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天下第一佞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不是安然无恙么?”

“虽然安然无恙,总也受到些惊吓,如今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好吧,我这就回去。”语落,萧琛悻悻的摸着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了你,回来再与你算账!”

“恭候大驾!”璧宿微微欠身,深幽的眸光飘过卧室后面的床榻,笑得嘴都合不拢,毕竟,情敌走了,如今便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那笑容虽妖异美丽,却瞧着萧琛的眼里异常可恶,拳头紧握,很显然他已被气的不轻。

情敌已走,璧宿立刻眉飞色舞地脱光衣服,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阖上双眸,静候着佳人的到来。

暗风气流从紧闭的窗棂处慢慢吹拂,璧宿感受这气流,这才蓦然睁眼,谁知佳人未到,等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俊美的男子。

璧宿一惊,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师兄怎来了?”

东方闵瞧着一丝不挂的璧宿,勾唇一笑:“瞧瞧你像个什么?这么多日居然搞不定一个男人。”

璧宿抽了口冷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一丝冷意,忙披上外衫道:“那少年委实难缠,根本不懂得知难而退。”

东方闵目光扫过他光裸的肌肤,挑起迷人的眸子,抱着双肩道:“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总缠着对方未必是好事!有时候可以以退为进。”

“师兄是什么意思?”璧宿深知东方闵满腹都是黑水,对他佩服得紧。

东方闵手里扬起一只镯子,正是那只乾坤镯,在皇宫刺杀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花闭月手中拿了过来,他淡淡笑道:“萧琛走了,那么你也随我回去几日,看看她究竟心里念着谁。”

璧宿一阵踌躇,但随即心中浮上了一道清丽的倩影。

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的确不是长久之计。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思及此,璧宿忽然眨了眨眼睛:“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恐怕找我有别的事情?”

“师傅当年嘱咐我照顾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还有活着的。”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欢喜。

“你与我回去商议一番。”

“好的,大师兄!”

——

花家偏院,药园的屋内建了一间浴池。

只因玉流觞一天要洗一次澡,身上洁净的很,月色静谧的升上来,将这一汪池水照得碎银斑驳,水下的世界依旧是冰凉的。

萧琛与璧宿同时离开,就在花闭月思索着的时候,慢慢先向药园走来,敲了敲门,半晌,屋门方才渐渐打开。

男人衣带飘飘,眉眼如玉,看到花闭月后,他牵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转身邀请花闭月进入,如绸似缎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微微曲卷,浓密的睫毛投着暗色阴影在俊美的面容前,带着一种极致的魅惑,玉白般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泛着淡淡微光,眸亮如星,淡淡道:“花小姐来到寒舍究竟有何事?”

花闭月柔声道:“我是来探望你的。”

玉流觞依然语气清冷:“如今你已探望过了,还有何事?”

花闭月缓缓坐在桌前,唇边带着清雅醉人的笑意:“皇宫内,今日遭遇到了刺客。”

玉流觞神色未动,用左手慢慢摆好面前的茶具:“又如何!”

花闭月微微凝起眸子,暗淡的烛火中,她容颜明丽美好,恍若误入凡尘的仙子,低低道:“刺客的身材很好!而且身上还有一丝淡淡药香!我想请问阁下这是什么药物的味道?”

她慢慢直起身子,似要把什么交给玉流觞,就在玉流觞转过眸子,渐渐把目光凝视在她手上的时候,花闭月忽然一把握住他的右臂,她出手极快,玉流觞不由得“嘶”了一声。

此时此刻,他的衣袖处居然渐渐渗出刺眼的红色。

趁机借势,花闭月一把撕开他的外衫,虽然看到了右臂的伤势,却同时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展露光滑美好的身体,冰肌雪肤,曲线精致,晶莹的水珠从更为美好的胸膛悄悄滑落,一路向下,滑过朱红的萸果,结实的小腹,慢慢正向双腿间那挺翘的部位慢慢滑去,那薄薄的亵裤根本无法遮掩住春光,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样,花闭月的面色不由微微泛红。

而她平日看玉流觞玉树临风,身材单薄,没想到居然是种错觉。

这男人的身材委实很有看头。

瞧了一眼花闭月,玉流觞缓缓拢起披着的袍子,不冷不热道:“如今你已有了两个男人,床第之事也并非一次两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也会脸红?”

花闭月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只冷冷道:“你为何会受伤?”

“受伤又如何?”玉流觞却无半分不自然,唇角依然挂着他疏离而优雅的月光般的浅浅微笑,淡若轻风地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去乡村替人治病时,不慎遇到劫匪,挂了彩!”

花闭月挑了挑眉,一双漆黑的眸子波光潋滟,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的轻功很好!难道还避不开几个小小盗贼不成?”

玉流觞拈指拾起一瓣在桌前的丁香花瓣,在指尖轻轻拨弄着,抿嘴道:“是我自己撞到刀尖上去的,有时候人倒霉了,也没有办法不是?”

“阁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为何要这么说?”

“我听萧琛说过……你的仇人就是凰盟,而太子妃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但凰盟与你的未婚妻却用卑鄙的法子对付了玉家,所以你此番去行刺,只为让皇帝怀疑皇后或是太子妃对不对?”花闭月抬眸望向玉流觞。

玉流觞清亮的眸子微侧:“是又如何?”

花闭月扬起淡淡的笑:“我拿你当朋友,你也可以选择信任我。”

慢慢勾起嘴唇,玉流觞唇边带着毫无温度的笑意:“我想非礼勿视阁下应当是懂的吧?非礼勿动阁下也应当是懂的吧?如今,你对我是看都看了,摸也摸了,我们似乎超乎了友谊,所以……阁下是不是该走了!”

听闻玉流觞下了逐客令,花闭月睁着媚人的眸子,叹息一声,伸出手把乱发往鬓边掠过,目光失望地看了一眼玉流觞,慢慢转身离去。

玉流觞披上外衫,一拂浅绿色暗银纹衣袖拂过花梨案几桌面,轻轻用手执了壶茶,白玉般的手指纤长,就着清冷的月光,侧目而望,茶水飘着粼粼光泽,映得人眉目荡漾,剑眉微微一轩,神色之间,清贵沉凝,好似山巅的白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