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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个十来针,失血过多了点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被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安安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舔伤口,可是现在不同啊,他有人关心,有人疼,那点点娇气又都找回来了。其实不疼,真的!睡着的周安安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余玉爱怜的摸摸他的头发,这孩子伤成这样还能笑的出来,真是让人疼到骨子里!千老此时站在小雪面前,“知道回来了?”小雪耸拉着脑袋。“回来你就闯祸!”千老戳戳它的头,“那些东西对你和阿玉有用?”小雪用力点了点脑袋。千老凝目,“去水里洗个澡,我给你处理处理伤口。”小雪蔫蔫的扑进水里,不过瞬间又腾出水面,惊悚的望向水里,有怪物!!!千老冷眼瞅了瞅比小雪还长的锦鲤,该,吓不死你!害阿玉流那么多眼泪!继续冷冷命令道:“洗干净!”小雪乖乖的跑了段距离,离锦鲤远些的地方跳进去,扑腾起来。余玉走出房门,面色凝重的看向千老,“阿千,你去给小宝贝诊下脉,我怕我诊断的有误!”本来是怕不方便,一切都交给余玉处理,可此时看余玉的表情,千老直觉有什么事不对!千老点点头,进了屋子。“轻点,别吵醒他!”余玉嘱咐。千老点点头,小心的抬起周安安的手腕,片刻后震惊的望向余玉。余玉点了点头。两人又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千老此时面色也变得凝重,“阿玉,看来不是我制的药有效,才抑制了蛊毒的发作,是这个孩子在你身边!”余玉点了点头。千老尚觉不可思议,“他竟然是玉寒体?”玉寒体的人天生就能平息蛊怒,也因此,余玉的蛊毒多日未再发作,而发作中的小雪也转危为安!余玉再点点头,目光中星光点点,似蕴含了千言万语,视线焦灼在周安安睡觉的屋子。半晌,他缓缓道:“阿千,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作者有话要说: 初步估计,这个故事大概要六十章左右。再次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码字的动力!☆、特殊的人儿他和水儿长的那般像,同样是过目不忘,同样是玉寒体,他到底是谁?余玉此时心里乱糟糟,有种殷切的期望,又恐期望落空,一时间忐忑不安。千老拍了拍余玉的肩膀,“等孩子醒了问问,别太心急。”这么多相似点,说没关系她也是不信的。千老心里不禁暗暗责怪蓝山,这么重要的消息,那丫头竟然不说一声!不过,既是玉寒体,又巧遇百年无毒巨蟒和百年异珠莲,这孩子可真是上天的宠儿,她们的福星!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周安安悠然转醒,唔,趴着睡果然不舒服,脖子都僵掉了。一只手温柔的替他揉捏起来。周安安软软的叫了声,“余叔!”眯着眼享受起来。缓解了脖子,周安安慢慢的翻了翻身,换了侧卧的姿势,余玉柳眉又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肿的老高的脸颊,“这是怎么弄得?”当时只注意到小宝贝身上的伤口,都没仔细看他的脸,怎么一觉醒来肿的这般高?周安安眼泪汪汪继续告状:“小雪舔的,它那舌头跟铁刷子似得,它还不停的舔舔舔......”“哎呦,我可怜的小宝贝。”余玉心疼的又要落泪。千老推门进来,就见两人都泪汪汪的,顿时头都大了!“又怎么了?”肯定是那个爱哭包又招阿玉了,责怪的看向周安安,“你都多大了?怎么总哭唧唧的?”烦!谁总哭唧唧的?他跟叔撒个娇不行呀?眼泪来得快收的也快,在床上小心的蠕动蠕动,就蠕进余玉的怀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叔,师父凶我!”余玉立马瞪向千老,“你出去!”千老:......她真惹不起这小祖宗!千老没走,反而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副要谈正事的架势。周安安见状,乖乖的退出的余玉的怀里,老老实实趴在枕头上,脑袋歪向千老。千老哼了一声,算你识趣,不再绕圈子,直奔主题:“你可知你是玉寒体?”周安安疑惑的挑挑眉,“什么东西?”看来是不知,“你身体很特殊,你可知道?”千老换了种问法。“哦,阿山说过一次!”“那她说没说过让我给你看看?”她倒要看看那丫头是不是故意的。“说过呀!她说你不忙的时候,让您给我把把脉。”还好,千老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你怎么不跟我提?”“可是你每天都好忙!”千老:......这个确实!“再忙把个脉的时间还能抽不出来?”周安安挠挠又痛又痒的右脸颊,“我又没病没灾的,能跑能跳,能吃能睡,有什么可着急的!”余玉抓住周安安还要抓脸的手,“不许乱动,抓破了就不好了。”“可是好痒!”千老递给余玉一瓶绿色的药膏,“给他涂涂。”涂完后,周安安又变乖了,然后看了看一直怜爱的看着他的余玉,“叔?”余玉露出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容,“宝贝,叔想知道,你爹爹叫什么名字?”“我爹爹?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姓周,爹爹说他以前磕到过脑袋,记不得了,只恍恍惚惚记得姓周。”是记不得了,还是不敢记得?余玉眼角流下一滴泪,“那你告诉叔,他...长什么样子?可还在......”想起爹爹,周安安有些难过,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思念蓬勃爆发,“我长得很像爹爹,眼睛鼻子嘴巴都如出一辙,只我的耳朵长得像我娘。爹爹很温柔,小时候常常抱着我给我讲故事......”余玉握住周安安的手,“那你可记得,他身上可有特殊的标记?”标记?对哦,周安安这是才恍然大悟,花呀,他一进落霞谷见到的那种开花的树,他瞪大眼睛,“花,和谷里那种树上的花一模一样。”果然,余玉脸上的泪越聚越多,终于颤抖的问出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问题,“他...可还好?”周安安低垂着眼睫,语气低落道:“爹爹走了,我十五岁那年走的。”走了,余玉有些茫然,水儿不在了?那个常常粘着他的小弟弟不在了?看不得余玉这般伤心的模样,千老起身,将余玉拉进怀里,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