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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堂堂一家之主。”司马君璧依旧一副从容淡然的口吻,“多谢郎主好意,本宫敬谢不敏。”“你……”殷昕气急,怒道,“李贵妃就找到你了,你就不害怕吗?”司马君璧摇摇头,不紧不慢的道:“若是以前,确实是不害怕的。”“现在呢?”“现在害怕了,也惜命了。”“为什么?”殷昕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现在害怕,是因为有了留恋的东西,舍不得去死了。”殷昕走的时候,浑身的怒气几乎让人退避三舍,连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松罗都下意识的往后走了几步。回到舒玉楼,马思琪立即端庄娉婷的迎接上来。笑容里是满满讨好,现在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在殷昕身边安插眼线的胆子,很多事做不了,便只能像那些女子一般想方设法的委屈讨好。马思琪命人准备了晚膳,把家僮打发之后,跪坐在殷昕的案几旁亲自给他布菜,边柔声问道:“关于公主的事,郎主可有查到了消息?”殷昕拿着筷箸的手一顿,想起司马君璧一直以来的态度,几乎有一种立即说出真相的冲动,半响,终究只是开口道:“让人送些酒来。”马思琪见他面色微微有些不善,也没再继续追问,只让人把酒端回来。殷昕平日虽然常出门和友人踏青饮酒,但从未有这般不顾一切的时候,眼见他一连几杯下肚,马思琪吓了一跳,想劝解一二,反被殷昕一掌推到一边。无奈只得吩咐下去让家僮准备好解酒汤,以防他醉后不适。醉后的殷昕没了清醒的时候刻意的克制,不停的述说着一直以来的各种不满和压抑。马思琪一边好言好语的哄着,一边把人扶到床榻上,然后就在她端来解酒汤准备喂给殷昕的时候。殷昕忽然伸手把解酒汤打到地上,而后冷冷的道:“就算是公主又如何,只要我一句话,殷暖还能护得住你不成?”说完,便直直的倒在床榻上睡过去。而马思琪却已经因为这句话呆立在原地。殷昕这句话争对性太强,几乎不过片刻她就猜出了他口里的“公主”是何许人也,让殷暖一直护着的,除了那个贱婢还能有谁?马思琪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几乎想要仰天大笑。这下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那贱婢明明只是一个婢女,然身上的那些莫名其妙出现高雅和盛气凌人是怎么回事?原来竟是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是吗?马思琪冷笑,低声道:“只那又如何,这一次,看来你是在劫难逃了,水奴!司马君璧!”李贵妃是不是真心找回司马君璧,马思琪不傻,殷昕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得到。她恨司马君璧,几乎快要到戳骨扬灰的地步。以前就厌恶如此,现在又怎能忍受,水奴竟然连身份都比她还要高贵?低头看着沉睡在床榻上的殷昕,马思琪心里一阵柔软,伸手给他把被褥盖好,低声道:“夫婿,你等等,妾身很快就回来。”(。)ps:愿看文愉快第三九六章迫现现在看来,司马君璧当真是她马思琪命中的克星,明明床榻上的这个人是她放在心口上爱恋着的夫婿,可是她却弃之如草芥,这种恨意,片刻也忍耐不得。连夜暗中安排了几句,马思琪带着几个护卫直接去往郑家府邸。翌日殷昕醒来,揉了揉额头,发现除了有些昏沉之外,并没有宿醉的头疼。几个婢女服侍他起身之后,马思琪便娉娉婷婷的带着家僮端着饭菜走来。用了饭菜,殷昕看向马思琪似乎笑得格外灿烂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昨夜,我酒后可曾说了什么?”“什么?”马思琪一怔,片刻之后,面上立即不动声色的换上一副迷茫的表情,“夫婿什么也没说啊,可是怎么了吗?”“没什么。”殷昕松了口气,只觉得今日的马思琪颇有些怪异。直到去往书房之后,他方才想起来那里怪异了,因为马思琪这些时日为了东阳公主的事,几乎每一次看见他都会提问一次找人的事情如何。不过后来又想马思琪可能是忘记了什么的,倒也没太往心里去。那之后过了两日,这天马思琪特意在一个殷暖不在的时候去往司园,然后果然在一进司园之后就看见了凉亭里的司马君璧。而因为她主母的身份,并无人敢阻拦,甚至连通报也不需要,一路顺顺利利的走到司马君璧面前。马思琪到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进凉亭看见司马君璧的时候,面上的神情有些怪异,似乎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恨意。然而不过片刻,她又恢复成一开始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些讽刺的话,而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凉亭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婢女,也都听见了马思琪的话语,然而她向来喜欢针对司马君璧,倒也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地方。马思琪离开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司马君璧都已经去到屋里了。忽然又来了一个其他院子的家僮,说是受主人派遣要见水奴娘子。虽然殷暖担心司马君璧累着又找来一个能干的管家,但很多事司园的家僮还是习惯了来找司马君璧,故而一个家僮求见。跟本不是一件会让人关注的事。就算那个家僮较为陌生。不像司园的人,也让马思琪之前来搅合了一下让人忽略了。那家僮见了司马君璧之后,也没说什么。只交了封信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公主,怎么了?”因田见司马君璧看万那封信之后面上神色冷冽,忍不住开口问到。“没什么。”司马君璧合上信件,起身道,“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现在吗?”因田有些惊讶,“不告诉五郎君一声?”“不必了,给暖暖留个信息便是。”司马君璧双手紧了紧,边走边道,“事不宜迟,怕是来不及等暖暖回来了。”另一边,得知司马君璧离开之后,马思琪得意的笑了笑,想了想又有些担忧的回头问身后的人道,“你那个家僮,没事吧?”“不会有事的。”殷照有些贪婪的在她脖颈处吻了一下,这些时日马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