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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腻死了,用胳膊肘戳戳纪远方,“和好如初了?”“还没。不过,快了。”纪远方说那话时,依然是满面春风。韩启文真羡慕某人地春天要来了啊,他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许妙呢?没出事吧?”韩启文觉得很心寒啊,自己每天对那小丫头嘘寒问暖的,结果呢,出了事儿,也不知道给自己打个电话。“许妙在楼上,还有……”纪远方看着脚下抹油的韩启文,都没来得及提醒他,对方哥哥也在,让他注意一点。韩启文没听纪远方说完,就猴急地跑上楼,虽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真看到那红漆,还是很震惊。于是,就更气许妙不告诉他,难道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烦躁地按了几下门铃,在门口等了很久,许妙才出来开门。韩启文一见许妙,大概是心里担心的,一出口,就变成了责备:“许妙,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韩启文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许妙都没有插话的机会,只好眨着眼睛,傻兮兮地望着他。韩启文看着许妙一脸懵逼的样子,撇撇嘴,继而缓和了一下语气,眼神温柔:“你没事就好。”许妙被韩启文一秒变温柔,吓得不轻,正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妙妙,都打包好了。我们下去吧。”韩启文忽然有点尴尬。怎么还藏了个男人???那刚才自己那猴急的样子……很像个小丑吧?他撇撇嘴,自嘲地扯扯嘴:“我说呢?许妙,你可真有本事!”韩启文气得昏头,许妙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碰上门,气呼呼地下楼。许妙全程没在状态之中。“哟,脾气不小。”许绍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出来,就看到自家meimei被一个男人训,再好的脾气都没有了。“不是的,哥……他平时不是这样的……”许妙耷拉着脑袋,灰心丧气地解释,心想,这次真玩大了!本来韩启文前几天跟她告白了,她这些天一直躲着韩启文,结果,换来这么个乌龙……许绍很少见自家meimei这副萎靡的状态,心中不免有些担心,缓了半晌,才问道:“你喜欢他?”许妙忽然抬起头,眼眶湿润,随时能哭出来的样子。“哥,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时怎么样的,所以,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欢他。可是,看到刚才他误会,我又很难过,想追上去跟他解释。”“哥,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许妙自己心里很乱,她想,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能帮她找出答案来。许绍也愣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大概他们许家的人没有情脉??……纪远方的公寓在一处高档小区,环境优雅清净不说,安保措施做得相当不错了。秦松玥和许妙住这里,再安全不过了。秦松玥不知道许妙最近怎么了,但是许妙好像也有什么烦恼的事情,请了一周的年假,出去度假去了。家里只有秦松玥一人,就更寂寞了。怎么从前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寂寞?纪远方出差,人不在,却留了一堆烦恼给秦松玥。纪远方自从出差以后,又是一个信息没有给她,秦松玥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打算跟她好好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那日,正一个人在鱼缸前喂鱼,发呆,手机响起来。是祝佳君。祝佳君告知她,他的工作已经交接完了,两人又随便东扯几句,西扯几句,就是没说到点子上。秦松玥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佳君哥哥,你几时的飞机?我去送你”。祝佳君听完,当下心凉了半截,难掩失望道:“玥玥,你决定好了?”秦松玥这才惊醒过来,自己不小心透露了自己的心声。可是,又觉得,这事儿还是应当和祝佳君见面说。“佳君哥哥,你几时有空?我请你吃饭。”祝佳君哪还有心思吃饭,敷衍道:“真的吗?你下厨?”秦松玥也没多想,只当祝佳君是走之前,想吃顿家常饭,爽快地答:“可以啊。不过我现在没住在自己家里,我把地址给你。”祝佳君顿生疑惑:“怎么?”秦松玥这才想起来,家里造劫的事,还没跟祝佳君说过,于是,泛泛地说:“我那边出了点事,我和许妙现在住在纪远方的公寓里。”对面的祝佳君忽然没说话,半晌,才苦涩地笑了笑,“玥玥,从前你有什么事,都会第一个打给我。”秦松玥自己也愣住了。好像是这样的。莫非自己已经开始依赖纪远方了?可是,纪远方的态度……在她看来,还是局势不明。和祝佳君的饭还是没有约成,祝佳君说这几日要跟大家告别,得空了再跟她说,秦松玥也没多想。刚挂电话,陆嘉嘉的电话又正好进来,约她看话剧。秦松玥怎么把陆嘉嘉给忘了?她主意最多,一定能帮她分析分析。“嘉嘉,话剧就不看了。我实在没有心情,要不,你来我这里,陪我聊聊天。”“呀,这么难得,秦医生居然找我聊天?”陆嘉嘉故意取笑她。“那你来不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啊。”“来来来,你等着。我马上过来。”秦松玥挂了电话,就把地址发给陆嘉嘉。结果,几分钟后,陆嘉嘉回她:“玥玥,你一夜暴富了?知道你住的那地儿多贵吗?”秦医生哪有心思关系这些……“一个平方顶你半年工资。”秦医生:“……”……陆嘉嘉到了公寓,还不知道这是纪远方的房子,换鞋进门的时候,先打量了一番。“可见男主人生活很单调。”陆嘉嘉看这房子黑白主调,又是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绝不像一个女人会住的地方。“你怎么知道是男主人?”秦松玥不得不佩服陆嘉嘉这方面的才能。“直觉。”陆嘉嘉随口胡诌,顺势坐到了真皮沙发上,“快跟我说说你和男主人的故事!”“我泡壶花茶,我有好多话跟你说。”“哟,还真有故事啊?”秦松玥不理她,反正一会儿有很长的时间说,但想想,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她和纪远方的事,仿佛已经很遥远,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又好像是春天里刚发的嫩芽。秦松玥一壶花茶泡好,倒上两杯,起先没说是纪远方,只是把近来的事情说了一下。“嘉嘉,你说,纪远方到底怎么想的?”陆嘉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