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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没,相亲太他妈无聊了。今天下午组局打麻将吧。”“靠,还没醒?兄弟你昨晚是不是真的喝到不行了?我知道你能喝,也别那么拼吧?”路征一眼扫完,说起来,他和苏瑾,都互不干涉或者过问各自的交友情况的,他也没必要因为知道了她在外面跟人吃饭,就去问是谁。他回了句:“行,你组局。”他点开与苏瑾的聊天界面,停留在了三天前。chapter16<爱过,降落过(码代码的Gig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6高中时期,苏瑾对孙志是个特别的存在。年少的波折,往往赋予了人们敏感。比如孙志,就敏感地感知到了,苏瑾的家庭,并不幸福。从她的只言片语,偶然闪现的惆怅表情,但他不会去问。并非冷漠,而是年少的他们,都承受不起交心的代价,况且,这些本不该由他们承担的压力,他们也在本能的逃避。如,苏瑾性格中的乐天。她忘性大,每次回家都闹得很不愉快,进校时,心情总免不了低落。但她也总能从枯燥的学习生活中找到乐趣,如刷题的快感,和同桌课间闲聊的快乐。她有很强的同理心,看到生活清贫的孙志,都会心疼地时不时照顾他,并没有被家庭的不幸福阴霾了她的整个天空。孙志想,她可真是善良到极致的一个人。她又是经历了些什么,当年的她,勇敢,自信到有些骄傲。如今的她,虽不至胆小懦弱,却失去了当年的光彩。她说话有保留,甚至带有丝圆滑,从而显得不够真诚。她会羡慕别人的生活方式,但自己似乎又失去了改变的勇气。也许她只是更加低调内敛,对他没有必要太过掏心。但,言辞中的逃避与闪烁,透露着她的不真诚,对自己的不真诚。人,也许会有很多缺点在阻碍着前进,但,对自己不坦诚,会在第一步就走错。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会变成今天的她。纵使阴差阳错,他们失联这么几年,一颗真心不再是成年人友谊的必备条件,但,孙志,还想用一颗真心、纯然为她好来待她。“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他问道。苏瑾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早已不是结婚的那一个,结婚后,俩人出国旅游时,他有给她买过,她去逛街时,看到了中意的也买过。其实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她都觉得尴尬,“五年前,大学毕业后。”果然是不出意外的感叹,“你结婚好早。”苏瑾第一次反问,“那你说,结婚早好还是结婚晚好?”“看个人吧,有些人还觉得是不结婚好呢。”孙志吃了个虾仁。“所以,你是会选择不婚吗?”苏瑾好奇。孙志耸耸肩,“那当然要看缘分喽,哪有绝对。”苏瑾以茶代酒敬他,“那祝你缘分早日到来。”路征起床后,上了半小时跑步机,清醒了宿醉的脑袋。他不懂,他觉得他的婚姻毫无问题,苏瑾却偏偏不满意。他的工作需要理性逻辑,抽象、归纳、推演可能性再落地实施,过程中不断避免路径依赖。面对生活与婚姻,他承认自己不够关心,太轻易得到,反而不想去筹谋。是不是他与苏瑾的相处方式,也存在某种路径依赖。想了二十分钟,无解。也许是她经期前的情绪不稳定。下了跑步机,他发微信问黑子,下午的局组好没有。洗完澡后,黑子说已组好了局,还在老地方。路征拿着毛巾擦头发,看见梳妆台上,她的眼影盘凌乱地放在桌上,旁边是倒下的睫毛膏。他想:上一次跟她出去约会,是什么时候?他没想出来,他拒绝去想,穿了衣服就开车出门了。想不到黑子这个局,也攒得太全了点,发小们都来了,还带了老婆或女朋友,显得他落了单。“苏瑾不来啊?”路征屁股才刚坐下沙发,黑子就跑来问。路征反问,“不是让你凑个麻将局吗?”“人多,不就可以凑个打牌了嘛。那你问问她来不来呗,我走时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她也还没走。”黑子嘴碎。路征心一动,“行,那我问问她。”他微信直接发了句信息过去,“黑子组了局,让你来,你来不来?”结果到路征上牌桌前,苏瑾都没回他。苏瑾和孙志吃完饭出来,电影院刚好在他们吃饭的那一层。孙志扫了下排片,惊喜地说这部电影竟然还有排片。“这部我看过枪版,当时以为电影院下线了,结果这里还有。这个片子绝对值得进电影院二刷。”苏瑾也激动了,这部电影她认为是今年看过的最好的电影之一。孙志去排队买了两张十五分钟后开映的票。俩人看完后都感叹不虚此行,想不到俩人都是“二战迷”。“这场面拍的太好了,把这场二战转折点之战,拍得很完整。我一向认为,好的战争片,看完的感受是,感受到战争的残酷无情,希望人类有足够的理智和道德底线来面对争端,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战。”苏瑾感叹。“对啊,对比国内的抗战神剧和战狼式出征让人沉醉在战争的心潮澎湃,这简直让人看到了正常的战争片应该是什么样子。”孙志说的,苏瑾深有同感。苏瑾掏出看电影时关了流量网络的手机,才发现路征给她发的信息,这是已经下午五点。她回了信息:我刚刚在看电影,没看到信息。她想了想,又补了句:你几点结束?chapter17<爱过,降落过(码代码的Gig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17路征回家的时候难得没到零点过后,才九点就到了家,回来时苏瑾还未睡觉,开着她那侧的床头灯在看书。‘他开房门进来时,她也没抬头。路征拿了毛巾和内裤就去洗澡,冲去一身的烟酒味。苏瑾看着书走了神,房间有地暖,没有感受到这个冬夜的寒冷。想起幼时冬天睡觉,是厚重的棉被,那么重,压在身上就很有安全感。虽然现在的被子轻薄而温暖,但她还是时常怀念厚实的、藏在被窝里取暖的感觉。“你今天去看了什么电影?”他已洗完澡,边用毛巾擦着粗硬的头发,边问。苏瑾翻了页书,告诉了他片名。“一个人?”说着他掀开被角,上了床。“不是。”她依旧没看他。“和谁?”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苏瑾将书反扣在身上,看向他,“一个高中同学。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