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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柔软起伏的酥胸,似是在挣扎,他喉结动了动,终是将手下移,解开了她钴蓝色的裙裾。萧长宁仅穿着抹胸和小衣,冷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沈玹怀里靠,哼唧道:“冷。”所谓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大抵就是如此了。沈玹深吸一口气,轻轻褪去她的鞋袜,抱住她道:“别动。”说罢,他打横抱起萧长宁,将她放入浴桶中坐好。霎时,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萧长宁的全身,她不由舒服地喟叹一声。沈玹的双袖被水打湿,还沾上了几片泡软的花瓣,他索性解开护腕,脱去外袍,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了臂上缠着绷带的伤处。他搬来凳子坐在浴桶边,准备伺候这小祖宗沐浴。谁料一转身,便见萧长宁坐在浴桶里胡乱扯着身上仅剩的抹胸和小衣,水流起伏,幼白的肌肤在花瓣下隐约可现……沈玹眸色一深,捉住萧长宁湿漉漉乱动的手,哑声道:“你在做什么?”“衣服湿了,不舒服。”说着,萧长宁将身上仅有的衣物一把扯下,丢在浴桶边,这才自顾自地点点头,“现在舒服了。”沈玹额角一跳,只觉小腹处的邪火如遇油一般腾得烧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萧长宁水波下隐约可见的胸部隆起,咬牙吞咽一番,低低道:“长宁,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过了今夜,你不要后悔。”“后悔?”萧长宁抬起朦胧的眼,怔怔地望着沈玹半晌,忽而眼睛一红,滚下泪来。“你……”沈玹憋着一股子燥热的邪火,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一愣,伸手碰了碰她的眼泪,不解道,“哭什么?”“本宫后悔了,本宫不该让越瑶偷走沈七的宝贝。”萧长宁打了个哭嗝,竟是在酒后吐真言的情况下将越抚使出卖,揉着眼睛说,“宝贝被你的狗吃了,怎么办?沈七没有宝贝了,说不定来世不能投胎为人了……”她扶着浴桶边缘,像个三岁孩子似的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愧疚,嘴中不停地念叨着‘本宫将你弟弟的‘弟弟’弄丢了怎么办’。美人沐浴,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这位美人还哭得梨花带雨?沈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时分崩离析,眼睛深得能吞噬人灵魂似的。他伸手揽住萧长宁光裸滑润的肩头,感受到掌心细滑如缎的肌肤,不由地眸色更深,俯首吻住她的唇,尽情地吞噬她难耐的呜咽,又顺着脖颈一路吻上她圆润的肩,哑声道:“殿下还是老实点沐浴,否则,本督会忍不住办了你。”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萧长宁,她一个哆嗦,忙泪眼汪汪道:“沈玹……本宫会想法子还给沈七一个宝贝的,不要办了我。”大约是不能从‘宝贝’这个话题出来了……事实上,醉酒之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沈玹忍得发疼,见萧长宁挂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再欺负她,只好拧眉安抚道:“放心,沈七的宝贝早随他的遗骨一起入土为安了。”“真的?”“嗯。”萧长宁这才放下心来,用湿漉漉的手掌抹了抹眼泪,结果反而越抹越湿,脸颊上还沾着一瓣花,给她平添了几分艳色。眼睛上满是水,她又哼哼道:“沈玹,本宫眼睛睁不开啦……”沈玹拿来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拭脸颊,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不耐,反而甘之如饴。回想起他过往二十余年,训练手下的番子都不曾这般细心,心尖唯一的一丝温柔都给了这小祖宗。浴桶中的水渐渐转为温热,再泡下去就要着凉了,沈玹替她擦洗完,将湿布往浴桶边缘一搭,在她耳畔低沉道:“别睡了,起来穿衣。”萧长宁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闻言惊醒似的,扶着木桶,倏地一声站起来。“……”沈玹望着她沾着花瓣湿淋淋、赤条条的雪白身姿,登时呼吸一窒,忙抓起斗篷将她裹住,深吸一口气恶狠狠道:“你是要磨死我?”萧长宁混沌的大脑转不过弯来,只茫然地看着他,揉着眼道:“好困。”“不许睡。”沈玹将她打横抱出浴桶,不算温柔地丢在了软榻上,随即欺身覆在她身上,撑着上半身看她。萧长宁闷哼一声,委屈道:“沈玹,疼……”“这便疼了?忍着,待会还有更疼的。”沈玹的眼中像是燃着两团幽暗的火。他一手撑在萧长宁身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暗哑道,“本督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忍到现在已是极致。”萧长宁睡眼朦胧地环住他的脖子,软声道:“可是,我好困……”“不许睡。”沈玹吻醒她,强势道,“看着本督。”醉眼迷蒙的萧长宁将撩完就跑发挥到了极致,脑袋在他怀中一歪,竟是真的睡着了。沈玹拧眉,伸手摇了摇萧长宁的脑袋,不醒,俯身撬开她的唇吸吮,她也只是砸吧两下嘴,呓语道:“别闹,乖。”并不乖的沈提督真生气了。他深深地望着萧长宁毫不设防的睡颜,感受着体内喷薄的欲-望,那一瞬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睡了她的冲动。然而掀开她裹身的斗篷,沈玹的手一顿,又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着凉……杀伐果断的沈提督人生中第一次陷入了挣扎,最终他只是耐着性子给她穿上亵服,裹上外袍,将香喷喷到嘴的‘rou’抱回了寝房的榻上,又细心地给她盖好锦被,这才闭目深呼吸一番,定神走出寝房。满腔精力无处发泄,他索性洗了一把冷水脸,拿起细刀走出庭院,却见中庭的拐角处一条黑影蹑手蹑脚、形迹可疑,定睛一看,正是去膳房偷吃的林欢。“站住。”沈玹寒着脸唤住林欢,命令道,“过来!”蹑手蹑脚的林欢忙将rou饼塞入嘴中‘毁尸灭迹’,吊着一只绘有‘王八’的断手辩驳道:“我什么也没偷吃!”说罢,他舔了舔嘴角可疑的碎屑。沈玹面色不善地拔刀,侧身冷声道:“同本督过两招。”林欢莫名被抓包,有苦说不出。“厂督,我手断了,打不过您。”林欢眼睛乱转,又见方无镜和蒋射领着两队人值夜经过,眼睛一亮,如遇到救星似的奔过去一把拉住方无镜,将一脸懵懂的方无镜强行拽到沈玹面前,说,“让方役长陪您过招,好不好?”“……”方无镜剜了林欢一眼,抱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又拽住蒋射道:“如此大任,还是蒋役长来比较好。”沈玹面若寒霜,漠然道:“你们一起上。”月影西坠,冬霜清寒。两刻钟后,蒋射和林欢被沈玹一掌击在肩膀上,连连后退两步,一旁的方无镜喘着气,捏着嗓子道:“差不多就行了厂督,您该消气了罢?”沈玹不言,回刀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