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玄学大师在现代[古穿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4

    不过鉴于明天就正式上学了,她必须地赶过去吧,难道她还要每天都闲着不成?

她的态度清晰的摆在这儿,看她瞪眼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再不让开就真的惨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旁边挪下,挪动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叶昭眼疾手快的抽走衣服,利索的扔到了行李箱里,省的他再作妖。

她就不明白了,他家不就在帝都吗?即使他住校,他们见面又有什么难的,干嘛这么难分难舍。

不得不说叶昭在这感情方面是不喜欢太黏糊的,奈何她却找了个看起来很冷漠,实则跟忠犬无疑的男朋友,还老是吃不知哪儿来的醋,让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偏偏又舍不得对他说重话,谁让前段时间她让他受了那么多惊吓,她现在想起他们见面的场景,还忍不住为他心痛,哪里舍得对他凶。

可他就死要不断挑战她的极限,把她的底线一降再降,连她自己都疑惑了自己竟是这么好说话的性子。

然而在他委屈的说自己小时候的遭遇时,她又可耻的心软了。

若是别人,她估计也就会听一耳过去,谁让那个人是他呢。

非要把她所有的性子都磨平才行,最可恨的是自己还心甘情愿。

每次都在哄着他,连吴舒婷都老是说他们的性别别是弄反了才好。

不过叶昭也有对付他的办法,他先前再多的不情愿,最后还是高高兴兴的送她上学去。

谁让她画的饼实在太漂亮了呢。

过段时间单独和他出去住,那到时候他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只是暂时的忍受下分别又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好心情直接持续到那俩家伙出来后,吴舒婷上了京大他知道,但是黄鼠狼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

相对于吴舒婷在他面前的些许从容,吴泓阳就差的远了,之前的记忆一直牢牢记在他心里,再加上叶昭消失的这段日子,他身上的气势未免太恐怖了,更是让黄鼠狼避恐不及。

奈何他还要帮叶昭卸行李,不来也得来,更何况吴舒婷一直死死拉着他,他要是敢说不来,说不定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其实他也很郁闷,明明在他是原型的时候,婷婷对他可温柔了,温柔的让狼的心湖荡漾,泛起阵阵柔波,激起串串涟漪,可当他成了人呢,那待遇直接下降了十万八千万里,整个一小弟外加出气筒。

她时不时的看着他的脸就想揍几拳,他即使很疼也不敢对吴父吴母说,最后他们自己发现的可不能怪他。

却被当做了自己有心机的有力证据。

说他什么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实则是人面兽心,一肚子的弯弯绕绕。

害得他有冤也无处申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完美就是种错,谁让吴父吴母越来越喜欢他了,简直把她这个亲生女儿当捡来的,还总是在她面前拿他当正面典型,批评起她来简直都不带眨眼的。

在中国有种气人的生物叫做别人家的孩子,更别提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还住在一家,和你朝夕相处,时时放在一起比较。

吴舒婷不恨他才怪。

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儿的,只能忍受这不白之冤了。

显然他的坏运气还没用完,岑起野的眼睛直直的聚焦在他身上,谁让他刚刚才被叶昭拒绝了把她的行李搬上楼的请求。

这个黄鼠狼却那么幸运的可以帮她搬行李,醋坛子又翻的让人一愣一愣的。

呜呜呜,吴泓阳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这里做老师来,当初他是觉得自己也想提升下,又不想做学生,才试着招聘京大的。

顺便还可以照顾两个女孩子,毕竟出门在外的,他是真的把吴舒婷当成meimei在照顾了。

没想到给自己找了这么多麻烦,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也能被联系起来。

人类思维的延展性真是够厉害的,难怪能成为万物灵长。

真是让黄鼠狼流泪啊。

最终也只能保持沉默,默默的当搬运工,免得说多错多。

岑起野的车开进了学校,那辆车有些人是无比的熟悉,看到他的车,根本无需看车牌号,就知道肯定是他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酷炫的车的,还能那么轻易的被放进来。

几个老头子老太太扒着头从楼上望下去,目瞪狗呆的看那个帮他们解决了重大难题的大爷竟然亦步亦趋的跟在个女孩子的身边,完全不见在他们面前的嚣张劲儿,还真是奇了。

更奇的还在后边,他们竟然发现了个成精的黄鼠狼也跟在他们身边,没想到他们不过去大泽镇短短数月,京大里就来了个不是人的老师。

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名门正派之类的要打要杀的感觉。

谁让因为建国后不准成精的规定后,妖精少了许多,他们真的很少见到妖精了,还是往他们这群老人家身边撞的妖精。

反正他也没做坏事,确实也有两把刷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到底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再流行过去见到妖精就喊打喊杀的无人道主义精神的举动,除了那些丧尽天良的妖精,对于其他妖精他们还是很友好的。

而且他们最感兴趣的不是他,而是让岑起野亦步亦趋跟着的小姑娘,即使离得远,他们也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同道中人的气息,尽管她身上的灵气波动几乎没有。

他们不敢肯定到底是她的境界在他们之上,或者是个刚入道的小丫头。

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对她感兴趣的地方在于,她想必就是那个以将近满分的成绩考进京大的叶昭吧。

没想到一个理科状元竟然会来他们京大,还是来的文学系。

想起她那优秀的成绩,这几个人打的什么主意,可谓是心知肚明。

虽然他们是国家编制的玄学师,平常也酷爱传统文化,伤就来这京大挂着职,颇有些真才实学,就像李老头的魏晋文学史讲的那叫一个溜,张老太的现代文学史上课总是座无虚席,最厉害的是沈老头,做上了文学院院长,成就相当可观,唯一可惜的是学生悟性差些,这些年没几个让他们满意的。

谁让来文学院的学生分数不是很高,感于喜欢这些的年轻人少了,文学有走向没落的趋势,谁料这次来了个状元,可把他们喜的不行。

几个人可是明争暗斗了一番,此刻就在唇枪舌战。

尤其是张老太和李老头挣得欢。

“我说老太太,从前老是让着你,好苗子都被你抢去了,这次不能还是你的吧。”

“李老头这可不能这么说,从前是因为你说不过我,什么叫让,这辈子我何时需要你让,那些学生可是心甘情愿的入我门下的。”

张老太不甘示弱,说她是老太太,其实她还真不老,年约五十上下,头发是时髦的波浪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