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渣了那个陈世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

    该死的陈世美,人聪明观察力也这么好,真是阴险。

好在艾怜向来撒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她辩解道:“前几天做的是我的那身,好久不动针线了,手有些生疏,那么好的料子,怕把你的衣服做坏,就先做自己的练手。”

陈世美说:“把你的那身找出来,换上让我看看。”

艾怜拒绝道:“还差一点没做完,做好了拿给你看。”

潘氏现在滑不溜丢,她嘴里的话可是没准儿,陈世美不相信地起身朝衣柜走去。

艾怜想起来白天她刚打包好的包袱里有秦永换下来的内衣,她怕被陈世美翻到,急忙跑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其实,我的那身做好了,和你赌气,才不想拿出来给你看的。我现在就换,你别生气啊。”

陈世美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说:“你看你现在这乖巧的样子多招人喜欢,非得惹我生气,以后乖顺一点儿,我这么在外面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艾怜连连点头。陈世美退后了几步,艾怜打开柜子,打开包袱,拿出了自己的那套新内衣,然后把柜门关好。转身对陈世美说:“你回避一下,我好换衣服。”

陈世美笑着打趣道:“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给我生了两个,还怕我看吗?你说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艾怜装作忧伤地说:“今非昔比了,以前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当然不怕什么。现在你还有一个公主妻子,她又高贵又年轻,还没生过孩子,皮肤紧致,身材又好,我哪里敢同她比。你好歹给我些面子,别让我在你面前换衣服,我怕你把我跟她一比较,觉得我又老又丑,从此厌弃了我,那我还不如跟你闹别扭,让你得不到,恨我总比厌弃我强。”

陈世美笑了说:“怪不得一直不肯给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实话跟你说吧,那公主虽然身娇rou贵,但是单薄的很,身上没有二两rou,哪像你,珠圆玉润的,一看就好生养,这一身rou皮,摸上去手感好得很。”

艾怜大怒:“不许你说我胖,我哪里有rou了?什么好生养,你笑话我屁股大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说我胖,我跟你没完!”

看着潘氏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的小脸,陈世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反应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她竟然在意这个,这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三年多了,她的性子变得太多,以前的她是柔顺隐忍的,现在的她是叛逆善变的,一会儿温柔如水,下一刻就会让人抓狂,除了那个王延龄能激起他的怒意外,就只有眼前的女人能让他既温柔多情又能暴跳如雷了。

第94章忍无可忍

想到王延龄,陈世美的心情又变坏了,那条大尾巴狼,到西北去了,竟还能控制着京城的局势。现在自己是副宰相,虽说是代他行使宰相之权,可是中书、门下的大部分人还是听命于他,自己有什么想法和决策,那帮人能推就推,推不过就反对,反对不成就到圣上跟前说他坏话,每天光和他们磨嘴皮子就耗费了大量心神和精力。圣上虽然现在还信任他,但架不住每天总有小人进谗言,时间久了,圣上一定会对他渐渐起了防心,一定要想办法把王延龄的那批人换掉才行,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先拔哪棵萝卜好呢?

礼部侍郎周岩和吴王孙子曹坤是王延龄的左膀右臂,周岩为人谨慎,为官清廉,盯了他很久,也找不出他的错处来;曹坤是皇家勋戚,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动他就等于挑衅皇后。那就只有动任福了,那个傻大个,自从王延龄去了西北,他倒稳重起来,在朝堂上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不过武将心思简单,挑拨他出错,总还是容易的,先把他踢出京城再说。

还有吏部侍郎姚谦,把持着官员考核、升降的大权,那老小子虽不是王延龄的人,可是趁现在革新之际,竟然和王延龄站到一起去了,整天在朝堂上吵吵吏部是众矢之的,推行革新,他这个礼部侍郎就做不下去了,天天和他唱反调,既然如此,就想法子不让他做好了。

艾怜在床帐里换内衣,怕陈世美不怀好意,就从帘帐的缝隙里盯着他,本来想等他走过来,自己好惊呼来月事了,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陈世美在那边发呆。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没那么大魅力,换内衣这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事,他却不想着偷看,而是在一旁发呆。

这个死男人,真让人想不透,最好是他不举,那样她可就省心了。

敌不动,我先动吧。

艾怜惊呼道:“哎呀,不好了。”

陈世美醒过神来,急忙走到床边,撩起帐幔,问道:“怎么了?”

艾怜眼巴巴地看着陈世美,怯怯地说:“我来了月事,你今晚不能留这儿了。”

陈世美听了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问她:“你的月事不是才走七、八天吗?怎么又来了?”

我去,这他也知道?

艾怜硬着头皮说:“自从挨饿时,月事就不准了,有时好几个月不来,有时一月来两次。”

陈世美见她身上穿的是新做的内衣,换下来的就在她身下压着,于是推了她一把,把她换下来的亵裤拿过来看了看。

艾怜的眼皮跳了一下,果然是变态,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要亲自验证一下。

白色的亵裤上几滴暗红的血渍,刺得陈世美心头的火气呼呼上窜,“这血渍有一段时间了,并没有新的血渍,月事不是应该持续不断的吗?”

艾怜顶嘴道:“你是女人吗?懂得还真多,你一个堂堂状元郎研究起女人的月事来还头头是道的,你果然是博学得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不过鉴于你学术研究的领域如此之广,此等精神可嘉,那我就给你普及一下妇科知识,女人的月事是真没有规律可言,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但这就是事实。”

陈世美扔掉了亵裤,盯着艾怜冷笑起来,笑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笑什么?你这样子难看死了。”

陈世美抬腿上了床,挪着膝盖,向艾怜靠近。

艾怜暗道不好,她眼睛瞄向床外,想寻找机会跑下地,刚一动身,就被陈世美按倒。

艾怜大力挣扎着,陈世美看似文弱的读书人,力气却很大,没两下,艾怜就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世美抓住她的左手,几下子就解开了她包手指的布条,把她的手指对着床外的烛光仔细看了看,然后咬着牙问她:“你果真是不怕死,很好。”

艾怜想把从身上他推下去,可他重的很,推不动,只好瞪着大眼睛怒视着他。

陈世美继续冷笑:“你竟然学会撒谎了,胆敢戏弄于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