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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天上有一群仙女下凡洗澡,牛郎一眼相中织女,对她一见钟情,就想娶她回家。可是,仙女终究要回天庭的,而他想将她留下,便使坏偷走她衣服。别的仙女们洗完澡回了天上,只织女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急得团团转,这时,牛郎才抱着她衣服出现。织女大惊,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拿我衣服。’他说,‘我喜欢你,你做我妻子吧。不然,我不还你衣服。’”我打断他的话,“这牛郎也忒无耻了,织女不一定喜欢他,他就威胁人家做他妻子。”李重阳闻言,只淡淡笑笑。“你还听不听了。”花稻斜视我一眼,很是不满。“你讲,我不说了。”“织女无奈,只能同意牛郎的话,和她成亲了。婚后,男耕女织,又有了两个孩子,本该是幸福地享受天伦之乐的一家。可是,天上王母娘娘发现织女的事,大怒,命神仙将织女捉了回去。牛郎很是焦急,幸好得到他家里的老黄牛的帮助,带着两个孩子追了上去。未到天庭时候,牛郎抓住了织女的手,死死不放,王母便用簪子往他们中间一划,形成一道银河,强行分开两人。织女在银河那一边望着牛郎,泪流不止,日日夜夜的哭泣。众仙不忍,向王母娘娘请愿,放织女牛郎一码。王母本来也不忍心,奈何拉不下脸,见有人请愿,有了台阶下,便允许二人每年七月七日架着鹊桥相会一次。”“那牛郎和织女还真是凄惨。”“男女之情便是这样,期盼着日日夜夜彼此厮守一起。纵使天各一方,也心心念念着彼此,不死不休。”花稻说这话的时候,眺望着远方,眼神温柔的好似一汪泛着皎洁月光的湖水,波光粼粼。我煞风景道,“牛郎活该见不着织女,谁叫他威胁她成亲的,织女可怜又可恨,别人逼迫她成亲就成亲啦?我要是织女,等他还给我衣服,好好收拾他一顿,再回天庭。还有,牛郎真笨,为何不说这衣服是自己捡的,这样说不定织女才会喜欢他。老黄牛又如何帮助牛郎飞上天的,难道他是神仙吗?世上还有神仙牛的吗?不过,为什么最后织女会喜欢他,因为他偷了她的衣服吗?”“......”“你干嘛不说话,这是为何?”“......”花稻摇头叹气,摸了摸我的头,“你还小,不懂。等长大你就明白了。”我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花稻,鄙视道:“说得你好像不是童子鸡一样,你不也没喜欢过人,别装得情场老手一样。”花稻的脸一点一点龟裂,和谐的气氛瞬间四分五裂。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暴喝:“李重阳,你别再给她带杂书看了。白醴,你再拿书上的词瞎往我身上乱套,看我不打死你!”趁他没骂完,我赶忙起身溜走,继而就被他提着酒瓶满林子追杀。那方天地一片空明澄澈,清风朗月,湘竹静谧;君子皎皎,劣童聒噪;虽多争吵,亦热闹,虽人少,亦不寂寥,多好。想到此处,我不由轻笑出声。刹那间,脑海里犹如一阵微风徐过,吹散了迷糊不清的云雾,灵台变得清明,我顿悟,怕是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因为,只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才能有如此温柔似水,缱绻缠绵的目光。只是他那时候应该没有以前悲惨哪的记忆,所以才那般惬意。只是不知道他何时忆起前世的记忆的......如此持续数天后,东方星宿背着包裹来找我,说是奉了师父之名,派我与他一同去燮国,护卫燮国皇帝登基。我其实是不愿意见姬长佑的,因为师兄的死,或多或少都与他燮国,与他姬长佑有干系,可师父的命令,我莫敢不从,只能下山去。师父这次有令,不是光明正大地进入燮国,而是暗中保护姬长佑,叫他顺利登基。那时候,天下大运才回归原位。所以,我再入燮国皇宫的时候,是悄悄潜入的。我和星宿寻了一处隐秘之地,每日每夜轮流监护姬长佑。他大都时候都在书房处理政务,诸位大臣在他书房进进出出,轮番向他禀报国内大事,姬长佑忙得不可开交。见姬长佑这般忙碌,我暗中幸灾乐祸,可是,乐完之后便是抑制不住的惆怅,我想起了师兄,也不知师兄坐皇帝那几年是不是也这般繁忙。有一日,我躲在殿梁上看护姬长佑,瞧见那个沈姓大臣来向姬长佑禀报奏折。看到他,我便心有愤恨,一时忍不住磨牙起来。他禀报完后,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屋梁上的我。我与他目光交接,他无声张嘴说了三字,“出去谈。”我暗思他是如何发现我的,就跟他出去。姓沈的东拐西抹走到一偏僻无人之处停下,而后喊了一声“出来吧!”我这才现身。他转身瞧我,笑吟吟道:“好久不见。”我抱胸冷笑:“不久,不过十几天而已。”他见我没好气,也不恼怒,负手背后,道:“白醴,你可知我是谁?”我横眉冷对:“姓沈的,不然还能是谁?你找我出来何事?”姓沈的微微一笑:“我就后悔师父为何不把我放在身边,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这个嫡亲师弟不认我这个师兄。”我思忖片刻,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从没听说过我师父有你这么个徒弟。”姓沈的道:“山上只有老九一人配着师父,掌管山中事务。钱青山排行老九,你就不好奇其余几个师兄弟在何处,而你又排行第几。”我安静不言,等待他下文。他摇头道:“也难怪,师父向来懒得说这些没用的的事。那便有我来告知你吧!你且听着。我姓沈命衡,是师父的第六个徒弟你的六师兄。师父的大徒弟是花稻,在你之前,师父共收一十四个徒弟,你是第十五个。除却你,明轩,钱青山,花稻之外,别的师兄弟都被师父派遣下山,潜伏在九个国家里,或者在与魔道人斗争时候牺牲,或者被他们辅佐的君王害死。而今,下山的师兄弟中,只剩下我一人。”“你真得是我师兄?”我警惕问道。他无奈一笑,而后祭出自己的本命剑,向我挥来一道剑意,剑气醇厚刚正,却是我万宗正统无疑。“小心!”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喊声,随即那人越步向前,挥出他的长剑格挡,而后运足法力反击回去。沈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