菀看着周劲踉跄的走了出来,出了门就挥开拉着他手的叶西宁。“我出来散散,你别跟着我。”林菀菀一听就知道他喝醉了,每逢他喝醉的时候都是声音黯哑带着那种不自知的魅惑,像羽毛一样能挠在人心底。但不知为何,这羽毛此时像利刃一样,一下下的戳着心底。林菀菀抬手,见叶西宁非但没有被周劲甩开,反而是从身后抱着周劲,双臂环着他的腰。“阿劲,你是不是还想着她?我们都要订婚了!”叶西宁的声音有些呜咽。刹那间,林菀菀只觉得耳边轰鸣。“菀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他拥着别的女人亲吻的时候,我能听到心碎的声音,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林菀菀想起了林明月说的这句话。林菀菀看着周劲弯下腰去,吐了起来,叶西宁在他身后帮他拍着,嘴里心疼且抱怨的说着:“你看你喝那么多干嘛,里面也没别人,就我们两家人,你还逞这个强。”第800章鱼目和珍珠终归是不一样林菀菀看着灯笼底下的两个人,男的清隽俊逸英俊笔挺,女的身姿柔美,模样俏丽。可真真是般配的紧!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又何必装作对自己神情的样子!!!“阿劲,你这酒量可是不行,这是家宴你都能喝醉,以后出门可怎么应酬。”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人也出现在了门口。林菀菀神色木木的看了过去,一张眼熟的脸,她愣愣的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个人。可是,纵然想起来又有什么关系?跟她有什么关系?有风吹过来,林菀菀抱紧自己的双膝,心想着,这b城的冬天可比洛城还要冷。周劲站好之后,抬头看着门口出来的人,随后一笑,长臂一伸将叶西宁揽到怀里,惹得叶西宁猝不及防一阵惊呼,随后只听周劲说着:“大哥,这不是我要订婚了吗,心里高兴,不自觉就多喝了点,走,咱们继续。”周斌看着周劲紧紧搂着的人,笑了笑道:“恭喜你了阿劲,这几年没在,我原以为那小丫头会是我弟妹呢。”只见周劲往叶西宁身上靠了靠,随后一脸不在意的说着:“那时候小,懂得什么,鱼目和珍珠终究是不一样。”之后他们再说着什么,林菀菀已经听不到了。她摸了摸脸上,凉冰冰的,风一吹,特别的刺骨,骨头缝儿里都是冰凉的。这就是不想让她回国的原因!林菀菀觉得,于承熙对林明月特别的仁慈。至少,在于承熙知道无法跟林明月在一起的时候,他把她推开了,跟她分手了。哪怕是不舍得,有了后来的纠缠,但至少在事情最初的时候,于承熙把人推开了。这何尝不是一种仁慈。可是周劲呢?从自己被定为交流生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跟叶西宁会有订婚的时候吧?他呢?海岛的旅游,数日的欢乐缠绵,那种耳鬓厮磨记忆犹新。m国洛城的广场,一圈的烛火,她把自己当礼物送他,哪怕只能留一夜,他也要赶来跟她一起。她以为,那是难分难舍。她以为,那是情之所至。可最后呢?瞒着她,哄着她,却要跟别人订婚了。此时她想起的是她跟欧阳华撒娇说着:“我要挣嫁妆养周劲。”又想起她信誓旦旦跟欧阳逸晨保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