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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髭切并不记得茨木童子,而且茨木童子也会说出那种嘲讽的话。文中的大部分设定都是私设,认真就真的输了……我放假啦!日更。☆、chapter45.139.我初中升学那一年,遭遇了绑架。绑架我的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用我的头撞击了墙面;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被喂下了什么东西。事后我被救出来听到光忠先生说,那些人已经全部死亡了。死因是自杀。本来这次绑架是没有什么问题,按照迹部家的程度我从小到大经历过的绑架及绑架未遂不知道有多少起。但问题是,因为那次绑架,我觉醒了异能。能力是分子重组,还直接到了LV2。迹部家以及我的母亲因为我觉醒了异能,在犹豫要不要将我的送进学园都市。在事情还没决定下来的时候,我晋级了。这下直接拍案了。我退了原定的立海大高中,去了学园都市,就读于常盘台女子高中。就读的三年,我也不过是从LV3晋级到了LV4,毕业后这么多年了一直卡着LV4,谁想到突然就晋级了!?我坐在沙发上有点怀疑人生,看了看指尖,把手收了回去。“晋级了也没什么感想么?”我想了想,问:“你怎么知道我晋级了?”之前常盘台测试的时候都是体检时进行评估的。茨木童子随口一说,我想信都难。“你失忆之前告诉我的啊,还说过‘我晋级后可能就能做到把你的手臂链接起来了,不过我不会帮你的嘻嘻嘻’这种话。”“……”这种话可能还真像是我会说的。“哦,对了,你失忆前就晋级了。”140.茨木童子的话让我很迷茫,我晋级了。但是为什么会晋级?失忆前的我做了什么才让我晋级?而且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零零散散的给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有完整的信息。怎么想都可疑。我抬眼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四个大男人,想把这些问题搁在一边。“隔壁屋的钥匙,你们四个记得友好相处。”“为什么我要和这对砍鬼兄弟刀住一块啊。”茨木童子率先抱怨,他语气不满看了眼髭切后:“虽然他不一定能和那把砍了我手臂的髭切对上号,但我还是很膈应的。”髭切坐在位置上听着她的话,笑的无害,手搭在刀上:“我也是很膈应的哦茨木先生,要不要我把你的另一只手臂也砍下来,看看我是不是那把砍了你手臂的髭切?”一旁的膝丸也不善地看着茨木童子,一脸阿尼甲说的都对。药研倒是在一边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好的。”“谁打架谁就出去,公寓里的系统对茨木童子你还有付丧神也是管用的。”茨木童子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髭切放下手,重新坐好。膝丸看了一眼茨木,又看了一眼我,问:“为什么大小姐同意他住下来?”“当然是因为我和小姑娘熟悉啊。”茨木童子开口:“要知道小姑娘还差点收下了我的信物。”“你那是欺骗女孩子感情哦,恶鬼。”我看着又一次怼起来的髭切和茨木童子,觉得这两个没打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想了想也释然了。“你们自己安排房间,药研先生看着他们两别让他们打起来。我想先去睡会。”我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之前找到的手账本。那本手账本翻出来后我都没怎么看过,但是现在我觉得上面应该会有许多信息。我翻着手账本,发现上面就写了几页。一页记着火神大要来这里,一页记着平日里的每日任务安排。剩下的全是关于美食店家的笔记。无奈的翻了几页,最后看到了个电话号码。是御坂美琴的。御坂美琴是我在常盘台的好友,也是我的学妹。虽然两人的年龄差的有些多,但是谈得来。想到这里,我拿过手机,将这两个电话号码存了进去,犹豫了下,给御坂美琴发了条消息。141.茨木童子不知道为什么偏要留在我家,髭切和膝丸因为他的缘故也顺势住了下来。我早上起床吃着早餐,正打算去上班,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互怼的髭切和茨木童子。面无表情地绕过他们,按下电梯。另一边的门被打开,出来的火神大我看着我们三人,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早上好啊朝实姐。”“早上好火神君。”我打完招呼,想到什么,指了指拎着菜的髭切和堵在门口的茨木童子:“他们两个是新邻居了。”“哎?新邻居?”他疑惑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你们早上好啊。”正在互怼的两个人转过头,看着火神大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我带着火神大我走进来电梯,眼神带着警告,看着这两个人。等我到医院的时候,波多野医生正在吃早餐。“早上好啊,朝实酱。”他说完指了指自己桌上的另外一个杯子:“红茶拿铁,给你安利,上面那层绵密的泡沫特别棒。”我看着他手中的杯子,点了点头,朝更衣室走去:“我记下来了。”波多野医生啃着早餐,看着我出来的时候:“对了,朝实酱,你要不要去看看幸村少年?”我听到他的名字,手中正在看的资料放了下来,抬起头:“他怎么了?”波多野医生咬了一口手中的鸡rou卷,含糊不清地开口:“怎么说,他复健的过程有点问题。”我盯着他一会,若有所思地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红茶拿铁:“我下班的时候去复健科看看。”今天我负责门诊,上班过程没有时间去看幸村。下班之后我直接跑到了复健科。询问了一下幸村在哪,跟着带路的小护士去了复健室,她带着我走到复健室门口的时候,指了指室内,有些担忧:“幸村精市总是会超出复健的步骤,医生能劝一下的话,就多劝劝吧。”我听着小护士的话,推开了复健室的门。里面的少年撑着两边的栏杆步履迟疑又蹒跚;他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脚落地后,腿还在轻颤着。幸村低着头咬唇,额上的刘海已经被打湿,他紧握着身边的扶杆,抬脚。他的每一步每一步仿佛计算了很久,像个刚被制造出来的机器人,又像是学步的婴儿。我走过去,看着他又迈了一步后,趴在了扶杆上:“别逞强了。”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