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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太后道。“嗯,最近讨人厌的东西有些多。”比如,眼前这两个就是。太后微微笑了笑,道:“哀家也是听说了,似乎王爷府上这几日闹腾了许多,后院不□□分。”“确实闹腾了些。”“这后院啊,总归有个女主人看着,否则,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王爷你如今年纪也老大不小了,皇室里的几个,如你这般大的早就娶妻生子了,再等下去也实在不像话,反倒叫人胡思乱想了。若是母后还在世,定不会叫你这般没人照顾着。”赵煊眼神渐冷,听着太后一口一个母后,只觉得刺耳地很。“太后娘娘可还记得,这些闹腾的女眷,还是您当日亲自挑选出来,送到本王府上的。”太后一时无言。赵煊继续道:“过去的事情,如今追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已经送到本王府上了,是死是活便与太后娘娘没甚干系,更何况,太后娘娘如今不是已经断了她们的开支了么,想必是不在乎她们的死活了。”太后捏着杯沿。“再者,本王的亲事在怎么算也轮不到太后娘娘来做主吧。这深宫大院的待久了,莫不是脑子也变愚钝了,专好给人做什么拉郎配的事了。”“赵煊!”太后拍了桌子,桌上的果子撒了一地。“怎么,本王有说错什么吗?”赵煊茫然地抬起了头,看着太后额角的青筋,略有些解气地笑了笑,似乎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还拉来皇上道:“皇上,本王方才有哪里说的不对么?”赵铭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将话咽回了肚子里。赵煊看着这对母子,觉得怪恶心的。他今儿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赵铭来永宁宫。这地方,以后他是再也不想来了。赵煊一身,对太后道:“看太后娘娘这模样,似是不大欢迎本王,罢罢,本王还是先行下去,太后娘娘多加保重,莫要气坏了身子。”说完,还不等太后有所反应,转身便走了。太后捏着拳头,指着赵煊的背影对赵铭道:“你看,你看看!”赵铭不言。“好个摄政王,好大的气派,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母子放在眼里过。当初先帝是怎样叮嘱他的,只怕他如今早就忘记了。”太后似是太激动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她对着底下的小宫女吩咐了一声,小宫女立马将方才呈给赵煊的那盅汤端到太后身边。太后看了赵铭一眼,作势要喝。“母后!”赵铭惊讶地制止道。太后停下动作,自嘲道:“皇上莫不是也同摄政王一样,觉得这汤有毒?”赵铭木然地摇了摇头。太后揭开小盅,将里头的参汤喝了一些。放置了这么长时间,里头的汤早就凉了,味道也不怎么好。太后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让边上的宫女拿下去。赵铭因方才猜错了,心中对太后有几分愧疚。太后看着他的脸色,心中了然,道:“你也看到了,摄政王根本就不信任我们母子,不论我们做的是好还是坏。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他不信任你,你又怎么能信任他?太后弄了今儿这出,正是为了给皇上看,到底谁才是值得信任的。皇上年纪还小,亲近的人,不宜太多。赵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然知道。他与太后想的差不多,只是,王叔固然不可信,难道张家就可信了?晚上,赵煊回了王府。与平日不同,今儿屋子里只站着彩枝一人,还有一个身影,确实不见了。赵煊用完了晚膳,本不想再提这件事,可是不知道哪根筋作祟,忽然又问道:“另一个呢?”虽说前两日想法是偏激了些,想必那小丫鬟也是察觉到了,是以才战战兢兢的。不过,事到如今赵煊也想清楚了,不再与那小丫鬟一般计较。且他明明记得,今儿早上已经释放过善意了。眼下不见人影,叫赵煊无端得不爽。王安一怔,没反应出来赵煊说的是什么,问道:“王爷说的是哪一个?”话一出口,王安便察觉到身边的那位冷气直冒。他打了个哆嗦,脑子突然就清明了:“王爷说的是阿黎吧,她还在屋子里补衣裳。”赵煊面色不渝。王安赶紧改口:“是阿黎姑娘,阿黎姑娘还在屋子里赶工,特意跟属下请了假,说是今儿晚上要连夜将衣裳给补好,免得不好给王爷交差。”“一件衣裳而已,补了这么久?”王安咳了一声,道:“属下听秋月说,阿黎姑娘女工不佳。”女工不佳?不过是补个衣裳,要什么女工?赵煊嫌烦,可事情是他吩咐的,再改口未免不好。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完成!不擅长取名,所以皇帝的名字也约等于路人甲第32章这一夜,阿黎屋子里的蜡烛一直点着,从天黑一直点到天亮。屋里头门窗紧闭,不过烛光还是偶有挑动,晃得人头昏脑胀。阿黎伸着被针戳的满是洞的手,又痛又困,直到此刻才真正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年她就应该跟在红豆屁股后面,就算腆着脸也要把这女工给学好了。事实上,阿黎也不是打一开始就是洒扫丫鬟。当年,孙嬷嬷还是挺看好她的,准备将阿黎放在身边当左右手培养,不过,孙嬷嬷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又将阿黎调到了红豆她们的针线房。再之后,她连针线房都没能待长久,只能做个洒扫丫鬟。孙嬷嬷知道阿黎的斤两,早已经不抱指望了,阿黎也在洒扫丫鬟的职上一待就是七八年。久而久之,阿黎也不再碰针线了,准确来说,阿黎只会缝衣赏,且还是字面意思上的缝,只将两块布拼到一块儿去,再精细点儿的,她就不会了。她所有的荷包和手帕,都是没有一丁点花样的,朴素地不得了。为了将赵煊的衣裳补好,阿黎还特意去正院的针线房去请教了。那些绣娘听说是要补王爷的衣裳,倒也客气,费心地教导了阿黎大半天。只是师傅是好师傅,无奈徒儿太过差劲,那针线房里的绣娘看到阿黎绣出来的花样之后,恨不得直接将她撵出去。“这可是王爷的衣裳,你好自为之吧。”许久之后,那位绣娘也没法子了,只好这样说道。阿黎听出了她言下之意,心中忐忑,生怕自个儿这回真的好不了了。前几日赵煊那满是寒意的眼神,阿黎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她不知道这衣裳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表示既往不咎了,还是想让她做不好,直接杀她出气?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她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较大。她又拐了一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