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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轻松的坐到丁香的身边,“前阵子我们被清乡行动打压的太过被动,这回可以好好修整一下,原先被日本人切断的交通站也可以借机会重新建立了!”“老楚啊,这阵子你也累坏了,回家还要面对那个日本婆娘,你有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啊?”任务已经完成,大家的精神都放松下来。丁香开始关心起楚旭泽的婚后生活了。第201章屋顶上的狙击手想起这件事,楚旭泽叹了口气,“石田洋子这个女人,最近我接触的比较多,和外界传言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等这件事平息,我准备认真向平娟汇报一下,看组织上如何处理石田洋子这个女人。”“听你的口气,莫非还有争取的可能?”丁香有些不可置信。楚旭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才道:“我只会如实的汇报情况,至于下一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我会听从组织上的安排。”“嗯,也好。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对于老楚你,我还是十分放心的。以前什么漂亮女人没见过?从没见你动过心,何况你还有平娟同志那样的初恋,还有什么女人能入得了你的眼?”楚旭泽抿抿嘴,拍拍丁香廋弱的肩膀:“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等石田洋子出来,也就回家了。”“好!”丁香躬身准备出去,“那我先撤了。说来奇怪,刚才我看见对面的房顶上竟然布置了狙击手,方向应该是正对着石田一郎的病房。”“哦?”楚旭泽不禁有些意外,这个时候,有谁还想来暗杀石田一郎?抗日锄jian队的行动已经失败,应该没有足够的力量再在这里开展行动才是。丁香回转头道:“既然我们的行动已经结束,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他是谁呢?要是当真能杀了石田一郎也算为民除害!走了!”丁香说完话便猫着腰钻了出去。楚旭泽想了想,决定偷偷转过去瞧上一瞧。漆黑的夜色倒是很好的掩护。楚旭泽轻手轻脚的爬上了石田一郎病房对面的那间屋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然后他偷偷伸出脖子向上面张望。的确,黑暗中有一个人影静静的伏在屋顶,那人穿着深色的衣服,伏在上面一动不动。要不是知道那里有人,不仔细盯着看,根本就不会发觉。会是哪方面的人呢?楚旭泽眯起眼睛。除了前方的确有个人伏在屋顶上面以外,他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时忽然一阵强光从楚旭泽的头顶扫过。楚旭泽连忙俯下身子,单手紧抓屋檐,身子则吊在屋檐下方,尽量紧贴墙壁。等强光过去了,楚旭泽沿着那道光束,看到强光是由对面屋顶照过来的。光源处光线很亮,可以清晰的看见有一个身穿日本制服的人正搬动着手柄,用灯光来查看医院四周的情况。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日本士兵,手里端着□□,枪口随着灯光照射的方位来回移动。这个时候要是有敌人被强光扫到,那个日本兵就会毫不犹豫的立即开枪射击!可是有个问题,很古怪。那道强光很明显的扫过了前方伏在屋顶的狙击手,在上方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居高临下看到一个伏在屋顶的人,应该十分的容易。但是为什么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呢?根本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楚旭泽皱了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通常他的直觉都很准,可是这里并没有他的同志,全是敌人,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如果知道前面的狙击手是哪方派来的,问题就可迎刃而解,楚旭泽决定冒险一试。第202章日本军靴黑暗中,他灵活的一个翻身,无声无息的跃上房顶。离他不远处,有一个烟囱,这也是他刚刚就瞧准了的。他猫着腰偷偷潜过去,毫无声息的快速躲到烟囱后面。不过这个位置有些危险。对面的房顶比这里高出很多,如果强光扫过来,从上向下看的话,很可能也会看到他这里的位置。楚旭泽尽量缩小身子的体积,屏住呼吸,等着强光再次扫过来。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那柱光束果然缓缓而来。楚旭泽探出头紧盯着那柱光束的行进速度,看着它缓缓扫过前方伏在地上的狙击手。并在就要扫到他的前几秒钟,他飞速的后退,灵活的跃下屋檐,跳到一旁更加低矮的一处屋顶上面。强光并没有扫到他,他暂时还是安全的。可是,他的额头却已经冒出冷汗。因为,就在刚刚强光扫过狙击手的时候,他清楚的看见了狙击手脚上那双崭新的日本军靴……--------------苏晓晓一个人穿过医院长长的回廊,来到石田一郎的病房。门前几个日本兵持枪守在那里,见到苏晓晓恭敬的敬了礼,让出一条路来。苏晓晓望着病房那扇熟悉的木头门,深吸一口气。她在颁奖礼上被铁架子砸到之后,就是在这个病房里醒过来的,当时她还以为自己被绑架到了东南亚。现如今这里又住着石田一郎。看来,这间病房还是这所医院里的VIP病房吧,专门接待日本军官。楚旭泽的衣服仍然穿在身上,那暖暖的感觉还未完全消退,这使得苏晓晓受到一点鼓励。不知道为什么,与楚旭泽有关联的一切事情或是物件,都能令苏晓晓获得些许安全感。或许,在这乱世里,再没有什么人比一个地下党更能让她信任了的吧!推开门,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只有床上的人,让她颇觉意外。石田一郎此刻正坐在床上看报纸,神色如常,完全看不出腿上受了伤。见苏晓晓进来,石田一郎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去看报纸。“父亲,您受的伤严重么?有没有伤到筋骨?”苏晓晓极为不愿单独与石田一郎共处一室,哪怕石田一郎此刻受了伤,也是如此。她在距离病床三米远的地方,便停下了脚步。“还好。和我以前受过的伤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石田一郎没有抬头,仿佛眼前的报纸十分的有吸引力。“……”苏晓晓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她甚至想立即告辞。“你曾经受过的伤比这要难过多了,你还记得吗?”石田一郎依旧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报纸,“在东京的时候,一次竞技摔跤比赛,你被对手踢断了两根肋骨,但也把对手打得脾脏破裂,险些丢了性命。那次受伤之后,你高烧不退,疼痛难忍,正赶上前线伤员众多,止痛药严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