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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现在她身后。乔以清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快,不过一瞬间的事,宋清瑜整个人已被他揽到怀中,他的手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目光沉静温柔地望着她,“喜欢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在夜里显得更加诱人,宋清瑜愣愣地点头。他笑了笑,“这房子我可是出了大钱的,打算怎么报答我?”宋清瑜彻底沉浸在他周身的气息中,手也不由自主地像他一样搭在他的腰上,完全忽略了这房子即便了花再多钱,可现在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他的房子,当然他出钱了。☆、噩梦乔以清的唇压压上来的时候,宋清瑜的呼吸不由一滞,他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心中笑意更甚,将她往怀里拘得越发紧。两具年轻的身体隔着夏日的薄衫透着惊人的炽热,乔以清的唇舌也愈发guntang,散发出惊人的力量,勾住她的丁香软舌,一点点逗弄一点点研磨,似要将她生吞入腹。宋清瑜被他强势的进攻逼得步步后退,身体也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恰好靠在墙上,抓在他腰腹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他却仍然专注于她的唇舌,一点一点轻轻地啃噬,却又眼疾手快地用一手垫在她的脑后。温软香甜的气息混杂在他的清冽之中,两个人越贴越紧,宋清瑜残存的意识已觉察到丝丝不妙,但又无可奈何,甚至也有隐隐期待。他的唇离开她的唇舌,辗转往下,埋首于她的脖颈处,两个人俱是喘息,宋清瑜瘫软在他的怀里,完全是借着墙的支撑和他的身体才不至于倒下去。他的手却开始不自觉地沿着腰线往上,在禁地游移,宋清瑜一怔,他从来都只是克制的亲一亲,至于摸这还是头一回。她的脸颊迅速绯红,身体完全绷紧,紧张极了,乔以清却被她的反应逗得笑出声来,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让我摸一摸好不好?”他的声音还带着□□未消散的沙哑,也带了打趣的作怪。宋清瑜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句话都不敢说,这样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何况他已经摸了,何必又问她。他却好像一定要得到回答不可,将人从怀里捞了出来,她却躲着他的目光,只留给他一张早已满面羞红的脸。泛黄的灯光下这张羞红的脸越发动人,她的长睫一闪一闪的,如在挠心挠肺一样,乔以清不由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粉面。“是我不好,嗯?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清瑜。”……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宋清瑜的行李箱早被乔以清叫人送了过来,自然不用为衣服发愁,这边的房子虽住得少,但一应用具都很齐全,他直接指了指主卧的浴室,“去吧,早点洗完休息。”□□好像完全散去了,他又是那个温蔼正经的邻家哥哥,寡言但又细致。热水冲在身上的时候,宋清瑜的神思却又跟着水流一起散了,虽然知道阿容离开已成定局,但是一想到还是觉得很难过,甚至有些怪她狠心,怎么能一走了之。宋清瑜正用毛巾裹着头发的时候,乔以清敲了敲主卧的门,手里拿了一个吹风机,宋清瑜停下手中的动作,有那么一刻是呆若木鸡的,但终究还是把神给唤回来了。让她失神的是他。纯白的睡袍没有完全系好,大概是嫌热,他的胸膛大片裸露在外,远处看着光洁精瘦,再微微往下,似乎有隐隐的肌rou,可见他虽忙但身材仍保持得不错。再加上他那张温柔惑人的脸,宋清瑜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乔以清叫她有些受不住了,是她的定力不行吗?可他自己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而是直接迈着一双长腿向她越走越近,直至身前。“我帮你吹?”他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站定在她面前,她这才看清原来他的胸膛也很白皙,如他的面庞一般。他的皮肤真的很好,估计很多女孩都没他这个样子,但偏偏他从没做过什么护理,平时也没见用过什么东西,洗脸好像都是直接用的清水,但偏偏有这样好的皮肤,便是宋清瑜都忍不住有些艳羡。也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他身上还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清新但闻不出到底是什么味,只是她感觉很舒服就是了,一点也不腻。在宋清瑜的无措失神中,他已经牵着她坐到床头,插上插座,他居高临下开始认真给她吹着头发,他的手指不时穿过她的发,一下又一下,轻柔舒缓。因为视线的原因,宋清瑜此时看不见他的脸,眼前只有白色的浴袍,未免尴尬她不敢再多看,微微闭着眼。看着她一闪一闪的睫毛,乔以清笑意渐浓,这就是她的胆子吗?看都不敢看,看来的确要开始练练她了。“差不多了。”乔以清关了吹风机,顺势把它搁在床头,仍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宋清瑜觉得真是躲不过了,才缓缓睁开她的眼,“好了吗?”乔以清觑了她一眼,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才轻轻应了一声。“那我先去那边休息啦!”宋清瑜还没站起来,又被一股不太大的力按了回去,抬头他却是一脸正经。“就睡这边吧,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宋清瑜彻底惊住了,这是主卧,他的卧室,他的意思是一起睡?好吧,虽然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她没有料到向来沉稳的他竟然这么直接,真叫她措手不及。“我……”她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好了,早点睡吧,我出去了。”乔以清装作没看到她瞬间放松的面庞与身体,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啄了一下,又抚了抚她耳间的碎发,这才往外走去,不再看她。乔以清轻轻带上门,隔绝了两个世界。并非他多么正人君子,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忙于照顾阿容,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他并不舍得在此刻磨练她某些方面的能力,毕竟未来迢远,不在乎这一时。偌大的主卧,瞬间又只有她一个人了,显得有些空旷,连呼吸也轻得感觉不到了,宋清瑜说不清也道不明心里的想法,好像有一点点失落,但又有一点点庆幸,太复杂了,她想不明白,干脆躺下来。床很柔软,还透着清新与阳光的味道,想来也应该是定期有人过来打扫整理。浅灰色的床品是他喜欢的风格,但宋清瑜觉得肯定不是他买的,他哪有这个时间呢,又哪里是会做这些事情的人,所以这个屋子里的一点一滴都是以善布置、准备的吧。心好像有点微微泛酸,根本就是莫名其妙,难道在吃善善的醋,因为他所有的喜好善善都了解?比她要了解的多。宋清瑜知道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可就是控制不住,