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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花耸了耸肩,“你看看现在该怎么办吧,要么你把他带走,要么你在这里照顾他。”江花把自己的裙摆从晏夕手里拽出来,不去看那双恳求的眼睛,转身往外走。“不……”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江花转头一看,便瞧见晏夕狼狈的落在了地上,眼神的惊恐仿佛她不是要离开,是要永远离开一样。“主子。”离欢想要上前扶起他。“滚!!”晏夕狠狠推开离欢,手上带出一道火焰,将离欢身上的衣服烧出一个窟窿来。离欢有些狼狈的躲开。“不要走……不要走,我会乖乖听话,我不会再捣乱,我不会惹你生气,你不要走,求求你……”晏夕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恳求,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离欢一愣,扭过头去,“交给你了。”说完这话,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诶!“不得不说,现在江花是真的心软了。走过去,江花拉住他的手,“我没走,我就在这里。”晏夕嘴唇微微一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江花把晏夕带到床边,让他躺下,起身打算去给他打点水,可刚站起来,便瞧见晏夕一脸惊慌的看着她。“我去给你打点水,我不会走的,放心吧。”江花拍了拍他的手。似乎是在犹豫,但还是松了力度。江花连忙去打了水,把帕子打湿,擦了擦他的脸。晏夕眼神有些迷茫,明明困意袭来,却还是努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睡吧。”江花笑了笑。晏夕拉着她的袖子,原本睁大的眼睛还是没有抵得过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江花叹了一口气,想要把袖子扯出来,可这一次他拽的太紧,江花扯了几次也没有扯出来,索性放弃了,就这么靠在床沿。“母亲……”江花一愣,看向晏夕。他是梦到了他的……母亲?难道刚才他是把自己认成了他的母亲?窗口唧唧喳喳的鸟叫声把江花吵了起来,脑袋一偏,一下子撞在了一旁的木柱子上,痛的江花龇牙咧嘴,一下子给砸醒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就这么坐了一个晚上,浑身都有些僵硬。转头看过去,床上已经没有人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伸展了一下手脚,随便洗漱了一下。接下来,就该好好问问了。“离欢!”这回,过了一会儿,离欢才从角落里走出来。“昨天晚上我让你帮我,你倒好,直接就跑了!”江花沉着脸谴责起来。离欢没有说话。“晏夕他什么时候走的”江花问道。“天还没亮的时候。”“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离欢移开视线,“不知道。”鬼才相信你!“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可就直接去问晏夕了。”江花说道。“你要是想死。”离欢看向江花,“你可以去。““……““而且,最近你应该见不到主子了。”江花挑眉,“为什么?“离欢没有说话。江花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怒气压下去,她最讨厌这种问半天,一句话都不说的人了!“我想见一个人。”离欢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鸦息。”果然。离欢早就想到了。“主子没有禁止他过来见你。”江花皱眉,“那……”微微一顿,既然晏夕没有阻止他来见自己,那意思就是……他自己不想来?他们究竟是怎么了!江花总觉得所有事情都变得有些奇怪,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理解范围,也没有什么耐心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丢给离欢。“把这块玉佩给他,就告诉他,要是还想让我认他这个朋友,就自己过来见我,要是不愿意来,那这块玉佩也还给他。”江花气呼呼的转身,坐在窗边,不想说话了。这么大一个地方,她唯一相信的也就只有鸦息这么一个人了,现在倒好,连他都不出现!看着手里的玉佩,离欢一愣,“这是……”看了看江花,离欢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晏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离欢:什么也没有!今天发生了让人很生气的事情!蠢作者心态炸裂!码字泄愤!两章奉上!八点半还有一章~☆、第四十章赤国皇城。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走在街上,身上的森冷气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退了几步,在他的周边形成了一个圈子。直到他走远了,周边的人才敢小声的嘀咕上两句。“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瞧他身上的气息,绝对不是平庸之辈啊。““的确,实在让人有些胆颤啊。”走进一家客栈,男子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掌柜一愣,看对方的气势,也不敢怠慢。“客官,吃饭还是住店?”“祁公子可在此地。”掌柜一愣,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真容,声音清冽,应该是个年轻人。“您是?”男子没有说话,却瞧见一个小厮从楼上跑下来,在掌柜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掌柜脸色一变,又看了一眼男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小厮转身看向男子,语气恭敬,倒是没有被男子浑身的气势所吓倒,“您请上走。”跟在小厮身后,两人去了二楼。底下的客人从这人进来开始,便一直没有说话,这回人走了,好奇心便都起来了。“掌柜的,刚才那人是什么人啊?”一人问道。掌柜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问这么多,知道得多没有好处。“众人面面相觑,但都没有再问。这家客栈是皇城里最大的客栈,据说这家客栈后面的老东家可是一个身份不一般的,掌柜都这么说了,众人都知趣的没有再问。来到二楼,小厮领着男子来到了一个包厢,敲了敲门,“公子,人到了。”听到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小厮这才推开门,让男子进去。等男子进去之后,小厮轻轻带上了门。里面茶香四溢,沁人心脾,装饰中带着些高雅之感,中央摆着一盘棋局,一袭青衣的青年正皱眉执子不知该如何下。见男子进来了,青年一笑,“明兄不必再遮掩了。”男子抬手将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正是从天王朝马不停蹄赶到赤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