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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拿过合同,唰唰几笔,龙飞凤舞,不情不愿地在合同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算是他有史以来签得最憋屈的一个合同了。见此,聂靳钦表情依然清冷矜贵,若仔细看去,还可看见他瞳孔深处的细微笑意。邵一律签好字,推开合同,把笔甩给白初窈,脸色冷冰:“很好!”他算是记住她了。伸手抓起桌上零散的方案纸,冷笑:“白小姐,我们还没完,策划案的事还有得商酌。”五指微张,纸张从指缝间掉落,散落一地。他怒气冲天,愤然转身。白初窈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愉悦,合上文件,对着他背影说道:“哦,对了,邵总,我刚刚忘了介绍,我身边的这位并不是我的合作商,他是我爱人。”走到门口的背影一僵,邵一律侧身,眼里有些少许震惊和不可置信。很快,他嘲讽出声:“呵,那白小姐的眼光我真是不敢苟同。”不知想到什么。倏地,他嘴角微勾,薄唇轻吐:“白小姐,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合作。”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大步离开。☆、第19章白初窈缓了口气,总算把这次的合作敲定了。她身子一软,直接滑坐在了椅子上。聂靳钦走到她身后,替她按了按太阳xue,手法轻柔,问她:“是不是很累?”“是这人太难搞了。”她缓缓摇头,倏地,她抬头,眼角含笑,“你怎么过来了?公司不是很忙?”他上次为了陪她留在巴黎可是积攒了不少事情。“又翘班?”她打趣,“你这个老板也做得太潇洒了。”他敛眉:“我是老板,公司的事我说了算。”啧啧,这话说得,聂先生还真是越来越膨胀了。他淡淡开口:“公司这边有个合作案,我过来看看。”“所以,你是顺便过来看我的?”她不经意地挑眉。闻言,聂靳钦的手微微一顿,沉思几秒,抬起眼皮,看着她,认真地说:“不,我是专程过来找你的,顺便谈谈公事。”白初窈眉开眼笑。……白初窈让助理端了两杯咖啡进来,递给聂靳钦一杯。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翻了翻被改得惨不忍睹的策划案,头疼地捏了捏额角。叫了策划部的经理上来,指了指被重点标示的地方,让他先按着这个方案修改,具体的细节下次会议再作讨论,便让他出去了。门再次被轻轻掩上。白初窈随意地翻了翻策划案,拿着笔的手一顿,她抬头问他:“你和邵一律有仇?”不然邵一律怎么看到他就一副积怨已深的模样,脸臭得就像聂靳钦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聂靳钦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将窗帘往外侧拉了拉,窗外的阳光密密麻麻地透射进来。他半倚在窗边,整个人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就像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捧着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微微抬眸,淡淡摇头:“没有。”语气无比真诚。要不是亲眼看到邵一律对他仇大苦深的样子,她还真信了他的邪!白初窈凝思,皱眉:“我怎么觉得你瞒了我什么事。”她放下笔,朝他招手:“你过来。”见此,聂靳钦缓缓走到她身旁,将杯子搁至桌子一角,手肘撑着桌子俯身问她:“怎么了?”白初窈抬头,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样子,凝眉,起身,将他按到自己原先坐着的椅子上,才舒缓眉头。她双臂交叉环胸,严肃地拷问:“快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没有。”呵呵,他觉得她会信?下一秒,白初窈就变了脸色,双手掩面,满腹委屈,似如泣如诉:“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我的。你以前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从来不会骗我。现在你竟然学会瞒着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明知道这姑娘就是在假哭博他同情,套他的话,他也还是舍不得,瞬间软了心。他将她拉到他腿上坐着,怀抱半圈着她,明知她做戏也是陪着她一同出演,没有拆穿她,声音淡然:“别哭了,是我的错。”聂先生这明显违背良心的话也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他扯下她掩面的双手,果然,眼里没有一滴泪水,还蓄着几分笑意。白初窈也丝毫不尴尬,笑意盈盈地搂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快说。”他半抱着她,将头搁置她的肩头,沉吟了片刻,似在组织措辞,开口说:“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嗯……”他话一顿,皱着眉说:“就只有我和知深早就见过面这件事。”他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当初小知深是如何找到他,两人又是如何父子相认,并且在她还没介绍两人认识之前,两人早就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悉数事项,尽数交代。当听到她飞巴黎的前一晚,小知深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里,而她竟然被这两个人瞒得严严实实,她瞬间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还有白之忱,这三个人是合伙起来愚弄她是吧。白姑娘顿时就不开心了。反手一推,松开手,从他腿上下来,气闷地离了他几步远,背过身去。聂靳钦瞬间慌了,起身,拉着她转身,揽着她,嘴角紧抿:“窈窈,我真的就只瞒了你这件事。我错了。”白初窈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倒是气笑了,拿手戳戳他的胸前:“我也不是生你的气,只是你该告诉我,就我一个人被瞒在鼓里。”“再也不会了,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都是我的错。”认错态度十分良好端正。可以原谅。聂靳钦墨眸微转,低眉看着她,似是不经意地说:“其实我也是被告知的。”他没有说是谁的主意,也没有说任何人的名字,话点到即止。白初窈却是想起了另一个罪魁祸首,小知深年龄还小,不可能是他想出的主意,那肯定就是另一个人了。凭什么让她的聂先生一个人扛锅,而且她总不能去责怪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就只能让另外的人顶罪了。白之忱在白初窈的小本本上不知不觉又被记了一笔。不得不说,这个锅甩得好。白初窈莫不是忘了,小知深是她亲儿子,难道白之忱就不是她亲哥哥了吗?估计在白姑娘那,白之忱的位置恐怕排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看不见也摸不着。***聂靳钦确实是过来谈事的。本来欧洲这边的合同是不需要他亲自过来的,但他想离她更近一点的地方,便将手中的案子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