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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脸上还一副“我都知道了、就看你说不说实话”的胸有成竹样。他沉吟了一会儿,不答反问:“我猜,你一直以来对我观感不佳,与苗逸飞脱不开关系吧?”这点苗逸飞挺冤的,实际她对严昭的意见多半源于原剧情中他的凉薄无情,不过姚白栀没打算解释,她故作惊奇道:“你为什么这么想?你跟我表哥之间,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恩怨吗?”严昭被她反将一军,苦笑道:“大概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吧。”要是以前,他可不会在阿栀面前揭破苗逸飞的心怀不轨,但现在,面对她格外犀利的目光,严昭决定有选择的说一些真话,免得被苗逸飞那个棒槌捷足先登,给阿栀灌输一些奇怪的印象。姚白栀很意外,嘴角不由抽了抽,说:“你不要乱讲。而且,上次在曲水边,你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就知道彼此是情敌还眼红了?“但我猜,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跟你说过我的不是。”严昭回避了她的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猜?”他避而不答,姚白栀也有样学样。“因为换了我是他,肯定也会这么做。”严昭满脸坦荡,“利用亲人身份,给情敌抹黑设圈套,省时省力又能见效,何乐而不为?”啧!这厮真会说反话,姚白栀撇撇嘴:“您这反手抹的一把,也够黑的。”严昭没忍住,笑了出来:“多谢夸奖。”姚白栀斜睨他一眼,又拣了两个松子,慢悠悠吃完,说道:“既然你这么会猜,不如猜一猜我表哥说过你什么吧?或者,你觉得他会说你什么不是?”严昭:“……”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个坑!“猜呀!”姚白栀笑眯眯的,“猜对了有奖。”严昭:“……奖什么?”“太子殿下想要什么?”她机智的又叫起了太子殿下,以免他提出什么非分要求。严昭衡量了一下利弊,最后说道:“下月初九是我生辰,可以的话,我想带你出去走走。”“下月初九?那我爹不是得去北鹤山了?”“我去接你。只要你同意。”“那得看你能不能猜对。”严昭看着她的眼睛,伸出右手:“那就说定了,只要我猜对了,下月初九,我们出去走走。击掌为誓。”出去就出去呗,谁怕谁。姚白栀伸出右手,往他右掌轻轻拍了一下,“好,猜吧。”严昭合拢手掌,感觉温软的触感还在手心残留,嘴角不由勾出一抹甜蜜笑意,好一会儿,才说:“苗逸飞的话,大概就是说我对你并非真心、而是有所图谋吧?”“猜对一半。”姚白栀笑眯眯的,鼓励道,“还有一半,很好猜的。继续。”严昭:“……”看来她是非要他自己说出来了,“另一半,难道是说我另有所爱吗?”姚白栀不置可否:“确定答案就是这些了吗?”“……”话都说到这儿了,要是被她找到一点儿理由说自己猜的不全对,不跟他一起过生日了,岂不得不偿失?严昭咬咬牙,道,“他是不是还说了那个人是姚姑娘?”“哪个人?”姚白栀明知故问。严昭:“……”无奈的再次强调,“这是苗逸飞的误解,我从没对姚姑娘有过倾慕之意!”“也没想过姚姑娘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严昭沉默着与姚白栀对视,就在姚白栀以为这一轮自己赢了的时候,他突然问:“你很在意姚姑娘吗?”姚白栀一愣,却见严昭突然笑起来:“为什么要在意她呢?等父皇正式下旨为我们赐婚时,她都已经是你表嫂了。”言下之意,他若对姚宁馨有哪怕一丁点儿情愫,也不会把人推给苗逸飞——姚宁馨选不上太子妃,最终的定亲对象会是个短命鬼,他要真有什么心思,等着就行了,何必费这些力气?“不是我在意她。”姚白栀想了想,正色说道,“实在是她在我面前被提起的次数太多了。表哥为什么笃定你跟姚姑娘有什么?他是怎么早早知道姚姑娘的闺名的?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说你坏话一定跟姚姑娘有关的?这一切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大概只能是你们三个有什么前世冤孽。”严昭心中一跳。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和大年初一停更,初二看情况,提前给大家拜年啦~听说今天是情人节,祝单身狗们早日找到有情人,留言可得小红包一只(仅限单身狗,24点之前有效哦~为了发红包,提前更新!)非单身的不管啦,反正有人给你们买礼物2333☆、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窗外细雪飘飘,室内暖意融融,姚白栀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耐心十足的看着严昭,好像正认真等他解惑。严昭骑虎难下。他并不想让阿栀知道曾经有过……那么样一遭前世,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忘却前尘,和阿栀重新认识,竭尽自己所能的对她好、让她无忧无虑快活平安,最后与自己一点儿弯路也不走的白头偕老。偏偏半路杀出个苗逸飞!搅和了他和阿栀的初遇不算,还口无遮拦的跟阿栀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要不是已经晚了,严昭真想把苗逸飞大卸八块。“也许吧。”他最终只模棱两可的说了这三个字,就把话题绕了回去,“我猜对了吧?下月初九,生辰之约?”姚白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耸一下肩,说:“行吧,算你猜对。天不早了,又开始飘雪,殿下早些回去休息吧。城郊既有雪灾,殿下肯定很忙,正事要紧,不必天天都来。”她以为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太子殿下这样的身份,肯定起来告辞了,谁知严昭竟然说:“我不累。而且相府离宫城这么近,再晚些也不怕。”又说,“京郊雪灾,只有几个村受灾严重,我今日亲自去过,料想他们不敢再敷衍,有曹毓盯着,再有个三五天也就安置好了,不忙的。”姚白栀:“……”问他事情他不说也就罢了,还赖着不走!她皱着眉看了严昭两眼,见他脸上虽然淡定如常,眼神却似乎有些小心翼翼,正看自己脸色。这叫啥,抖M受虐体质?姚白栀摇摇头,没理他,随手拿起桌上一本书翻看起来。严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起身就走就好,他继续剥松子,过了一会儿,等姚白栀暂时放下书喝茶时,才趁空问:“好看么?这书是讲什么的?”这是姚白栀从他前阵子送来的一箱新书里挑出来的一本短篇故事集,“还行,就是一些因果循环、神鬼妖怪之类的小故事。”“你喜欢看这类书么?”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