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有古筝那样宽广的表现力,我就能演奏许多以前不能弹奏的古曲了。」「你可以试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质不比古筝差。还有,要注意,它会咬人哦。」「瞎说!琴怎么会咬人,你这个大骗子。」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禁盘坐起来,将琴放在膝盖上,屏气凝神,脸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轻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吟声伴随着修长中指一拨弄,中间的两条弦轻轻一颤,两声不同调的清鸣立刻响起,而就在这时,袁纱忽然痛叫一声,如触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惊道:「它真的咬我。」罗南瞥了琴弦上的点点血迹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说笑的,你竟然当真了?不过咬你一口也好,说明它跟你亲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骗鬼!你没受伤,你当然幸灾乐祸。」袁纱亮出手指,佯作把血点到罗南的衣襟上。却不料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罗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罗南的「虎口」中。「听说唾沫能止血。」罗南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却在行轻薄之举。「坏蛋!你……」袁纱脸若霞烧,想抽回手指却不能,感觉到罗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眸里显出细细春水、点点春情。罗南得寸进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纱的玉掌。「不要……不要在这里。」当罗南凑过脸来,准备吻袁纱的脸颊时,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踉跄着躲过去。「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袁纱抱着琴跑开两步,跺脚道。「刚才你说不要在这里,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罗南邪笑着追上去,揽住袁纱的腰,问道。「我没说过,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这坏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会上你的当,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会被你的猎情手段迷惑。」袁纱都嘴道。「你真是冤枉我了,无论我和你怎么样,琴既然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罗南放开袁纱,正色道:「你感受一下,这琴是不是适合你,如果在宴会上,你有这把琴,听琴音的人就不仅仅是短暂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说得好听。」袁纱又白了罗南一眼,不过鉴于于他已经老实下来,她也不再逃了,她将脸靠在琴上,闭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动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跟它好亲近,就像能心灵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觉。」「这证明它喜欢上你了。」罗南拍手道。这句话落,他忽然脸色一变,连忙对袁纱道:「你快回去,有人找过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什么人?」袁纱也听到大批脚步声,加上见罗南脸色不对,忍不住惊慌起来。「应该是郑永怀的人,没事,我能应付,你乖乖回家,这琴才到你手上,可别弄坏了,这公园另一边还有一道门,你从那边走,那些人我来应付。」「不,我要留下来。」袁纱很执拗。「乖……要听男人话,否则就不惹人喜欢了。」罗南伸出双手,捧着袁纱的脸,微笑道。对罗南此时的轻薄,袁纱没有再闪躲。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眼中露出坚定,似乎决定死活都要跟罗南在一起。「美女,再不听话,小心回家打屁股。乖,快走。」罗南放开袁纱,却忽施咸猪手,在袁纱的俏臀上拍了一记。「坏蛋!」袁纱跺脚娇嗔,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这里,对罗南没有好处。「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罗南回头笑道。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呼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棍、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袁纱跺脚道。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没想到吧,罗南先生。」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拿抢的女人逼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罗南很平静地问道。「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女杀手冷笑。「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呼总知道吧?」「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