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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他走的速度极快。“是。”两人点头。正要离开,殷暖忽然跌坐地上。水奴慌忙蹲下身把他拉住。“又怎么了?”王大不耐烦的回头道。水奴道:“怕是力竭了。”“罢了罢了。”王大拿出两块干粮递给两人,不耐烦的同时也收起那几分试探的心思,彻底信了两人方才的话,对殷暖道,“吃了吧,正好你有伤在身,也确实不宜拖出其他病来,这就要到余州了,到时候若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不好卖出去。”两人道谢接过。王大又闷声往前走。这次倒是慢了许多。殷暖接过干粮,递给水奴,低声道,“阿姊!”水奴接过。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怀疑和心疼的神色。低声道。“暖暖,你受伤了?”知道就算瞒着,水奴早晚也会知道。况且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殷暖便点头道:“嗯,肩膀受过一点伤,不过此时已经没有大碍了。”水奴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想说什么,殷暖又低声道:“那有机会吾就把伤给阿姊检查一下,可好?”水奴方才点头,见王大已经走远,又愧疚的说道:“暖暖,很抱歉,若不是我突然出现,你现在已经离开了。”“阿姊怎么能说这样话?”殷暖慌忙拉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在这里看见阿姊才是吾很抱歉的事。”“嗯?为什么这样说?”殷暖道:“吾之前在砚庄时离开得较为急切,未来得及告知阿姊一声。现在阿姊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吾吧?”说到这里觉得自己也太笃定了一些,便有几分赧然的看着水奴。本来想要否认的水奴发现自己还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毕竟殷暖离开之前她还好好的在砚庄里沉睡着的,又见殷暖如此神色,忽然便有几分心软下来,低声说道:“嗯,有些事情有点怀疑,就想跟来看看。”心里的想法得到证实,殷暖心里又是感动又无言,他忽然想起,阿姊如此聪明,若是想要离开只怕也是有办法的,想也是知道自己在才一直留到现在。“阿姊……”“暖暖。”水奴忽然又道,“有时间就把你这些时日的经历和我说一说好吗?”“……好的,阿姊你也和吾说一下你的经历。”也罢,反正现在两人在一起,那就比什么都好。之后回到队伍,看守再三点了人数之后,最后发现还是少了一人,因为人数较多,他们也并未能清楚的记得跑了的人究竟是何模样,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也就不了了之,继续上路。这一次殷暖和水奴被拷在一起,之后的路程虽然辛苦,比之之前却实在好了很多。自从有奴仆成功逃脱之后,看守也更为严厉一些在,再没找到合适的离开的机会。也因为快要接近余州的缘故,为了早些恢复奴仆精神,倒是餐餐都能吃个半饱。如此三日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到了余州,果然就像之前王倾尹所说,众人并未做停留就被直接送到一个大户人家。殷暖和水奴等众人下了马车之后就被撤下了枷锁赶到一个大院子里,院子看起来富丽堂皇,处处都是护卫,想要逃跑更是不容易。“总算是到了。”王大和其中一个护卫交了差,走到水奴他们身边时说道:“虽然路途艰辛,但是这种有目的的任务果然最是省事。”“是啊。”另一人道,“若是送到人贩处还不知几经波折,不过一口气能买下百十个奴仆,这家人也太大手笔一些。”“那是。”王大道,“苏家虽然不是高门华族,却是实实在在的有钱人家,光这一个院子的装饰,都够咱们一个村子里面所有人一辈子的花销了。”“确实。”只听另一人又说道,“只可惜门第不高,始终要低人一等。”两人边说便往院门出走去,渐渐的没了声音。耕当问奴织当问婢,众人在院子里没等片刻,就有管事的前来把众人分成男女两拨。而后又有人把两拨人带领下去,各给了一套统一的粗布衣裳,并得以吃一顿饱饭。管事的是一个白面傅粉,穿着打扮颇为讲究的人物,之后又把众人聚集在院子里,大声说道:“各位既然进了苏家的门,今后就是苏家的奴婢,至此生死各安天命,切勿多言。但有一点,郎主最是在乎形象如何,你们累死可以,病死可以,便是被打死也自己命该突刺。只要记得,形容邋遢也可以,但是千万别给外人看了笑话去,否则当即打死不论。明日便会送尔等到私庄,路上可千万要谨言慎行老实些,若是被误会了什么逃跑之类行径,给直接打死,那可就真是自作孽了。”说完也不管众人一片惊慌惧怕的神色,施施然转身离去。(。。)ps:愿看文愉快!...第一三〇章那啥水奴心里却并未因为这几句话起了多大的波澜,这本来就是奴婢生存环境的真实写照,被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也不过听起来有几分可怖而已。她倒是有些担心殷暖,虽然之前已经确定他身上的伤无大碍,但是总是放不下心。也不知道他突然遭此大难,此时听见这样的话会有怎样的心境变化。四下里看了看想要确认一下殷暖的情况,却无奈人多挡住了视线。然后很快的水奴就和其他人一起被带到一个牢房似的的大房间里。领她们来的家僮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夜你们就先呆在此地,明日一早启程。”说完把门关上,而后只听“哗啦”一声,大锁被从外面锁上。房间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和外面的富丽堂皇不同,甚至还有几分破旧。众人却都是一片麻木的神色,或坐或躺很快就安之若素。水奴也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墙壁和地面都是一片冰凉。不过片刻便感觉身体都带了几分冷意。她有些担忧殷暖的情况,他身上受过伤,若是也受到这样的待遇,还不知是否能抵挡住这片寒意。翌日卯时左右,“哗啦”一声门又被从外面打开,管事的家僮喊道:“走啦!走啦!”说着只听“啪啪”几声,而后几声惨呼响起,想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