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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落……”“闭嘴。”“我说啊……”“你若再开口。”落仙儿手中匕首逼近了他,目光狠厉。“我就割了你舌头!”寒风卷着雪花,朝破庙里袭来,落仙儿本就重伤,寒风袭来,教她身子歪躺在一边,昏迷前,还念叨着不能碰她的琴,决不能,玉青子那时觉的,漠北邪女也不过如此,有血有rou,有喜欢的琴和厌烦的人,与芸芸众生一般,但密令上的任务,他不得不从。既然落仙儿如此在乎那把琴,那把琴会不会别有玄机?玉青子想着,伸手想拿琴时。一道传音传至他耳畔。声调略沉。“她不是说了,别碰她的琴。”言此,破庙的门被人推开,一道卷着风雪的身影走了进来。☆、漠北之行风沙略大,日光晒人。一望无际的风沙漠地上,茶摊仿若孤岛,孤零零的置于漠地之中,风卷着沙,一骑自远处缓缓走来,不多时便已至近前,一袭白衣早已泛黄,青年牵着骏马,俊脸亦染了飞尘,而马上则坐着戴着斗笠的姑娘,待至茶摊前,青年扶着姑娘缓慢下马。茶摊小二见了,立马迎笑的上前。“少侠,您要点些什么?”青年系着马匹,道:“就简单的茶水吧。”毕竟漠北风沙大,茶水来之不易。“得咧!”小二甩了甩白布,便朝茶摊上喊了一声白水。又有一队人马来到小茶摊,小二笑嘻嘻的。“那客官先坐着,小的一会儿就来。”瞧着小二笑咧咧的去招呼他人,青年便牵着姑娘的手拖步走到茶摊,方圆几里也就此茶摊,又是大中午的,茶摊自是坐着不少人,见青年俊秀不凡,带斗笠的姑娘又是身姿绰约,下意识的多看几眼。“咳咳……”风沙大了些,姑娘咳嗽几声,青年见此连忙的替她顺了顺气。“还好吗?”姑娘微摇头,声调有些疲惫。“还好,没大事的。”旁人见了,忍不住的又多看了眼,青年侧首,瞥了眼旁人,吓得旁人也不敢再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有八卦。旁桌从江湖采花贼说哪里的少侠出手又说到闻人山庄与百里世家的联姻,似提到联姻,大家的兴致都来了,几个旁桌的也围在一起谈些八卦,几人说着说着,突然有人出声,甚是神秘。“我听说,是闻人山庄出了事,与百里家的联姻才不得推迟。”有人不信。“闻人山庄能出什么事?”高声。“不就是君霁紫那娘们捣乱吗!”旁边的人附和着,可大汉倒是不乐意了,一副众人独醉我独醒。“这你就不懂了吧?”又鬼鬼祟祟的瞧了四周,低声道:“我听讲,是闻人山庄私自藏起江湖追杀的无忧女,才引来君霁紫,毕竟前阵子咱都知道,无忧谷出了位会邪术的姑娘……说不定就是真的!”“既是无忧女,为啥闻人山庄还藏着她?”“可闻人山庄是江湖正派,藏着无忧女不是笑话吗?”“谁碰无忧女,不就谁倒霉嘛!”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都分析着闻人山庄一派正气,绝不是藏无忧女之流。“你们懂什么!”大汉坚决否定。“你们可别忘了一件事。”众人异口同声。“什么?”大汉露出难以形容的笑,暗暗搓了手。“闻人山庄的少庄主可才二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无忧谷出来的姑娘,据柳云书坊所述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嘿嘿……”大汉的笑,让周围的侠客全都心知肚明,却让正喝茶的青年眉头紧皱了些。手按着桌上的剑,素衣姑娘见了,手覆了青年的手,看着青年摇了摇头。“可是……”有人质疑大汉的话。“不是说无忧女与玉花楼少主也有关系吗?”“那无忧女更是大美人了!”大汉继续道:“咱们都知道,那玉花楼里的娘们长的可真是美的惊人,她们什么人,她们少主什么人……能让她们少主看上的姑娘,姿色必将是柳云书坊描述的长相!什么明艳不可方物就算不看脸也能看出是大美人啥的……”左右记不住八卦小报里的描述,大汉目光偶然瞥到素衣姑娘,指着道:“就和那小娘子差不多。”大汉说完,众人目光全都放在姑娘身上。风卷着沙袭来,薄纱微飘,露出的淡唇教众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大汉也惊。“咋和柳云书坊说的一样呢……”贪婪的目光教青年实在不爽,指尖拈着桌上落着的风沙,一挥手,风沙便瞬间落在众人眼里,一个都没漏掉,让众人眼睛疼的睁不开。“再乱看的话,”唇虽未动,但声音却传至每人耳边。“我便直接戳瞎你们的眼睛。”即便是眼睛被伤,可众人亦是敢怒不敢言,互相给彼此吹着眼睛,青年见此,才是罢休,待吃罢茶、结过账后,青年斜睨了下,便扶着姑娘上马,自个儿牵着缰绳,向北离开,青年走后,有人瞧着那背影,若有所思的问。“你们不觉得那个人好生熟悉吗?“听你一说,是有些眼熟。”“像不像……”拖着下巴,那人细细想着。脑海划过一抹背影,那人惊道:“那人不就是容七吗!”“容七!!”闻者跑,听着散。这江湖谁不知道,他容七的性子实难以捉摸,若真是容七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瞬间,茶客甩了银子,顿时消失无踪,茶摊小二端出茶来,瞧茶摊空无一人,甚是奇怪。“泡好了茶,都不喝了?”边说边端着茶往回走,却被人叫住。“小二哥。”茶摊小二回头,却见偏远处有一人斜坐着,带着黑色斗笠,瞧不清模样。见小二回头,那人压着声音。“我的茶,可不能撤了。”小二连忙去添茶。“小的哪敢?”添茶后,见着日光炎热,小二忍不住问。“少侠,您是要往哪去啊?”那人抿了口茶,衣袖淡挥,桌上浮现以水写的俩字。“漠北。”小二叹气,端着茶就往回走,可亦忍不住嘟囔。“最近,大家怎么老是往漠北去啊……”又是抱怨。“都不知道漠北风沙严重根本不是人待的地儿吗?”想太多也没用,小二摇摇头,走回茶摊,继续干着自个儿的事。日光未消半分热,金沙满铺的官道上,一匹骏马缓行着,马蹄声哒哒的也是有些疲累,他握着缰绳,墨发掠在身后,风沙刷过他沾尘的脸,他圈在怀的姑娘亦不免于此,纯白的斗笠边缘都沾了飞沙,俩人都有些狼狈。离那茶摊愈行愈远,姑娘终是开口。“方才……他们说了便说了,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