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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近,这不,昨日一出宫就住魏王府去,还派人送信回来,说要在那住几天,呵呵,想象是魏王妃怕了进宫,只能高阳出宫去找她玩了。”长孙夕听出她话中细节,疑惑道:“这怎么说,魏王妃为何怕了进宫?”杨妃失笑,挑着眉道:“还能是因为什么,你不想想这都成亲一年多了,魏王府还只她一个人儿,却至今连个喜信都没听见过,皇上做主给魏王挑了门侧室,却被魏王拒掉。料是魏王妃妒心太过,贵妃接管了这麻烦,十天半日就要请她进宫说教一回,劝她服软,她拖着过两个月,就怕被召见,哪还敢往宫里来。”长孙夕目光跳跃了一下,压下上扬的嘴角,面露好奇:“哦?可是知道说的哪家小姐?”“就是曾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那位阎家小姐,父亲现在是工部侍郎,皇后还在时,常传你到宫中小住,你必当是认识她的吧?”长孙夕恍然一笑,轻轻点头,“是婉儿啊,我认得的。”第二六八章赠尔玉搔头,丢我一件衣长孙夕从杨妃那里听到消息,出宫后,一路算盘,回到府中,便使下人叫来她奶母到房里问话。“王妃,您找奴婢?”“奶娘,我记得你先前说过,原在皇后姑姑身边侍候的两个尚人,被拨到魏王府做事,可有这回事?”长孙夕的奶母,说来正是长孙皇后少年时候的侍女,因而同皇后身边旧人曾经共事,都是相识。“您记得没错,是刘尚人和戚尚人两个。”长孙夕一喜,追问道:“那你可是能找她们当中一个过来,我有些话要询问。”“不瞒您说,打皇后娘娘仙逝,蒙皇恩,一些侍人被放出宫外,奴婢惦记着几位老姐妹,就私下同她们联系上了,她们眼下是在王府当的正差,奴婢叫她们出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甚好,”长孙夕高兴之余,还不忘叮嘱道,“你也道我同魏王妃不睦,未免再惹口角,你去安排下,明日寻歌时候悄悄带她到百花园去见我,切莫要声张。”“您放心,奴婢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若是没别的吩咐,奴婢这就准备下出门去。”“好,且去吧,回头这事办好了再赏你。”“谢小姐。”高阳在魏王府里小住了一段时日,遗玉除了每天到南院去坐半歌时辰,别的一切都还照旧。勤文阁开张后,为了遗玉预想的大好前景,墨莹一群女子找到了正事可做,伤古悲秋的时间少了,都用投注在勤文阁上,有遗玉这个金主支持,既无后顾之忧。她们三天两头地送信到魏王府,提出字画楼不合理的地方,从遗玉那里得到改进方法,再由她们去实施,这一个月来,竟是将勤文阁渐渐送上正轨,虽远没达到她们济穷学,通书益的目的,但这新颖又免费的交流方式,还是很快吸引了一批客人登名造册。六月末,送到遗玉手上的名册里,已收纳近有百人,书库中又添了一批新字画,尽管不如预期,但是收效还算良好。遗玉满意之下,便提前派人将事琢磨好的二十六根造型一致的玉搔头送去墨莹文社,不说犒劳她们这些时日的辛苦,言明是做个象征,但凡是为墨莹建树者,一旦被她认同,皆可得一枚。玉簪拿到手上,一群女子很快便发现当中不同,虽都是上等的好玉,长颈秀头,可史莲同晋潞安拿到的是色泽明丽的红翡簪头而唐妙、封雅婷、周云兰等六位掌事所得皆是明亮的黄翡,其他十几个人包括高阳在内都是色泽饱满的翠绿,而最近两个月入社的六名新成员,则是没有份。这个发现,实在不难让人察觉当中意味,可这种从细节上带有等级趋向的区别对待,不但没有引起她们的反感,相反是刺激了一群女子对墨莹文社的归属感,让她们为之兴奋雀跃。如今的墨莹文社俨然巳是一个成行的团体,有规章,有制度,更有不可或缺的上下等级,只要你做的够好,够用心出,身都在其次,在墨莹里,便是公主都有可能在你之下。在这浮华四起的太平时期,衣食饱暖者,需要的恰恰是一份认同感,而墨莹给了她们,或者说,是遗玉给了她们。“凭什么给我的是绿翠,给程小凤她们的就是红的黄的!这东西你叫我怎么戴的出去,那么多人都得了一个样式,你叫我戴这个,我脸面往哪儿搁啊?”高阳从墨莹文社离开,便悻冲冲地找到遗玉面前兴师问罪,她手里抓着一根玉簪,正是半个时辰前从程小凤手上拿到的,想起来程小凤当时指着自己头顶上的黄翡,得意洋洋向她解释这当中区别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遗玉刚喝过药,正在厅里盘算这两个月五柳药行和勤文阁的支出,抬头看了一眼睑红脖子粗的高阳,冲她身边正冲自己摇头表示无奈的秦瑶笑了笑,便又落回手上账簿,对她道:“若是不喜欢,就搁桌上吧,没人强迫你要戴,还给我好了。”此时离高阳同辨机最后见那一面,时隔半个月,遗玉原本还担心她会因此一撅不振,哪知她在王府赖了七八日,被李泰赶回宫去,没过三天,就让秦瑶来送信,立了一大堆保证,其实就是要她在李泰面前说情,允她出宫。李泰早几日就将辨机和尚送离了京城,因而不怕高阳再找上他,经遗玉一说,就默许了。高阳出宫后,别的地方没去,先带着秦瑶跑了墨莹文社一趟,原本是打算当歌介绍人,收秦瑶入社,恰赶上遗玉送簪之后,从程小凤处得到自己那根玉簪,明白当中区别,怎有不来遗玉这里闹的道理。不管她此时是否强颜欢笑,遗玉以为,总比郁郁寡欢好,见她这模样,放心下来,便不复前阵子待她那般小心翼翼,又恢复到以前的毫不客气。“还你就还你,当我真稀罕啊!”高阳上前,刚要将玉簪放在她桌上,就听她道:“你不稀罕,自是有人稀罕,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这玉搔头你今日退给我,往后想再要就没门了。”手一抖,高阳迟疑了,手还没松开,秦瑶就慢腾腾地插话道:“你不喜欢,那就给我好了,反正我如今也算是你们墨莹的人。”“不行,”遗玉面上虽是带笑,说出话的却不似玩笑,“你现在还没资格戴这个,等时候到了,我另会发给你。”高阳闻言,不由去想,秦瑶都没有,好像墨莹文社还有几个人也没有,她却先得了一根,只为争一口气还给遗玉,那岂不是倒回去,同秦瑶她们这些新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