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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没规矩,却发现来人并不是自己的贴身侍从,看着眼生,他心下一沉。不等他发声询问,来人自我介绍说:“BOSS同志你好,我是ZJW的工作人员。有些事情想请您配合调查。”既然他人已经不经通报直接站在自己面前,可见事情已经严重到失控。BOSS想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彻底。他捏捏鼻子,站起来仍旧是一副威严相,沉声说:“我会和你们走,但是要做完这个演讲。早已经定好的,我不能失信于孩子们。”ZJW的人表示可以通融,退到一边,请他通行。某高校礼堂内座无虚席,本地英才汇集于此听一个重要人物的讲话。BOSS在热烈的掌声中出场,频频挥手致意。等到场面平息,万众瞩目下他缓缓开口。“……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至少有一两次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是为什么活着?那么人是为什么活着呢?是为了吃好的穿好的追求这些物质材料吗?——人吃的再说也就只有一个胃,何况吃多了不消化,营养过剩,反倒生病。”听众席发出笑声回应他的幽默,稍作停顿之后,他继续说:“是为了攫取权力,满足自己的支配欲吗?——可是当你机关算尽得到权力的时候并不是结束,恰相反刚刚开始,接下来你会殚尽竭虑维持权力,最后成为权力的俘虏,失去自由。古人说的好: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这话从变成唯物主义的角度深刻剖析也是很有道理的,对当今社会的人们来说也有着重要的警示作用。那么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活?也许这个问题本没有答案,又或者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答案,更甚者也许我们活着就是为了追寻心中的答案。我想,这个问题值得在座的各位深深思考。我希望每个人,特别是青年们,能够时常扣问内心,多问几个为什么。我更希望每个人都能找到为止奋斗一生的理想,树立正确的价值观,这是人生至幸之事。就我个人而言,我以为站在我这个位置上,为人民服务,做好百姓的公仆是我最大的人生目标和追求,此外再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这番话就像光,照亮所有聆听者的内心。台下掌声雷动,青年们自发起立,给这位正直廉洁的长者发自肺腑的掌声,他们的眼里包含泪热泪。BOSS亲切地走下台去,走到群众中间去,和热情支持他的青年们握手道别。掌声和崇敬的目光一直送他最终离场。BOSS同志被SG的时候,廖忠平正羁留帝都接受调查质询。他把送王首阳至机场一路上的经过写成一份详细的报告递上去,又被内部调查科的科长请去喝了两次茶,本以为这次不过像从前一样很快就会有一个处罚意见下来。不管是罚俸一年还是连降三级他是愿意接受处理的。他承认自己那天所做有点忘乎所以了,本来可以把对方的伤亡降低到最小,但是因为有一个意外称手的搭档……他心里最在意的还是那天山上那个暗桩。他只求速速脱身回去查明真相,事情多拖一天希望就越渺茫。他曾经为此专程拜访过几位首长,然而得到的答复无一例外的是——稍安勿躁等候发落。这个时候私自离京的性质是很严重的,廖忠平不得不耐着性子等下去。好在也不算无事可做,他去医院探望还躺在床上昏迷的刘莲子。刘莲子醒着的时候他时刻防着她,不让她进入自己的心扉。现在她人事不省了,廖忠平反倒觉得有些话可以当着她的面倾诉了。刘莲子比从前消受苍白,长时间卧床肌rou也略略松弛。他给她带去鲜花,在她床前说在某事的经历,特别是那天山上神秘友军事件。他甚至谈到了夜泊。“当时有那么一刻我还以为是在和夜泊打配合,回过神来才想到夜泊都死了七八年了……你说我是不是有妄想性精神障碍?我知道组织把你派给我治病是有道理的。我承认我有病,心里有病。我以为我能控制,但是这次的事让我认清自己的德行。”他苦笑自嘲,“我快成神经病了——也许我已经疯了。”刘莲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廖忠平拉起她的手,握住,放在额前抵住。过了这么一会,才放下手,抬眼,轻声说:“等这个案子彻底结了,我想我的职业生涯也该告一段落了,再做下去我怕我的罪孽更深……等我的转职报告下来,我就回来娶你。”他知道她不会回答,是说给自己听。一瞬间他想到梅宝,可是随即刻意把那倩影抹去。廖忠平渐渐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他不止一次在出任务的时候“玩过界”,却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后期处理如此拖沓繁冗,当然这可以解释成此次被杀的对象并非绝对的敌人,而是被利用的无辜人士,但是七处如此“不痛快”倒是罕见,这难免让廖忠平这个yin津业界多年的人生疑——难道自己又摊上什么出人意料的问题?他的预感很快就证明。这一天午后,廖忠平又被请到单位喝茶,而且这次请客的主人不是别人,乃是他的顶头上司——三首长。首长们并没有提及那次袭警事件,反而从他意想不到的方面入手,他们询问他的私生活。需知领导们即便是要关心下属的个人问题也多会选择在私下场合发问,像这样的架势分明表示:他的私生活已经进入组织调查的范围,而且性质还很严重。廖忠平近期的私生活当然也一个叫梅宝的女人脱不了干系。他一边交代自己和梅宝的关系,一边飞快地思考:难道她双性人的身份被发现了,然后首长们觉得不妥?……应该不会,这个属于个人取向问题。别说我这样的,就是小X和小O那样在单位里公然搞基的领导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则是只要不耽误工作就行……难道梅宝耽误到了七处的工作?听完他的交代,三位领导互相看了眼,照例由首长A开腔,他说:“忠平同志,你的交代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你真的对这个你所谓的‘普通欢场女子’的真实身份一点怀疑都没有?”廖忠平僵在那里,皱了下眉说:“报告首长,我承认我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和她的关系也比较肤浅。那是因为我对她的兴趣仅限于某些特定的场合时机。所以并没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