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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落仙儿生性顽劣以杀人为乐,武林拿之无法,便派出江南剑客玉青子取落仙儿性命。玉青子足智多谋,不多时便擒住了落仙儿。落仙儿自知被骗,却不甘被杀,便用尽毕生所学,使出了漠北邪教之功。玉骨生花,听着极美的名字,却有着别意。此术,可生万花,亦可拆骨。方才言无忧施展的,便是玉骨生花术。殷容七很奇怪,无忧谷内何时藏着一位尽通漠北邪术的美人?而她,貌似什么都不知晓。离了无忧谷,殷容七便携昏迷的言无忧,行舟离开楚江。舟行江上,远离那些是是非非,能让他沉淀下思绪。未多久,桫椤子亦追随上来。“少主。”一进船,就给他报告消息。“闻人家少爷急于闻人夫人的病,与我兄妹二人并无纠缠过多。”这也是他放心让桫椤子缠住闻人靖的缘由,闻人靖一向孝顺,与他纠缠还不如回他闻人山庄救他母亲。打发了闻人靖,殷容七探出怀里白无忧,交给桫椤子。桫椤子甚是奇讶。“少主,您这是做什么?”“把无忧交给我娘,我娘会知道如何用这白无忧的。”想来,他娘该是要出关了。“无忧之重,属下自会安全送到楼主手上。”桫椤答。“只是,不知少主您作何打算?”他?殷容七瞧着沉睡在软毯上的无忧,淡道:“告诉娘亲,我过些日子就会自行回去。”娑罗小眼神暗示着桫椤许久,桫椤无奈才问。“少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那就别说了。”殷容七不是没瞧到娑罗的眼神。他家少主不按套路出牌,这点倒是没变。“这位姑娘,您打算怎么处理?”桫椤还是说出自个儿的顾虑了。闻人山庄自称名门正道,闻人靖又看到漠北邪术重现,指不定回去就会开个什么无聊的武林会议然后领着一群人来杀这姑娘,这姑娘虽美,可他家少主也没必要因美人送命吧?“美人嘛。”殷容七声调略轻佻,目光瞧着言无忧。“自是要享用一番。”桫椤无言以对。“……”“这姑娘倒有牡丹姿色,但少主你没必要选择风流死吧……”而娑罗倒是心直口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完全没他家少主的事嘛。“小娑罗。”殷容七笑的有些过。“你这是说你家少主我……”略挑眉。“不行啊?”娑罗尚年幼,还不懂他话里究是何意,而一旁桫椤早已司空见惯,拐着自家meimei就辞别,再等他meimei天真的问“什么不行啊?”估计为时已晚。当下,不如回玉花楼禀告楼主,再做打算。桫椤这样想着,殷容七却露出洞悉一切的笑。“桫椤,你心底是不是盘算着要将此事告诉楼主?”“……属下不敢。”先瞒过去再说。“哦?”容七的笑有点太温柔。“那就好。”言此,桫椤实受不了容七皮笑rou不笑的笑容,拽着娑罗就要走。正当俩人想飞身离开时,容七冷不丁的道:“我方才在你俩身上放了毒,若你们告知楼主,今天所发生的任何事,你俩都别想活了。”桫椤子顿吓的落了水,“啪”“啪”两道水花溅起,而后露出水面,瞧着容七的笑,欲哭无泪。“少主啊……”殷容七看了眼,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到船舱,只余留桫椤子哀喊着。船舱里温着的酒刚刚好,容七伸手端了杯,微品了口。醇酒入嗓,犹如清流经至心间,让人神清气爽,容七目光却放在了一直昏睡的言无忧身上,搁下酒器,他蹲坐在她身边,眼神不离她的眉眼。言无忧吗……容七伸手,指尖自她的额慢朝下,先是两道柳眉,最后落在无忧的唇上。她的唇软软的,让他体内突然有了冲动。趁人之危,貌似不是君子所为。可他是谁?江湖上早已花名在外的殷容七,所以……他没必要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俯身,以唇代替指尖覆在她唇上。软嫩的触感让他一时沉沦于此,吮尝之间,完全忘了他现在在干什么。而唇上的温热,让昏睡的言无忧朦胧的缓睁双眸。酒味入了她口,让她有些发晕,但她还是能分清梦境与现实的。手抵在容七的胸前,想把他一把推开,可怎奈绵软无力的力道敲打在他身上,不像拒绝,倒像欲拒还迎式的调情。最后,还是殷容七松了口。言无忧缓起身,抵着头,问他。“你……你为什么?”支支吾吾的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问我为什么亲你?”容七与她并排坐起,揽她入怀。他道:“当然是我想亲你。”言此,他勾起言无忧的下巴,瞧着她,稳道:“你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吗?”听他提未婚之事,她才没了抵触情绪。他将她揽的更紧,目光神情而温柔,教言无忧下意识的闪躲。未等她低头,他再次以唇封她的唇,吻她的同时,舌尖顺势滑入她口中。温软的口中,施以技巧,勾缠着她的香舌,尝到甜甜的香蜜。搂的更紧,吻的更深入。直到,言无忧突然间昏过去,他才又松口。将她整理一番放倒在软毯上,又伸手给她覆上薄被,容七这才探出干巾,擦拭着她唇边的水丝,又不嫌弃的擦了自个儿唇上,香巾拭他唇上的水丝时,他自个儿倒是笑了。瞧着言无忧昏睡的纯良,他内心倒是指责自己的放荡不羁了。若说第一次是好奇为之,第二次是试探为之,那吻后想更深入的情意,他倒是想不透。“言无忧。”他静看着她,内心躁乱不安。“你到底是谁?”方才的第二次,其实并非吻,而是他玉花秘法,通过深吻来探她心底所想过去所忆,可他坚持了那么久,在她口里什么也未探出来。他不知道是自己第一次用这秘法出了错,还是她真的没记忆,若是前者,他以后倒是可以与她多试几次,可若是后者……她因什么没了记忆?想来想去,他把近年来武林失踪人口全都过了遍,却未有何蛛丝马迹。十五六的年纪,还长的这么漂亮,她若是失踪了,江湖应是没道理不记载的。看样子,他有必要去江南十里坊一趟。夜色渐深,江面上只他一船,船上暖灯笼着光,让容七有些困乏。解了外衫,他也没避讳的躺在她身边,顺手拉了薄被,算是与她同床共枕了。怀有温香软玉,他睡的有些安稳。只是有些而已,半夜时分的笛声,教他突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