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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起来冷冷清清,这会儿盛着怒意的眼睛看向安然时,让坐在凳子上的人打了个冷战。许安然梗着脖子怒道:“你快放了我,要是我爸和我哥知道,不会饶了你的。”梁月轻笑了一声,她肤色白,衬得眼珠子黑。这一笑,冷不丁地让人心里发憷。“现在知道怕了?耍手段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许安然以前欺负她惯了,所以这次想出来的阴招,没一点犹豫就用在梁月身上。这儿缓过神来,才发觉,梁月早已将不是16岁的梁月了。“给我两样东西,我就放你们走。”许安然做了太多亏心事,谁知道梁月说的是哪两样。“我们一样都不会做,赶紧放了我们。”梁月并不着急,许安然的脾气她很了解,现在的嚣张气焰是因为她笃定,梁月不敢拿她怎么样。“陈珏会去北京找我这件事,跟你应该脱不了关系吧?”她笑着对许安然说,手里随手拿起一根隔间仓库里的高尔夫棍。把站在一旁的李茉看的一惊,要论狠劲,李茉只能算是虚张声势,梁月可比她狠多了。“你从莹茹这里,知道我的信息。然后告诉了陈珏,是不是?”梁月猜的一点都没错,她回国的这几年藏得非常好,她写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宋宁逸和许安然。宋宁逸不可能告诉陈珏,只有许安然。他俩可一直是狼狈为jian。梁月这次差点被她和陈珏害的回不来,许安然脸上没一点心虚的表情,她昂着头,挑衅的目光看向梁月。“是我,怎样?”这副讨打的表情,梁月直接满足了她,举起手里的高尔夫棍子,就要落下。棍子还没落下,许安然已经开始尖叫。梁月动了动嘴角,嘲笑:“除了嘴皮子,你也没什么地方是硬的。”“既然怕打,就好好的说清楚。”莹茹只学会和许安然干些偷摸摸的勾当,所以这会儿被梁月吓唬的,心里很快崩溃。她动了动身子,想要站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梁月让李茉把莹茹带出去。屋里只剩下她和许安然,她盯着许安然的腿。许安然因为腿瘸了,一直都很在意别人的目光。“看什么!”梁月转了转手里的高尔夫棍子,眼神从许安然的身上扫过。语气清冷,但说出来的话,却叫许安然慌了神。“我在看,要是你两条腿都瘸了,会是什么样子?”许安然吓得往后面退,她眼神恐惧地看着梁月。“你别乱来。”梁月坐在椅子上,突然问:“许安然,你是喜欢陈珏的,是吧?”许安然被她戳中了心事也不恼:“是又怎么样,我们马上要订婚了,我警告你最好放了我,不然陈珏不会放过你的。”梁月突然觉得许安然很可怜。她十六岁时被陈珏利用,现在她二十四岁,还是被陈珏利用。“那次扮鬼吓我,是不是陈珏给你出的主意?”以前梁月从来没怀疑过这一点,但是就在刚才,她有这个预感。许安然虽然性子坏,但做了坏事从来不屑于撒谎,她盯着梁月不说话。“不关你事。”梁月回忆,她刚到许家那会儿,和许安然其实并不交恶。一切开始变化,都是从陈珏来到许家开始的。陈珏对梁月很有兴趣,这种兴趣不仅是对她心理世界的好奇,而且还对梁月这个人本身的好奇。由此才惹得许安然醋意大发,百般地捉弄她。许安然没反驳她的话,梁月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发现,陈珏对我感兴趣后,你有了嫉妒感。”许安然性格天生高傲,被梁月的几句话说出恼羞感:“谁会嫉妒你!”梁月:“其实你那不是嫉妒,没我之前,陈珏只对你一个人好,来许家也只会陪着你。多了我之后,他不被你一个人独享,你的占有欲在作祟。”梁月的每一句话都戳在许安然的心里,她大怒:“你别说了。”她不善于撒谎,即使梁月猜中了她的心思,她也只会让梁月住口,而不是否认。梁月继续问:“我不明白,陈珏后来用了什么法子,让你同意扮鬼吓我?”“那时候,我处处躲着他,跟他没什么交集。”许安然抿着嘴唇不说话。梁月继续道:“十六岁那年,发生了什么?让我来猜猜,陈珏一定是做了一件让你非常不高兴的事情。之后又许给了你好处。”那件事,除了许安然和陈珏,没有任何人知道。现在回想。当时陈珏的手段实在是过于的笨拙,但是许安然年纪小,没有分辨出来。事情发生之后,虽然梁月被送走了,但是她的腿也瘸了。许安然陷入回忆后,表情带着痛苦。梁月继续问:“我猜,陈珏许给你的好处是,他说能把我送走是不是?”许安然摇头,伸手推梁月:“你住口。”她腿不便,走路用不上力,梁月狠狠地在她腿上敲了一棍子。厉声道:“坐回去。”许安然刚才狠起来的气势,被梁月敲得气势全无。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陈珏跟你说,事后会把我送走,所以你才扮鬼吓我。”许安然不说话,梁月激她:“什么时候,你这么敢做不敢当了?”许安然冷静下来:“这些事,我告诉你有什么用呢?我的腿会好吗?”梁月继续俯身看她,离间道:”你有没有想过,陈珏叫你做这件事之前,有没有算到你腿会断呢?”许安然猛地抬头,像是不敢相信梁月说的:“不可能,他怎么知道你会把我从窗上推下去。”梁月捏着她的腿,慢慢说道:“你去扮鬼吓我,到我房间只有二楼阳台一条路可走,我的窗口离阳台虽然近,但跳过去也很危险。”“这么危险的事儿,陈珏叫你做,你就做了,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许安然:“我不是掉下去,我是被你推下去的。”梁月笑了笑:“你可真傻,到现在还看不明白这件事,还认为陈珏是好人。”许安然眼神瞬间迷茫:“你什么意思?”梁月拿着高尔夫棍,抵在她受伤的膝盖上,一字一句道。“我要是不把你推下去,陈珏怎么能证明我有精神病?”梁月残忍地说出这个事实,这个对许安然来说,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她瞳孔紧缩,随后失神,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梁月握了握手里的录音笔,靠着许安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