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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何罪之有?这个都是我的疏忽,既然你是我的儿媳,以后就是我楚家人了!”听闻楚帝这般言语,楚暮云心中松了口气。忽然,楚帝眉头一挑,眉宇之间,威仪毕露:“对了,你说还有第三件惊异的事呢?”众人对前两个惊异已经感到回不过神来,不知第三个又是何事?花闭月微微颔首,目光一转,看向金陵郡主:“这第三个惊异,也就是金陵郡主楚雅了!”白雅挑了挑眉,神情不屑地看着她。她美貌绝伦,才华横溢,在众人眼里当然是惊异。花闭月紧紧盯着她,说出的花语却像一把温柔的剪刀,裁开外面蒙蔽的一层青纱,令尘封的真相都露出来:“金陵郡主异于常人,身份复杂,野心勃勃,居然改了祖宗的姓氏,楚雅,哦不,阁下应该是白雅,凰盟盟主白雅才是!”白雅正端着茶盏,听闻此言不由大吃了一惊,对着花闭月的眸子,寒意直逼全身,她不适应地打了个冷颤,伸手拢了拢衣衫,将她曲线玲珑的身子紧紧地裹住。她凰盟盟主的身份始终是隐秘的,就是许多凰盟普通女弟子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容,如今,大楚国对凰盟草木皆兵,她只有亲自出马改变现状,谁能怀疑到大楚国的金陵郡主就是凰盟盟主呢?只是,没想到居然出师未捷,就被人撞破身份!楚暮云看着白雅微笑道:“没想到堂堂凰盟盟主亲自参加本王的婚礼,真是让孤受宠若惊呢!”震惊之余,白雅飞快地回过神来,她镇定的本事绝非寻常人可比,神色镇静地反咬一口道:“花闭月,你凭什么证明我是凰盟盟主?你可知道侮蔑皇族成员是何罪状?你把证据交出来再说!”众人目光落在花闭月身上,心中依然不可置信!“本王妃暂时没有证据!“花闭月勾起嘴唇笑道。“很好,你居然诬陷皇族,还请皇上给楚雅做主!“白雅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如今她对花闭月恨之入骨,哪里还顾忌此地是五皇子的婚礼。“虽然我没法子证明,但有人相信就行了!”花闭月翘起了嘴唇,雪肌宛如透明一般,一双美目说不尽精明娇媚,双目间飒然优魅光芒闪现,微微笑着。“谁会相信你的无稽之谈?”白雅对她横眉冷对。“仁看见仁智看见智!“花闭月淡淡道。“诸位,我金陵郡主与大家相识一场,你们信吗?“白雅忽然楚楚可怜地望向那些平日对她大献殷勤的公子哥们。“当然不信,金陵郡主足不出户,是个知书达理的干金小姐,怎可能是凰盟盟主呢!“众人虽然面对两个姿色绝伦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偏颇,但是此事丁是丁卯是卯,没有证据下如何相信她就是凰盟盟主呢?而席中很多贵族女子都不喜金陵郡主。张阁老的千金不屑道:“金陵郡主似乎无论在什么场合,她总要先表现自己呢?”朱尚书的夫人道:“当初那个太子妃与她的做派倒是有几分相似!”众女纷纷道:“凰盟女人个个都是这般,最喜欢勾引男人,抢夺旁人的正妻之位,把其他女子践踏在脚下,说不定她就是凰盟女!”众妇人无不鄙夷地说道:“真是不要脸!”原来,这就是“孤立无援“的感觉!想起自己平日里对这些贵族女子并不尊重,难怪人家落井下石了,白雅抽了口冷气。垂在裙侧的玉手紧紧地捏成了拳,指甲掐在rou里深深感到了痛。当然,这些通通不是最重要的,只见花闭月看向楚帝,笑道:“父皇,您相信儿臣么?”“皇上,不,叔叔,您也相信这妖女所说么?“白雅气急败坏,她一双盈盈美眸中水气点点,仿佛弱不禁风,深深凝望着皇帝道。楚帝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冰冷地看着白雅,那目光让她心悸。只听楚帝缓缓道:“不论证据有没有,但凰盟宁可错认一干,朕也不会放过一个,而且,花闭月所说的,朕每一个字都是相信的!”白雅向后退了两步,身子摇摇欲坠,险些昏厥过去,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得到了皇上如此的信任,她究竟何德何能?众臣也觉着不可置信,皇帝居然会听这花闭月的话语。此刻,楚帝冷笑着拂袖而起:“楚雅,我儿大婚后,你立刻回到江南,莫要在京城出现,否则,我会把你贬为庶人!,”白雅颤抖着谢了圣恩,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很快被身侧的几个侍女搀扶了下去。酒宴慢慢散去,楚帝在三百御林军的保护下离开了云王府,回去与众臣部署安全计划。宾客也随之慢慢离去,云王府并未安静下来。府内歌姬舞伎如彩蝶穿花一般,于重重帘帐外络绎来去,目送着众人,看着颇为赏心悦目。楚暮云揉了揉眉心,深深吁了口气,目光一侧,看到安阳王来到面前,身后拍了拍楚暮云的肩膀,微微一笑道:“五弟,没想到我看上的女人居然被你给捷足先登了!”“二哥!我不知该如何补偿你!“楚暮云不禁叹息一声。“罢了!前些日子,我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人,试着离她远一些,刻意不去靠近她,害怕迷失了一颗心,虽然见到她时,心中欢喜不已,是我故意疏远了她,我知道自己终究是与她无缘!“安阳王微微苦笑,想到自己府邸怀孕的侍妾,可惜不是这个女子,不由心中更是羡慕起楚暮云来。“恭喜你们了!对了,这个送给你!“只见安阳王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瓷瓶,递到楚暮云手中。“这是什么?”楚暮云微微诧异。安阳王咳了咳,偷偷凑到楚暮云耳畔道:“此物可以在怀孕期间行房,用了对女人有好处,这可是罕有的秘方,是天医那里弄来的,据说此药需要熬制四十八个时辰,之后在地窖内存放三年,有价无市,我想今晚五弟可以用用。,”“多谢二哥!以后我有了宝贝也会送你。”楚暮云笑着把药收入怀里。“春宵一刻值干金,我不打扰了!告辞。”“二哥慢走!”安阳王离开后,楚暮云翩然向新房走去,正看到大门外站的侍婢,目光扫过两名无精打采的侍婢,知道她们已被花闭月的美貌与才华给打击了去,心中懒得理会二人。刚走了两步,又看到走廊前站着一名绿衣男子,正是玉流觞。楚暮云足下一顿,挑了挑眉:“你在此地作甚?难道想闹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