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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送,岂是不如我。”诸葛亮见她神情认真,抿了抿唇,曹盼道:“你是我的夫君,却也是我最大的对手,可是今日的你势不如我。诸葛,我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能够真正以天下为棋盘,分一个胜负。”这是战书,诸葛亮听之为之震憾。“我若赢了,益州、荆州都是我的,你若赢了,便能匡复你的汉室,扶持你的明主。”这关乎他们各自的志向,也必然是他们将来要面对的结局。“所以,你要将你在益州的人马都告诉我?”诸葛亮似是猜透了曹盼想做什么,如此地问,曹盼点点头道:“何需我告诉你,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甚至,你已经在跟他们接触了。”两人目光相触,皆是不屈不折。曹盼最终先移开了目光,“人心易得,人心难得,端看谁更技高一筹。”“天时,地利,我皆占了。”诸葛亮只是平静地告诉曹盼。第280章被指认的张飞曹盼没有接话,明亮的眼睛看着诸葛亮,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无论你先时为益州做过什么,如今的益州并不是你能完全控制住的,只要主公心怀仁义,想要将你先时安顿的流民纳入兵马并非难事,这是天时,也是地利。这个赌我占尽了优势,后果你知?”诸葛亮像是想让曹盼认清这样的事情。曹盼却似是无所谓的道:“那又如何,我不畏于刘备,更不畏于你。周公瑾已死,棋逢对手,难。而这个时候你要是喊人进来,直接把我捉了就能为你家主公永除后患?”“若有一日,你因我之策而有所失,我会去陪你。”诸葛亮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曹盼整个人一颤,万万没有想到诸葛亮说出这样煽情的话来。“不要你的志向,不要你的明主了?”曹盼虽然笑着问,却带着哽咽。诸葛亮柔声地道:“盼盼,我心悦你。”怨她瞒得他好苦,置他于两难之境,她却在他心上扎了根,不可取代,亦无人能取代。他心悦于她,心悦之,因志向不能相守,只能对阵两方,各凭手段各为其主,若有一日她因他而不在了,他会去陪她。“我知道。”曹盼怎么会不知道呢,那日他撞上她的剑,以命为她争得逃命的机会,她便知道,他心中的志向重要,明主重要,她也一样重要的。“公子,你在跟谁说话呢?”外头传来了长青的声音,诸葛亮扬声道:“呆着,不许进来。”曹盼这么潜入诸葛亮的府邸,哪怕是长青,诸葛亮也不想让他看见她。“我该走了。”没想到这一趟来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意外之喜,曹盼心情是真的很好。“往后,不要再这样孤身深入。”诸葛亮这么叮嘱了一声。曹盼道:“哪里还会有什么以后。而此一别,不知何年才能再见。”这句话他们都清楚,再想见面有多难。“当日,我若不离开南阳,你会怎么样?”张张嘴,曹盼很想将当日她离开南阳的事实说出来,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疑问。诸葛亮一下子看向曹盼,“为何提起此事?”“你回答我就是了。”曹盼并没有回答。诸葛亮问道:“你会跟我一道走吗?”面对这样的反问,曹盼没有一丝犹豫地摇了摇头。“你若不走,我也会走的。我不会随你回许都,一如你也不会肯跟我背弃你的父亲。那不仅仅是你的父亲,也是你的志向。”纵然他难舍于她,但他是不会跟她回许都的,所以,曹盼不走,他也终究会离开。三日的停留,不过是想知道,她能不能再回来,为他改志。然而终究还是他奢望了。曹盼笑了,皆是苦涩。他们之间的分离早就已经注定,只是无论是她还是诸葛亮都没有想到,他们之间会横着他们的孩子。孩子的事……“此次益州,我很高兴。”曹盼将思绪全然收回,朝着诸葛亮说着她的高兴,诸葛亮捏着手,“盼盼,我无悔。”这一句无悔曹盼明白,很明白!“我也一样!”“你保重。”曹盼让自己控制住,丢下一句从窗口跃了出去,诸葛亮看着她的背影,紧紧地握住拳头,该来的总会来……“军师,军师不好了,张将军,世族们一致要求处死张将军,主公命你速去。”外头传来了一道声音,诸葛亮也只能收回了思绪。坑了张飞一回,把刘备搅得不得安宁,诸葛亮也为之而心神不宁,曹盼大摇大摆地出了益州。至于益州的局面如何,以诸葛亮的本事,必能解决曹盼闹腾出来的问题,陷害张飞不过是让世族们心里记恨着张飞罢了,那所谓的张飞的士兵,谁叫张飞向来待士兵非打即骂呢,能坑张飞是很多人都想做的事,曹盼不过是出了个主意而已。至于世族那些丑事却是早就准备好的,想必削弱了世族们的力量,诸葛亮要收拾他们也要容易得多。与君此一别,再见不知是经年,或许,生死亦不能复见了。曹盼最后看了一眼益州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时的许都,曹cao如答应曹盼一般,亲自主持崔今与墨问的婚事,瞧着墨问的显露的本事,曹cao甚是蠢蠢欲动,有心要收入府中,墨问恭敬地道:“娘子一心为丞相所谋,问与娘子归于上庸更利于丞相。”换老板什么的,墨问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哪怕这是他老板的老爹,曹cao可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虽然也可以说是性情中人,墨问还是觉得曹盼更叫他踏实许多。曹cao是一时见猎心起,没想到竟然被墨问拒绝了。“成为丞相府的属官,岂不比盼盼的一个幕僚要好?”曹cao就是故意这么问的。墨问笑道:“问不过是一介寒门,蒙娘子不弃用之,能为国为民而谋福祉,非以官位高低而论。丞相府人才辈出,丞相并不缺人,倒是娘子诸郡缺人得厉害。若是丞相实在瞧不过去,赐问一个官职如何?”哎哟,当着曹cao的面要官呐,曹cao上下打量了墨问一圈,墨问面不改色地任由曹cao打量。“丞相也看到了,问要娶沥阳侯了,沥阳侯有爵位在身,问还是一个白身呢,问是不畏人言,只是觉得过于委屈了沥阳侯。虽则沥阳侯无须问为她争诏命,但还是有人质疑沥阳侯因得了爵位,世族名门中都不敢娶她,这才选了问一个白身。为男儿者,当顶天立地,护住妻儿,叫她因问而叫人非议,问心难安。”墨问一通话说下来,一副心中有愧的模样,曹cao已经很少见到这样脸皮厚的人了。“听你这么说,我是不给你个官位都不行了?”曹cao挑着眉头地问,墨问连连点头道:“娘子过于忙碌,以至于问虽然有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