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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来薄覃邶领口的设计就是有点破洞的风格,但是没想到,她一撕就……整块都撕下来了。然后露出了薄覃邶精壮的胸膛,还有隐隐约约的腹肌。虞谣被吓到了,赶紧放开手,退了好几步:“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她狂摇头。薄覃邶看着自己的胸膛,无语,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看。虞谣被看的越来越心虚,越来越心虚,头越来越低。“你这让我怎么出去?”薄覃邶没有责怪,只是笑的很无奈。“要不我去给你买一件?”虞谣试探着问。薄覃邶没有回答,拽着后领把衣服脱掉。这几天天气转凉了,但是也没有很冷,他只穿着一件薄毛衫。“我去给你买,你先把楼梯间锁住,我马上就回来!”虞谣说着就往外跑。薄覃邶收回伸出去阻止她的手,其实……他在包厢里还拿着一件外套的。不过算了。虞谣跑的很快,路上心想这次反撩真失败,别说亲亲了,衣服都撕烂了……附近就有商场,她知道薄覃邶平时比较常穿XX牌子的,所以去专卖店看了一家买下就往回赶,来回不过二十分钟。她走到楼梯间,气喘吁吁抬手敲门,小声地询问道:“学长?”门很快打开,虞谣闪身进去,把袋子递给他:“给,这个是你常穿的牌子。”薄覃邶拿出来,款式是他比较偏爱的,他套上:“走吧。”虞谣乖乖跟着他出去,微微附身拉住他的手,薄覃邶甩了甩,甩不掉,一回头某人笑的正得意,也就顺从了自己的心思,任由她牵着了。到了包厢门口虞谣就放开了他的手,然后率先推门进去。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快一点了,宿舍都回不去了,只好和辅导员请了假,干脆在任致家的酒店睡下了。他们开了三间总统套房,两厅三室的那种,他们六个人也知道两个人现在的阶段,统一把其中一间让给两个人。薄覃邶不太想和虞谣一间,因为可能他会控制不住。最后其他六个人都进了房间,只剩下虞谣和薄覃邶在走廊里相顾无言。然后虞谣先刷卡进去,把包包扔到沙发上,一下子躺进去,对着门外的薄覃邶招招手:“学长进来吧。”薄覃邶看了眼对面两个门的猫眼,知道他们在看,无奈摇摇头,进门关门,把众多视线阻挡在门外。“你先去洗澡吧。”薄覃邶看着沙发上正在刷手机的某人。“嗯你先去吧,我等会再去。”虞谣刷的正开心。薄覃邶点点头,先是看了看卧室,都是差不多大的,他随便挑了一间进去,把东西放下,然后拿着酒店提供浴袍去了浴室。浴室是磨砂的,薄覃邶沉默了半晌,没开灯,抹黑洗了洗就出来了。虞谣没注意到薄覃邶洗澡都没开灯,见薄覃邶出来了,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机,拿着浴袍也进去了,甚至薄覃邶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别开灯,她就关门开灯脱衣服一气呵成了。薄覃邶:“……”最后,薄覃邶私心作祟,还是没有告诉她门是可以看到她动作的。然后默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最后把自己看的控制不住,脸红耳尖红,心跳加速,难堪地看着自己身下,逃也似地回了卧室。果然是在为难自己。他躺在床上闭眼忍耐,半晌才平复。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学长,我可以进来吗?”虞谣问道。“进来吧。”薄覃邶靠着床头,从旁边拽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的腰腹。虞谣探出头,手里提着两瓶啤酒,进来关上门,然后走过去递给薄覃邶一瓶。薄覃邶想了想,接过,虞谣绕过床,掀开被子也躺进去靠着床头。“干杯。”她举起瓶子,和薄覃邶碰了一下。薄覃邶默默地看着她上了床,最后僵硬地和她碰杯,心里想着,这么下去迟早死在她手里。两个人聊的很欢,大多是聊比较专业性的东西,最后酒都喝完了,虞谣微醺。“学长。”她探着身子靠在他身上。“你不喜欢我吗?”她抬头问道,有点醉了,泪眼朦胧的。薄覃邶摸摸她的脑袋,最后环着她的肩膀,抬手喝了一口酒。“没有不喜欢。”薄覃邶说道。他现在有点后悔,当时她和自己表白的时候,就不应该不答应。“那就好……”虞谣满意地笑笑,在他侧颈蹭啊蹭。最后笑嘻嘻地抬头,薄覃邶低头和她对视,虞谣搂住他的脖子,猛的亲上去。她心里想着,终于亲到他了。然后就因为酒,因为吻,心醉了。虞谣无意识地亲着他的嘴唇,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是轻咬,咬来咬去。最后抬着头有点累,起身跨坐在薄覃邶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继续亲。薄覃邶:“……”虞谣此刻不算清醒,但也不是深醉,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酒壮怂人胆。亲了半天也不见薄覃邶回应,无奈起身,脸红的要死,嘴上却还在逗他。“亲爱的,你张张嘴……”都开始唱了。薄覃邶想着,以后一定不能让虞谣再喝酒了,一喝酒就对他动手动脚,惹得他心悸半天,然后第二天秒忘。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虞谣见薄覃邶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他的下巴摇啊摇,然后缩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好喜欢你的……”她嘟囔道。薄覃邶心一下子就化了,摸摸她的脑袋,心里回应她。我也好喜欢你的。然后虞谣就这样睡着了。薄覃邶僵坐了半天,无奈捧着她的脑袋看了一眼,睡得很熟。每次都是这样,撩完就睡。他把她小心地放倒,给她盖上被子,舍不得走,就支着脑袋盯着她看。最后附身,吻上她的唇,嘟嘟囔囔地说:“小傻子,连接吻都不会……”说着捏着她的下巴,明显吻技进步了不少,含着她的嘴唇吞咽,吸吮,然后探进舌尖去,勾着她的辗转。最后把她嘴唇都咬红了咬肿了,才放过她,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开门出去了。第二天起来,虞谣到没有很头疼,就记忆断断续续的,她深刻地反省自己,以后千万千万不能再喝醉了……薄覃邶已经起床在外面看杂志了,见她出来,看了眼她略微红肿的嘴唇,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叫了早餐,洗漱好就过来吃饭。”薄覃邶说道。虞谣对昨晚发生了什么已经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