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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吗?”“常上校,不急,一会就调查清楚了。”周佑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包括此时的严俊明,都不知道周佑泽到底在做什么。周佑泽这时候把目光落在了严瑾年的身上,随后开口说着:“今年你记不记得,我们在锦绣园别墅的时候,做出的那一番推论?”“记得。”“宗卷上显示严伯母是始于4号凌晨4点半到5点半之间,可是根据我们在别墅里发现,凶手利用空调降温,把死亡时间推后,我问过法医,法医说至少应该推迟在两个小时左右,所以严伯母真正的死亡时间应该是2点半左右。”王慧丽的娘家人这时候也在,在听到周佑哲的这番话之后,王慧丽的哥哥皱了皱眉,随后问着周佑泽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凶手用降低温度,来混淆死亡时间呢?”“空调遥控器。”严瑾年这事后补充说着:“在凶案现场我母死亡王的那个大厅里面,茶几面儿被砸裂,但是上面却放着一个空调遥控器,很明显是事后放上去的,当时满地被炸碎的东西,凶手杀了人哪里有心情去管一个遥控器。唯一的可能只是凶手用遥控器降低了室内的温度,这也是为什么我上午10点半到别墅的时候,发现温度比平时低了很多。凶手应该是用了定时设定,在固定的时间点儿,空调自动关闭了。”严瑾年的话说完,王家的人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周佑泽听严瑾年说完,这时候笑着看了看严俊明:“如果死亡时间是两点半左右,那么严伯伯的作案时间不对了,据酒店人员的证词说道,严伯伯大概是三点多从酒店的后门离开。从酒店到锦绣园别墅车再快也要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严伯伯到别墅的时间刚好是法医鉴定出死亡时间的范围内,这说明了一个可能。”周佑泽话说到这里顿了顿,在看向严俊明的时候,只见严峻明脸色灰白,似乎怕周佑泽说出什么让他害怕的事情。第2618章一朝相遇,终生为牢(255)夏轻轻是严峻明的孩子……这句话沉到众人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任谁都知道,严瑾年跟夏轻轻的感情。现在却突然说,夏轻轻是严峻明的孩子,那么严瑾年便是夏轻轻的哥哥了。人间悲剧,莫过于此。严峻明这时候脸色胀红,他不辩白,宁愿认罪都要隐藏下去的真相,这时候却被周佑泽给谢琳琳的解剖了出来。“这因为感情的打击,名誉的损伤,这就是严瑾年的杀人动机,很容易理解,一个完美的杀人动机。严瑾年是刑警,最了解如何能洗脱嫌疑。现场没有留下他的任何罪证,包括别墅里的监控全部被拆卸,无一遗漏。”“可是就算有杀人动机和作案时间,也没有充分的证明人一定是瑾年杀的啊!”王慧丽的哥哥说着。“没有证明人是严谨年刷的,这只是我们认为的。但是严伯伯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夏丽的手机给严伯伯发了条短信,向他求救。告诉他,严瑾年要杀她。”“所以严伯伯吓坏了,他从酒店的后门离开,打车去了别墅。等他到的时候,只看到别墅里面被杀的两个女人。严伯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并且删除了自己手机上的短信记录,之后,他拿出王慧丽的手机,给严瑾年发了求救的短信,制造出严瑾年并不在现场的证据,而夏丽的尸体和手机被严伯伯装在了了严伯母的车后面,他找了个地方,将尸体抛入了河中,制造出夏丽杀人逃匿的假象。这也是为什么会在四点50分的时候,有路段摄像头拍到严伯母的车在路上行驶。”严俊明听着周佑泽娓娓道来,这一切仿佛都亲眼看到一般,喉中发出嗬嗬的笑声。“周劲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严峻明认为那晚的计划是没有纰漏的。后来夏丽的尸体找到,他那时候知道,只怕自己逃不掉了。便把所有的罪责都担了,至少,可以给严瑾年开罪,他是无辜的。“严伯伯过奖了。”周佑泽不以为意的说着,随后他看着严瑾年只见他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严伯伯错了,严伯伯是看着瑾年和谨涛长大,应该了解他们的心性。就算瑾年经受过感情的打击,依着他心性的坚毅,怎么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严伯伯只以为是替今年担了罪责,但其实正是中了真正凶手的圈套。”严俊明这时候瞪大眼睛,他被周佑泽绕晕了。“你是说……”严俊明不敢置信的问着。“瑾年根本不是凶手,也从没有到过凶案现场,杀人者,另有其人。”周佑泽声音轻了,看着严俊明时,又补充几句:“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他清楚的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的软肋,猜到你会为儿子顶罪,才布了这一场大局。”周佑泽说完,方才平静的目光此时充满着悲悯。“可惜的是,瑾年…他并非是严伯伯的儿子。”第2619章一朝相遇,终生为牢(256)周佑泽的话如同热油锅里烹了一滴冷水。严瑾年不是严俊明的儿子……这句话比刚才他说夏轻轻是严俊明的女儿,更加的让人震惊。怎么会这样?严谨年如果不是严俊明的儿子,那还能是谁的儿子?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周佑泽的身上。周佑泽看着大厅内所有人的脸色各异。严俊明则是一脸震惊,不敢相信。严瑾年则是愣在了那里,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了。而严瑾涛目光看了看严瑾年,又看了看严俊明,在他们两个中间流连着。周佑泽此时想看的并不是他们的神情,而是站在严瑾年身边不远处的常向磊。常向磊此时脸上阴晴不定,眸光阴沉。周佑泽唇角微微扬起,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不难看出常向磊此时的心理活动。如果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周佑泽相信他一定会情绪毫无起伏,但是此时事发突然,他自己也没想到。首先反应过来的是严峻明,严峻明冲到了周佑泽的跟前,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颤抖的问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周佑泽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严俊明来说是个最大的打击,可是这又是这件案子的关键。他并无意揭露别人家的隐私与家丑,但事关命案,总要有个因果,才能理出杀人的动机。“严伯伯,我说瑾年并非是严家的孩子。”周佑泽又重复了这句话。严俊明目光有些涣散,不敢置信的摇着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