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言情小说 - 道姑花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了眉,半晌,似是想到什么,又嘲讽地哼了一声。

鬼侯爷让人叫她夫人,怎么可能呢?是如夫人吧!

那也是呢,如夫人,也算是夫人呀!张口闭口如夫人,多难听,还是夫人来的顺口一点。

她是这么想的,可心里不知什么让她又问道:“当着别人的面,你也敢这么喊?”

落了话音,果见魏方摇了头,“当着别人的面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

薛云卉暗道果不其然,私底下怎么叫都无所谓,当着别人的面,他瑞平侯还是要面子的,到底要求娶贵女呢!

薛云卉越加觉得没劲了,笑笑不再说什么。

……

袁松越在姜从清处说了些事,临走前,姜从清同他道:“你六嫂让我问你,什么样的姑娘你觉得可意?总不能随便给你拎一个吧?”

姜从清说着,见他神色一顿,立即又道:“你可不小了,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不是太后给你赐婚,便是要听那父母之命,到时候你可真就不好说话了,还是你自己赶紧看上一个自己可意的,咱们给你中间搭线,来得合适。”

他说得不假,太后赐婚看重的是利益联盟,嫡母秦氏他虽不喜,可正经就压在他头顶。

如今秦氏不同声色,那是摸不准他今时今日到底有几分本事,等秦氏摸清了,动不动手,就不好说了。

到时他要反她,定然横生波澜。当初要娶武茗,也是考虑到这两方的麻烦,可巧武百户待他有恩,娶武茗也说得过去。

现下么……可意的人不是没有,就是人家不觉得他可意!

袁松越头疼不已,可见姜从清还等着他的回复,只得道:“六哥让嫂子别费心了,还有徐家嫂子那边,也别费心了。”

姜从清挑眉,袁松越叹了口气,又道:“可意的人……是有了,就是可能还得等些时候。六哥放心吧。”

姜从清眉头挑得放不下来,“啥时候的事呀?”

袁松越难以启齿,只好慌乱扯开了这个话头。

……

回去的时候,袁松越满脑子转得都是他和她婚事,若她老老实实地别再闹腾,回去放妾娶妻,真真恰到好处,可她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非得要离他而去,那他怎么办?硬把她塞进花轿里嫁给他?

她定还会伺机逃跑!

袁松越盘算了半天,晓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又是一番叹气,已是回到了下榻的院子。

到院门口,他有些心慌,走到门口瞧见二胖神态自若地给他行礼,松了半口气,快步走到屋门口,一眼瞧见魏方蹲在门边拿石子耍玩,屋里正对着的圈椅上,女人正打坐入定,另半口气也松了下来。

他把魏方叫到一旁。

“夫人可同你说话了?说了什么?”

魏方回道:“没说什么,就问我为何喊她夫人,我把是侯爷的意思说了,她就笑笑,就开始打坐念经了。”

袁松越皱了皱眉。

方才回来的路上,他猛然想起,她折腾不休,会不会是她以为是以妾的身份嫁给他,所以抵死不从。

那会儿在马上,他还有些许希冀,心想可能正是如此,毕竟他向来不喜欢将未做之事宣之于口,他怎么想,她未必弄得明白。

可惜,魏方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他心头,那刚升起的小火苗,一下就灭了个完全。

不是因为这个,便真是她不想同他继续纠缠了!

袁松越让魏方下去,让人摆了午饭。

吃饭她仍是认真照吃,就是一句话都没有,一副狼心狗肺的样儿,气得袁松越恨不能将她也吃了去。

吃完饭,她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困了,眼中有了迷蒙之色。她站起身来,这便要出门。

袁松越拽住她的手腕,“哪去?”

薛云卉看都不看他,“回屋睡觉。”

很好,半天不张口,吃饱喝足了,张了口就要回屋睡觉,当他是泥捏的人吗?

他冷笑,拽着她的手指向内室床榻的方向,“那就是你睡觉的地方。”

薛云卉腹内气息猛地涌动了一下,又抿着嘴憋了回去,侧过头来斜眼去看袁松越,见他也正斜着眼看她。

一时间,室内骤然风起云涌。

窗棂上小憩的一只黄鹂鸟,许是感到这场看不见的风暴,再不敢停歇一息,连忙扑棱着翅膀,飞跑了去。飞到半空又啾啾鸣了两声,连带着屋檐边沿两只叽叽喳喳地小黄鹂,都一并喊走了去。

而此时室内风云未歇,袁松越却猛然站起了身,脚步一迈,拽着手里攥着的人,往内室去了。

第152章被控诉了

汗出了一身,尤其是后背,被人紧紧贴住压住,热得难受,薛云卉呼哧呼哧地生气。

不让她走,还不让她好好睡觉,拽着她就往床上甩,连鞋都不脱就死命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睡!”

若不是背对着他,薛云卉觉得自己能把他的rou咬下来一块!

薛云卉觉得自己现在跟池子里的癞蛤蟆差不多,气得人都鼓起来了,胸口上下起伏,偏还被人箍着,喘气都不顺畅。

这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了,手指头一转,立时掐住箍她的人手上一小块皮rou,指尖发力,使劲这么一掐。

这一下没掐完,手就被人反手抓住了。后边的人一抓她的手,手臂上的力气自然打了岔去。她瞅准机会,手肘忽然向后捣去。

可她委实小看了身后的人,只听一声冷笑,浑身又被人箍了个利索。

薛云卉真气坏了,一边用尽全力挣扎,一边嚷道:“疯子!疯子!你松开我,热死了!”

身后的人冷哼着道:“越动越热,你不知道吗?!”

“不动也热!你身上跟火炭一样!一点都不凉快!”薛云卉立即反唇。

谁料身后的人听了这句,却不说话了。

不凉快?昨天晚上,是谁打着贪凉的名义,往他怀里钻的?!她就一点都不记得?!

他恨恨道:“昨晚你凉快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话有着一股厉声控诉的感觉,还夹杂着不少的怨念,薛云卉听得头有点大,小心肝扑腾扑腾跳了两下。

她昨天晚上喝着喝着就不记得事了,到底说没说过什么话,她自己也不晓得,可听鬼侯爷这个意思,不像是胡扯,难不成,她昨天往他身上贪凉去了?

她可以当着三清祖师的面起誓,她很用力地想了,但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这话自然不知道怎么接了。

她暗道,昨夜莫不是自己往他身上贪凉,摸了什么不该摸的,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撩拨了他?所以才有了后头的事?

其实他说“夫妻之实”之后,她也想过这个问题。她知他除了在黄统的庄子里被人下药那次之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