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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捡到不少东西。张清芳的嘴也损,在首都受得红色教育多,三言两语的就给高雅戴了生活作风不正的高帽子,偏偏高雅也是个能耐的,直接就把张清芳的不平怼成了对张长庆的爱慕……这话说的诛心,张清芳直接上前就要抽她大嘴巴子,俩个姑娘就这么动起了手。“行了!都停下!”苗然知道差不都了,也没想着出去当个正义之士,因为她已经看到廖军过来了,这位张清芳的追求者最近有些强势,想必也是因为两个人好事不远了。苗然转身往放着白狐的地方走,转身的片刻忽然站住,又转回来,眼睛盯着因为撕打被扔出老远的那本书,捏着拳头犹豫着,人多,她要是挤进去目标太大了,最好是找个个头小的……二柱?!苗然眼睛一亮,对着站在书前面的二柱子使了个眼色,二柱子黝黑的小脸上露出一个豁牙的笑容点了点头,猫着腰,捡起那本书,三两下就钻出人群跑了个没影。回去的路上,苗然心情极好,大猫趴在她怀里,小猫蹲在鼓鼓囊囊的挎包里,一前一后负重一路,她都没觉得沉。“苗然,这狐狸你打算怎么办啊?我看它快要不行了。”白狐狸被捆成粽子状的背在身上张长庆的身上,他看着有些奄奄一息,似乎就要断气的家伙有点可怜,不禁问了一句。“先养着,等何建国回来再说,狐狸惯常会装死,你不用担心。”苗然摆摆手,说的这么说,真要等到何建国回来,这狐狸没准都得放臭了,她打算晚上就弄断绳子,说它跑了。有了收获的知青,当天晚上就撤了,没收获的还死赖着想继续进山寻摸,苗然不侍候那些,第二天就带着宋卫红魏红旗几个人去领峪沟抓鱼去了,路上宋卫红可算逮着机会了,给苗然通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奚秀芬要结婚了!苗然手里的自制的鱼竿都差点扔出去,啥?不可能吧,感觉这情敌还没出场呢就被灭了,这不太科学啊。“上面的二把手叫告了,说是贪污罪流氓罪反革罪,那男的家里亲戚升上去了,奚秀芬就是不想嫁也得嫁了,要我说那男的就是眼睛瞎,奚秀芬到底哪里好了?长得也就那样,还没咱们红旗好看呢!”宋卫红撇嘴,对奚秀芬能攀上高枝儿这件事极其不满,在她看来,明知道人家有对象了还往前凑就是不要脸,不要脸的就该没脸活得那么滋润。苗然对宋卫红的说法不可置否,跟奚秀芬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个极擅隐忍又八面玲珑的性子,要不是确实对何建国有情,一点点的慌乱都不会出,可从廖军领回那个男人,她的表情跟态度就不对,太恭顺了,那可不是拒绝的态度,当时只想着甩开她没多合计,如今看来更像是害怕。不过到底是情敌,苗然没有主动惹麻烦更没有圣母的想法,所以听听乐呵就过去了,时间过去五六天,进山寻宝的热潮逐渐散去,她又开始担忧起何建国来,要不是二柱那小家伙偷偷摸摸的过来拿书跟她换大猫小猫使用权,她几乎要把这件事儿给忘了。“这几天就在山里晃悠了,要不是我娘拿着去烧火,我差点就给忘了。”二柱挠着耳朵嘿嘿傻笑,眼巴巴的看着炕上躺着的猫大爷和猫小爷,跟苗然祈求的讨好着。“就是它们俩跟着出去,也未必有心情搭理你,大猫懒,叫小猫跟着你,还有,这一盒子拿回去给弟弟meimei们吃,这一盒子拿去给那些臭小子分分。”苗然好笑的看着二柱子,从柜子里翻出两盒子点心和糖果塞给他,又把小猫抱起来塞到他怀里。看着二柱跟锁在门口的一排小脑袋汇合,慢悠悠的打开那本书,苗然的眼神凝固了片刻,半响忽然笑了出来,原以为错失的谜底,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第一百二十六章三舅爷露底九条盘龙白纸黑字的描画在苗然任意翻看的那一页,苗然的眼神却只瞄着“传国之玺”四个字,一目十行的扫过,掩卷叹息,说是解谜,何尝又不是新添了一个问号,毕竟那箱子已经被深埋在大山之下,就算是想去验证,也没那个机会了。这本书可以说算得上墓主传记之一吧,苗然猜测跟她空间里的基本应该是一套,记录了墓主功绩跟生平习惯等等,从高雅手中“偷”的这本,显然就是墓主的喜爱之物列表,上面描述着他喜欢白色,觉得白色是神圣的颜色,他以自己正白旗出身为骄傲,语气中对所谓的上三旗有着不可比拟的轻视和鄙夷,苗然呵呵,那干嘛死了要穿黄袍。墓主有一对白狐,“雪色晶莹,无一丝瑕疵”,让他爱不释手,也骄傲异常,本来只是个死守在关外,一辈子都没怎么进过京的空头郡王,然而有一天他忽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关外的老牌贵族甚多,大多没什么实权,可他们却十分有钱,因为东北有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矿产以及十万大山里的生灵,墓主带着侍卫去山中打猎,不小心闯入了一片密林,竟然见到一位腾空而去的仙人,墓主兴奋的追逐而去,从此拜在了山门之下,光荣的成了一枚修仙成圣的道士。“苗然,杏花说三舅爷叫你去一趟。”路红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苗然的沉思,她应了一声,将书收好,起身往外走。院子里,路红正跟几个姑娘坐着织毛衣,从苗然分了布料跟毛线之后,路红就没个闲着的时候,上回她姐结婚,往家寄了件红花的衬衫和两双尼龙袜子,就叫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让她背地里偷着哭了半宿又乐了半宿,然后忽然就放开了似得,把剩下的料子和毛线全给自己做了新衣裳。“这给谁织的?”看到路红手里的男士毛衣,苗然顺口问了一句。“刘爱民的,哎,你们不知道,他那个人也可怜,上回咱们从苗然手里匀了点东西,他一个大男人不会用,就寄回去,说叫家里人帮他做件衣裳再织套毛衣毛裤寄回来,剩下的都留下,结果连根毛都回来,气得他好几天都没睡着觉,我瞧着天马上就冷了,干脆把深色的毛线匀一点出来给他。”大概是同命相怜,路红对刘爱民总是多那么一点点关照。“哦,我那还有一点,回头我拿出来再给他凑一条毛裤吧,就是我织不好毛裤,还得你来。”苗然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帮不了太多,改善生活还是可以的。路红点头应了,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看得苗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俩人不会因怜生爱了吧?仔细想想倒也是好事儿一件。“三舅爷~”远远的就看着三舅爷站在院门口看着大黑山,苗然有点奇怪,喊了一嗓子凑上前,刚想问怎么了,就被三舅爷一句话给造没电了。“那底下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