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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中断和明熠的聊天啊,正聊得火热呢……也罢也罢,她敲敲桌子:“温叙来,嫂子有消息,你快回她。”温叙来放下书,揉揉眉心:“谁告诉你……”“阿忆有消息,好哥哥帮我回一下?”温初雨说完便立刻扭过头打游戏。温叙来活动活动筋骨,起身,点开QQ,切换到温初雨的号,看到周典二字时,眉头打皱,拿起书本走回了自己房间。温初雨看着老哥的背影,深感自己又做了件好事。不久后,南忆收到了消息。小雨:去一休:真的要去吗?小雨:这是你摆脱她最好的方法一休:emmmmm,可是歌库包厢,我也不知道她约了别的什么人小雨:什么时候,我过来一休:你明天不是要上课吗小雨:告诉我一休:好吧,明天上午十点,世贸歌库一休:不准逃课,大不了我不去,逃课被你妈知道了可有好果子吃小雨:别担心我,安心睡觉吧南忆爬到床上,突然就有些后悔找了小雨,她现在又把别人扯进来了,明明只想要自己解决的……恍惚间,南忆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小雨:你不用担心牵扯到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一瞬间,南忆觉得鼻子有些酸,只回了一个嗯字,却比任何时候回消息都要郑重。可是第二天,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和她设想的截然不同的状况。既然是去见周典这样十分讨厌自己的人,就必须出现的光鲜亮丽。南忆以白色粗线毛衣打底,外套淡粉色呢大衣,黑色打底裤,卡其色短靴。再把长发披了下来,在耳朵上方别了只金色的小鹿形状的发夹。南忆长得本来就很好看,再加上这一身干净简约的风格,一路上引来不少目光,南忆暗暗给自己打气,一定能够撑起面子。可是当她走近歌库时,远远的便瞧见了门口站着的一个男人。黑色短款上衣,黑色的长裤,双手放在上衣口袋里,背对着她。南忆一步步走进,心中熟悉感也有越来越强烈。再走近几步,南忆看清了男人干净利索的短发,他略微粉红的耳朵。他稍微转过来了一点,露出了硬挺的侧脸轮廓。一团白雾升起,笼罩在他的脸庞,往日场景重现。南忆倒吸一口气……他他他……好像温叙来啊……路过好多女生都在悄声说些什么,有的拿手机拍照,还有一个上前找他说话,应该是讨要联系方式。男人后退了一步,南忆看到他微皱的眉头,应该是觉得对方靠的太近了。女生讪讪地走了,他恰好转过脸,看到了呆呆站在他身后的南忆。粉扑扑的脸蛋,水灵灵的鹿眼,还有殷红的嘴。是他很久都没有见到的南忆。很快,他看到了南忆的腿,被紧身裤包着的腿。他眉头皱的更深了。太细了……太瘦了……南忆还沉静在震惊之中,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里偶遇温叙来,现在又看到他似乎不愉快的神情,有些拘束,思量着该不该上前打招呼。温叙来先开口:“南忆。”南忆乖乖挪到他面前,仰起头看他,应了一声。温叙来说:“下次出门多穿一点。”南忆歪歪脑袋,眼神乱瞟:“奥……”温叙来嘴角一勾,觉得她这个模样甚是讨人喜欢,便伸出手,眼神示意她把手搭上来:“走吧,到时间了。”南忆还未反应过来,温叙来轻笑:“不是十点钟吗?迟到的话又给周典机会挖苦你了。”南忆结巴:“你……你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啊,一直都是我。”温叙来抬起它修长的手指,在南忆嘴边轻轻掐了一下。南忆就这样被温叙来拉了进去,里面很黑,只有周围墙壁离地很高的地方有些暗黄色的壁灯,勉强可以看到地毯的花纹,原来卡其色的短靴现在看来也是黑色的了。南忆的手被温叙来捏在手心,很小一只,温叙来一个手掌就完全包住了,软软的,糯糯的,令人联想到软兔子。温叙来手指稍稍用力,指尖像是触到了甜糯的棉花糖,会上瘾。南忆没敢动,低着头看脚尖,想动动手指头,可是被抓住了啊!!为什么会被温叙来捏住啊!而且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一直都是他,昨天晚上和自己聊的是温叙来吗?之前和自己聊的也是温叙来吗?!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南忆悄悄偏过头,看到温叙来堪比手模的美手,尽管灯光很暗,在周遭墨黑色的空气陪衬之下,仍然白的发光。此时,这双美手,还美滋滋捏着南忆的小手呢……很黑,所以,南忆没有看到温叙来微扬的嘴角,绝美的笑容。周典约的包厢是305,离门口需要绕半圈,直走,转过两个弯才能走到。南忆因为心速过快,没有注意周围变化,直到温叙来停下了脚步,她才跟着停了下来。转头,见温叙来黑暗中闪着微光的眸子。“别怕,我在呢。”南忆怔住,良久点点头,温叙来这才推开门,捏着她的手的手掌稍稍用力了一下,示意她别害怕。门刚打开一条缝,里面节奏感强烈,炫酷的劲歌就像气球泄气一样迅速灌输到双耳,南忆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烦躁的氛围。周典和徐逸哲坐在沙发的最中间,周典小鸟依人般倚在徐逸哲怀里,看到有人进来,身板子更软了,就像一滩烂泥挂在徐逸哲身上。包厢中间还有好几个摇动着身子,踏着音乐节奏点跳舞的男男女女,一片混乱。徐逸哲看到南忆,有些吃惊,想要站起来,周典先他一步,起身,关掉了音乐。耳根子顿时清净许多,脑子里还残留着刚才的音乐,一下子有些晕。“呵,你还真敢来啊?”周典绕过摆满酒瓶和水果盘的桌子,走到南忆面前,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一瞥,看到了她身边的温叙来,眼中划过一丝惊艳,随即轻蔑一笑,“还带了个男人,什么意思?”包厢里其他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三个人,没人说话。“什么意思,不是你叫我们来的吗?”南忆说。周典大笑:“对啊,瞧我这记性,是我叫你来的,今天,是我和徐逸哲在一起两个月纪念。”徐逸哲和纪念两词周典咬的特别重,像是在炫耀一样,说完扭过身子回到沙发,南忆看到她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坐吧,要喝酒自己倒。”周典抱着徐逸哲,眯着眼睛,魅惑的像条蛇。音乐迟迟没有响起,温叙来牵过南忆坐在沙发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