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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你几句你就哭了,像样吗?”汉帝哭得更伤心了,曹cao一把将曹盼拉了过来,“好了!”很觉得今天的事对不起曹cao的曹盼分外的老实,“阿爹。”所谓的衣带诏,只是立场不同,作为生来就是曹cao的女儿,她天生就是曹氏一派的人,和想要从曹cao手里夺回权利的皇帝他们一派注定了只能是对立的局面。纵观大局,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曹cao有本事,有能力一统北方,挟天子而令诸侯,汉帝不想当傀儡,想要杀曹cao,在曹盼看来还不如他长点志气学点本事,亲自出征扬名沙场,但凡有本事,难道还怕曹cao吗?可惜啊,汉帝没有本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秘杀曹cao,但是曹盼就在想了,从董卓之乱到如今,皇帝他碰到多少个持权而重的臣子了,结果呢,没一个他能压得住,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他是个没本事的,一个没本事却想要坐拥天下大权的人,无疑是痴人说梦话。曹盼越想,被曹cao牵着,与曹cao说道:“阿爹,挟天子而令诸侯,看在他还点用的份上,还是好吃好喝地待着他吧。”“说你聪明吧,偏偏这一回你做了这样的一件蠢事,让为父很是不高兴,说你蠢吧,这样通透的一个人,怎么会蠢呢。”曹cao还是有些怨气地冲着曹盼,曹盼道:“阿爹,有些事不做,我会一辈子都过不去。”亲眼看过了死人,曹盼心里随的压力远远不是曹cao能想像得到的,她在和平年代生活得太安逸了,如果可以,她不希望有人死,尤其在她主宰了那么多人的生死之下,曹盼只能咬牙坚持下来。“罢了罢,杀鸡儆猴也足以。”曹cao看了曹盼一眼如此说。“你能站在为父的面前吓退举剑向着为父的皇帝,还有你对皇帝说的那些话,你总算还记得护着我这个父亲,那就够了。”或许是因为曹盼是女孩,曹cao对于曹盼的期望并不像对儿子。“那阿爹能不能把师傅的尸体给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他送了鞭子,传了我鞭法,确有师徒之实,他既已死,于阿爹已无用处,就让我尽为徒的本份,将他安葬了吧。”曹盼又提了个要求,曹cao拿眼看了她半响,“你就不怕我不许。”“阿爹会许的。”曹盼肯定地说,曹cao点了曹盼的额头,“你啊你,就是吃准了我。”“谢阿爹!”曹cao这么说就是同意了,曹盼赶紧的道谢,曹cao冷哼一声,“把尸体给小娘子。你打算把人葬在哪里?”这还真是问倒了曹盼,她还没有经过这些事,实在不知人得要葬哪里的好!昂头看着曹cao,曹cao道:“既然想做,那就做好了,人就葬在丘园吧,你们去安排。”“我也去。我有银子,给师傅买的棺木。”曹盼从腰包里掏出了银子如此说,曹cao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都听小娘子的。”“那,阿爹,我先跟他们回去了。”曹盼非常自觉地表示她要跟人走,“事情办好了我就让他们送我回去吧,阿娘一晚上没看到我,会担心的。”“你还记得你阿娘不错!刚刚你那不怕我杀你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了。”曹cao阴森森地说了一句,曹盼缩了缩脑袋,“今天的事,能不能不告诉阿娘?”这会儿冲着曹cao提要求,衣带诏的事,到此结束了,她并不希望丁氏再因为这件事而担心。“那么大的事,想瞒,怎么瞒,你进了宫,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做上的事,哪一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传不到你娘的耳朵里?”曹cao就差提着曹盼的耳朵问了。曹盼一听耷拉了脑袋,“阿娘知道了,会很担心的。”“总还好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要真怕她担心,把酒肆关了。”曹cao突然提到了酒肆,一开口就是让曹盼把酒肆给关了。“不行!”曹盼肯定地拒绝,曹cao半眯起了眼,“这样的事,你还想多来几回。”“天下奇人异士何其多,又不是个个都想杀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曹盼努力地要说服曹cao,理由还忒充足。曹cao却是冷哼一声,“你倒是有理,什么都占理了。”“我只是想多学些本事。”曹盼没有忘记一开始她开酒肆的初衷,她也并不想就此放弃。“只要你能学到奉孝一半的本事,你还怕什么?”曹cao挑眉怒目百问,曹盼却道:“集百家之所长还是一家独大好?”曹cao被一噎,指着曹盼道:“贪多嚼不烂,你能吃透多少?”“总要试过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我跟郭师傅学要很难?”曹盼反问曹cao,曹cao一声冷哼,“奉孝是我帐下第一谋士,你既然觉得跟他学得不难,好,什么时候你的棋艺能赢了奉孝,你想做什么我再不拦你,如何?”这是要跟曹盼打赌啊,曹盼看了曹cao一眼,曹cao一下子捉到了,问道:“怎么,怕我出耳反耳?”“又不是第一回了!”曹盼嘀咕了一句,曹cao一噎,“改日当着奉孝的面,请他为证如何?”“上次你也请了郭师傅为证,结果还不是出耳反耳。”曹盼再次捅了曹cao一刀子,曹cao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曹盼道:“你就说,你是要现在关了酒肆以后赢了奉孝之后再开,还是一辈子不开了。”好吧,二选一的,曹盼哪里还用说,必须是选第一个。“我不开酒肆了,那以后我就不酿酒了。”曹盼赶紧说了一句,引得曹cao一声冷哼,曹盼道:“我酿那么多酒没地方放。”“你只要酿好了,自然会有地方给你放。”曹cao肯定地告诉曹盼,曹盼嘟起了嘴,曹cao道:“至少你大哥成亲的大喜日子,少不了你的酒,不拘哪一样都行。”不拘哪一样,那就好说了。曹盼高兴地道:“阿爹早这样说我才不跟你吵了呢。红雨酿是我不卖酒家的招牌,除了那儿,最多给阿爹和郭师傅送点。”曹cao道:“不卖酒家都关门了,往后红雨酿都送到府里。”“才不要,我的红雨酿,年份越久,味道越好,等我赢了郭师傅再开张,正好一举打响我的招牌,才不要都送给你。”曹盼非常果断地拒绝曹cao这一提议。曹cao摇了摇头,对于这个不怕他的女儿也是没有办法,催促着曹盼道:“还不快去办你的事。速速回府,莫让你娘久等了。”末了还不忘叮嘱曹盼这一句,曹盼看了看天已经亮了,闹腾了大半夜,她睡不好,在家的丁氏怕是也是一样的。“阿爹,我走了!”曹盼冲着曹cao说了一句,曹cao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将士道:“好好照看小娘子。”“丞相放心!!”将士岂敢怠慢曹盼,守在车驾两旁,护着曹盼出了宫门,行上了城中的大路。曹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