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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我,不能轻易冒险。想了想,低声说道:“好。”我和帅哥坐在后座,前头的人从后镜看了两眼,打趣道,“哟,哥,这是带着嫂子回来了?不是说暂时没打算么?”“闭嘴能憋…咳,憋着你?”帅哥一声轻咳换去了不好听的话。我靠着车门坐着,不敢开口。怎么说都是同学,虽然几年没见,可我真怕自已话说的多会让他有所查觉。“得得得,我闭嘴。”那人笑了两声儿,扯着领子道,“晓晓也快下课了,咱顺道去接她成不?”帅哥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不敢开口,他却好像忘记了要送我去医院这件事。我就这么跟着他们到了学校门口。看着远处的人潮,一时不能确定哪个是曾经待我极好的晓晓。“那什么,我,我有事,先走了。”我小声对帅哥说着,希望他能让掌握着方向盘的裴阳打开车锁。帅哥看着我没穿鞋的脚,以不赞同的口吻道,“你没穿鞋,还扭了脚。”“可路上医院也没停车啊。”我小声指控。他似噎住,好半响没说话。我也没敢说太多,只能安静的等着。当远处那人走近,车锁打开之时,我与那人同时打开车门。她抬脚欲上车,我却是蹿下了车混入人群。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露的馅儿,当我混在人群中准备逃之夭夭时,一只手捉住了我,声音中有些不确定“阳阳?”我大骇,不敢回头,甩手说道:“你认错人了。”她不确定,捉我的力道自然不重。我一甩手就将她甩掉,却没想到她会不甘心一抓——我的假发被她抓在手里,十分尴尬。我回头看了看她手中的假发,一咬牙,跑。☆、第56章:找到线索“阳阳!”她在喊着,我在跑着,跑到对面的商场时,几个绕弯将她甩掉。不管是以前尴尬的离别还是现在不安的相遇,我都没办法和她坐下来相谈。跑到夜市,花了一百块置办一身地摊行头。戴着鸭舌帽钻上的士,直奔培训机构。在我学了近十年的跆拳道馆后街,一个小小的旋转木马是大人陪小娃娃饭后消遣的娱乐项目。当我站在相同的地点,看着相同的高楼时,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掏出相片,对比相片上亮灯的楼层。当我把我和俞秀两张相片的亮灯楼层拼起来,赫然出现一个数字——5。前后左右全方位绕着这栋楼走了一圈,每一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数,当我来来回回的数了几遍之后,在右方街道第五个横向窗户上看到了银行的指向牌。悟着脸蹲在原地,久久不能起身。看,多么简单啊,我们却浪费了这么多年。可是,这又是多么的复杂啊,若我没和俞秀相遇,若我没拆开相片,若我没想起这个不起眼的旋转木马,若我始终猜不透其中深意,那么近在咫尺的答案,是否会随着已故之人掩埋?抹了把眼角,起身看向对面的银行。深吸一口气,折进了无需登记的网吧。以前的QQ去了北京之后就没再用,因为里面有晓晓,那是一个虚假的世界,让我不敢去触碰。打开登录界面,我却鬼使神差的登录了那个QQ。一条条消息蹦出来刷了屏,我都来不及去看她给我的留言,直到最后一条留言出现,我才轻叹口气退出登陆。“阳阳,我知道是你。我背上的疤我记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背。三年前和王逸辰打架,我背上划拉出一道可怕的口子。到了学校,上药这事儿晓晓一手包办,她自然是熟悉的。虽然伤口愈合了,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可疤痕并没有完全消退。那美女卖给我的裙子有些露背,就这么巧在下车时被晓晓给看到了。这不就是缘分么?可是,凭着这条疤痕怎么能确定是我?我不得不想,这些年来,晓晓和井黎是否还有联系。或许,她是从井黎那里得知我回了老家的消息?我更不敢掉以轻心。买了桶泡面,重新申请了一个号在网吧消磨时光。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到了拳馆开门的时间我就晃了过去。我不相信mama会用我的身份在银行存东西。这么明显的靶子让那些人精知道了,东西不早被人搜走了?更别说那时候我还没身份证呢。既然答案是从拳馆来的,我相信我要的东西肯定也在这里头。mama去世前,一口气给我交了十年的学费。我以为她是怕爸爸不给我钱学跆拳道,所以给我早做打算。当时我还问她,这要是拳馆换老板了,岂不是亏了?现在我才明白mama的良苦用心,她这是给我指明了方向啊。三年没来,设施倒是一点儿没变。我不敢回家去拿更衣柜的钥匙,只能晃进办公室去找教练。教练没换人,我十分庆幸。晃过去,像多年前一样把早餐往桌上一放,笑眯眯地看着他,“教练早,我钥匙没带,您帮我找下备用钥匙成不?”他打量我一番,不确定的问道:“王子阳?我点头。他朝我肩上一拍,“行啊你,这么久不来,哪儿鬼混去了?”我冲他一乐,“这不是被我爸给关到学校了么。几年没来,可想死您了!”“得!”他一拍手,十分感慨,“那天我还说呢,这名儿挂了几年,就不见人来,也没人来说退学费。”退学费什么的,这都是口头说说。哪个学校还上赶着给学员退钱啊。为了防止他继续往下问,我抛出老法子。搓着手,乐呵呵看着他,“那什么,热乎热乎”“好呀!”教练当即点头,“当年就属你最横,我瞧瞧这些年进步还是退步了。”那必须是进步啊,井黎也不是白教的不是!一场下来,教练难以置信,“王子阳,你这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这是小混混打架啊?野路子胡来啊?”我汗颜。这些年学了泰拳和散打,从小学的跆拳道却给落下了。面对教练所言的‘胡来’,我也只能点头认错。看我老实,教练也没多训斥,吃着我买的早餐,同时把备用钥匙给我找了出来,“呐,钥匙。”“哎,谢谢教练。”我晃进更衣室,打开柜子,只有一堆发霉的衣裳。摸着下巴在霉味中打量柜子,我不相信线索就断在了这里。陆陆续续有学员来换衣裳,看到我站在柜子前闷不作声时,好笑问道,“你这是干嘛?耍帅呢?”“太久没来,衣裳霉了。”我叹了口气。他打开柜子拿衣裳,好奇地看了我柜子一眼,嗅到我这柜子尽是霉味,以手扇风道,“尼玛啊,好大一股霉味,你是多久没来了?”“啊,也没多久,估计是衣裳湿的放进去,悟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