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渣爹登基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4

分卷阅读174

    :“谁说我着凉了,我身体好的很。哦,你说刚才那阵喷嚏啊,那不是冻的,是给这里的漆味冲的。”

“嗯?”周玄恍然大悟:“你是装的,你诈我!”

☆、晋江独发

在周玄和苏凤竹目所不能及之处,一个黑影悄然离去。片刻之后,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景泰帝和逢太后的耳中。

“又是为了他的好媳妇儿,俄本来都猜到了!”景泰帝一听捶胸顿足,颇有一番押错宝的后悔痛心模样。

“若是这般,倒也罢了。”逢太后则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好孙儿果然还是我的好孙儿。”

“啥叫这般倒也罢了?”景泰帝不悦道:“俄明白你意思,你孙子孙媳妇还有孙子小舅子都是好人,就俄不是好人,所以为了让他们舒心,折腾死俄就折腾死罢,是不是?”

“到底是当了皇帝的人,这看事情就是透彻。”逢太后拍着他肩膀道。

“......俄不跟你生气,跟你生气那是气不完的。”景泰帝无力地摆摆手:“唉,俄倒宁可他是为了争权夺势。”

“刚是谁言之凿凿,说绝不信他是为了权势?”逢太后嗤笑道。

“总比连自己至亲骨rou都信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动手打人的强!”景泰帝反唇相讥。说到这里忙又吩咐人:“去叫楚王回含冰宫去,叫太医给他看看打成什么样了。”

逢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景泰帝脸上一热,心中暗骂自己犯贱,却还嘴硬道:“听听儿媳妇那话说的还像样,是个懂事识大体、又真心实意待玄儿好的意思。否则俄是万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的!”

周玄回到宫中,又传召过太医,已经是入夜时分。弟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苏凤竹只哄着他们说是哥哥有些不舒服,要早早歇着。

“嗐,姐夫把事儿弄砸了。”而周玄背了苏凤竹与兔儿道:“容姐夫再想其他法子。”

兔儿默然不语。

第二日里,苏凤竹不许周玄起身,叫他躺床上歇息一日。洗漱用膳都由她在床边伺候着。她只顾心疼周玄,就没察觉,不知何时开始,总是缠在她身边的兔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还是周青在将近中午时分问了句:“兔子呢?你们这半日可曾看见兔子?”

“唔,在哥哥嫂嫂房里吧?”“没有,我刚去过的,他没在那儿。”“早饭时候就没看见他了,我只当他睡懒觉呢。”“该不会还在睡懒觉吧?”弟妹们答道。

周青皱皱眉,吩咐周橙:“去他屋子看看,若还在睡把他叫起来吃饭。”

“二哥为什么不去叫?”周紫却抢着道:“莫不成,二哥还在和兔儿置气?可是置气的话你又干嘛管他吃不吃饭呢?”

“小丫头片子,大人的事儿你少管。”周青翻个白眼,指挥周橙:“还不快去!”

“切,好大的人呢。”周紫冲周青做鬼脸。

周橙飞一般跑去了,须臾又飞一般跑回来了:“兔儿还在睡着,叫都叫不醒,看着像是生病了。”

“生病了?”周青皱皱眉,亲自往兔儿屋子去了。弟妹们忙也都跟在他屁股后面。

到了兔儿屋子,果然见床未整被未叠,兔儿蜷缩成一团蒙头睡着。

“兔子,你怎么了。”周青隔着被子推一推他。

只听被子里面一点微弱的唧唧哼哼。

莫不成当真病了?周青伸手揭开被子。

就见露出一张羸弱的小脸——是兔儿真正的男儿容貌,而不是他乔装打扮的女子模样,想来是因为没起床亦没装扮。不过在宫外时看他的真容,似乎没这么瘦啊。难不成一夜之间病成这样了?周青惊了一惊。

“啊呀,果然是生病了,看脸红的!”周紫忙伸手试了试他额头:“guntang的!兔儿,兔儿哥哥,你醒醒,你听的到我说话么?”

兔儿闻言悠悠睁了睁眼睛,目光却也虚浮漂移,许久才定了定。“这是.....在哪儿......”他虚弱而吃力地说。

“都病糊涂了!”周紫惊叫:“得赶紧给他叫太医!”

“嗯。”周青一边倒水,一边吩咐道:“橙子去叫太医,阿紫去和嫂嫂说,就说有我们照看呢,叫嫂嫂不要牵挂。”

“嗯!”周紫周橙齐齐点点头,跑了出去。

周青坐到床边,伸手扶兔儿,想扶他起来喝水。岂料兔儿如受到惊吓一般,往被子里面直躲。“别动给你喝水!”周青不耐烦地一把抓住他拖到身边。

然兔儿还是不配合,别过头闭上了眼:“我不喝,你们走吧。”

哟,自己这看他病了不跟他计较以前的事儿,好心好意照顾他,他倒还矫情上了?“喂喂喂,我警告你啊,别给脸不要脸啊!”周青气道。

“放肆。”兔儿有气没力地吐了这两个字,然后,然后周青竟看着有泪滴从他眼角流了出来!

周青半张着嘴,方寸大乱:啊?哭了?不是吧,叫自己骂哭了?不能,决然是他的诡计!这只诡计多端的兔子!他用力咽一口口水,语气却愈发的冷峻:“你别这般装模作样,又想要耍什么花招?这水你喝不喝?信不信我给你灌进去!”

兔儿这才乖乖张嘴喝水。然那眼角的泪珠却是一颗接一颗滚滚而下。他容貌本就美的雌雄难辨,再配上现下这楚楚可怜之态,真真是梨花带雨的哀婉凄丽。周青再没见过他这样,心中竟忍不住生出歉疚之感。

“二哥哥把兔儿欺负哭了!”一边的粉粉也痛心疾首地道,并努力伸长胳膊去帮兔儿擦泪:“兔儿不哭,都是二哥哥坏,粉粉叫大哥哥帮你打二哥哥哦!”

然兔儿已经喝完了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竟是又昏迷过去。

嘶,这病莫不是把脑子病坏了吧?周青看着这样的兔儿,心中暗自担忧。

周紫先回来:“嫂嫂那里有件着急宫务,一时脱不开身,说等完了马上过来。”

周橙隔了半刻钟才带着太医过来。周青叫放下床幔,只把兔儿手拿出去,自己也钻到床上,吩咐弟妹:“和太医说病的人是我就是。”这才叫太医进来诊脉。

来的人不是别个,乃是院正皇甫远亲至。因和含冰宫上下都熟了,所以并不拘礼。见拿床幔遮挡了还甚是惊奇:“齐王殿下这怎和深闺小姐似的,还不叫臣看了?”

“呵,呵呵,你只诊脉就是。”周青敷衍道。

皇甫远坐定,气定神闲地诊脉。然那诊脉的手慢慢颤抖起来:“这,这脉息......”

“怎么了先生,莫不是他,咳咳,本王,本王这病厉害?”周青忙问道。

“啊,啊,只是这脉息和,和臣的一位故人,相似的紧,相似的紧。”皇甫远放开兔儿的手,从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